第27部分(2 / 4)

小說:蘇聯英雄 作者:蝴蝶的出走

瑰)。

“這個伯爵的老爹真有意思,恩,也許是他爺爺,會去阿根廷定做一隻懷錶,卻不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姓氏或家族標記。林俊對於現代鐘錶的研究也就是在瞭解原來自己那隻老爹送的歐米伽全自動機械錶的水平上,當時它還讓自己的戰友羨慕異常,可惜只能在地上的時候戴。那隻表是老爹送給自己的25歲生日禮物,花了20多萬,一直是林俊的寶貝。

但林俊卻恰恰知道“野玫瑰”這個牌子,其實他手裡的這隻表的英文拼寫方式是有學問的,一般的這個牌子的表的商標根本不是wild加上rose、“野生“加”玫瑰”可不是“野玫瑰”,“野玫瑰”有一個專門的英文名詞,而且意思就是“野生的玫瑰”,但具體怎麼拼寫林俊想不起來了。所以說字母的文字就是麻煩:當有一樣新的事物出來時,就需要發明一個新的名詞,而不是像漢語那樣把兩個原有的名詞加在一起就解決了。

這不懂英文的林俊怎麼會這麼清楚?因為林俊的父親有一隻“野玫瑰”鉑金懷錶,是在俄羅斯時別人當銀懷錶賣給他的。那位俄羅斯的小商人不識貨,估計他也去查過字典,可惜《俄英字典》裡很有可能只有“野生”加“玫瑰”的翻譯,而那隻表恰恰是那個專用名詞,這倒不是說這個專用名字只能指的是商標,它還是玫瑰花的意思,只是“野玫瑰”,而不是“野生玫瑰”。

林俊父親當時也不在乎這隻懷錶,只是覺得它外殼的手工刻花非常漂亮就買了,反正就300塊人民幣,也就是一隻當時俄羅斯產銀懷錶的價錢。要是那個小販知道它的實際價值一定會吐血。

林俊覺得這表好看,回國後就找了本《英漢字典》查了一下,這才知道這是隻“野玫瑰“牌子的懷錶。後來感覺這表太重、重的有問題,又去找了做珠寶生意的小叔。小叔一眼就看出這是隻鉑金錶。

這下林俊來勁了,跑到新華書店和圖書館查詢了所有能找到的鐘表收藏一類的書,終於知道:這是隻1840年左右由阿根廷產的名錶,並且從19世紀中期開始這個牌子的懷錶就再沒生產過。而1992年香港的佳士得拍賣行拍過一隻黃金質地的“野玫瑰“,都已經走不動了,還拍了180多萬港幣。

當林俊父親知道這個訊息後非常高興,他也沒想到這表這麼有價值,還是古董級別的名錶。就摘了自己手上的瑞士產”梅花”,後來一直把這隻懷錶當成了自己的計時工具。很多人只知道瑞士出名表,其實世界上很多國家都出過世界級別的名錶。

後來林俊有一次和父親去香港談筆生意,林俊父親的生意夥伴看到了林俊父親從西裝上衣口袋裡取表看時間,覺得他這個人非常有意思,因為極少有人用懷錶了,就好奇的借來看了看。恰巧這個香港商人是喬先生(現實世界中的鐘表世界級專家,我就不說名字了)的朋友,也對錶有所研究。

當時他一看就喜歡,想買,但林俊父親沒賣,說是祖傳的。這下那位生意夥伴也就不好意思買了,但聊起了這個牌子懷錶的來歷,其中有一段就是說它有兩種商標:產量少一些的就是wildrose,這是特別為一些歐洲皇室和大貴族定做的商標,而另外一種商標較多,就是林俊父親手中的這隻的商標。但這個“較多”也是相對的,整個香港鐘錶收藏界也只有2只,而在19世紀時能買的起的人也是非富即貴,數量也很少。而且它一般是銀外殼的質地,黃金的次之,鉑金的最少。當時也在場的林俊就記住了這些話。

“林先生祖上一定是好人家,我是沒這麼好的命呀!”當時那個香港商人發出這樣的感嘆,他是一個真正的愛表之人。

“廢話,我家當然是好人家出生,只不過是無產階級!”當時坐在父親邊上的林俊想。

“呵呵,光這表在21世紀就值個上千萬,更別說那條項鍊了,哈哈。”躺床上的林俊笑著想,“這個伯爵還真是個有錢人,西班牙帝國的原始積累果然名不虛傳,只是現在沒落了。”

打仗時弄點“紀念品”是林俊根深蒂固的思想,只是上輩子沒機會。他倒不在乎紀念品的價值,這是個“紀念”意義方面的,要是沒這兩樣東西,也許林俊會“拿”只伯爵的湯勺做紀念。只不過伯爵的餐具都是銀質的,也不便宜,估計也是古董級別的餐具,只是現在被指揮部的同志們在使用。

話說回來,要拿個湯勺還不如拿自己的這兩樣東西方便,因為謝維進已經派專人清點了這裡所有“徵用”房子裡的財產情況,還上了明細帳,防止失少。“書記員”唯一沒有到過的地方就是林俊現在的臥室,他不敢來,再說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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