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是我沒用。”
曹刃這才滿意的,將崔寒的佩劍丟置於一旁走開了。喬巨,喬壯兩兄弟趕忙跑過來扶起少莊主,也不與他們打招呼便急忙離去。
“走了倒好,淨跟著搗亂。”沒這浮巖山莊的幾人在一旁攪局,袁解頓覺輕鬆,可回想剛才之事卻不好收場,他憂心忡忡的對曹刃說道:“師哥,我們回去怎麼跟師父他老人家交代呀?他可是要我們帶著他們一同查案的呀!”
“這事我自有主張。”說著曹刃也不招呼自己的師弟,便往浮巖山莊等人離去的相反方向走去。
言語不多,可辦起事來非常果斷,就連方才被曹刃輕視過的北坤也不禁為他叫好,這才是個人物。而紫鵑望向他的背影的眼中,更是充滿了異彩。
袁解還要為他的不辭而別向北坤道歉,北坤這會是發自內心的道:“袁少俠無需多禮,像曹大俠這般的人物,自然不能視為常人來看待。”
袁解也是無奈的笑了笑,師兄的脾氣就是這般,哪怕是師父也無能為力,道:“朱香主能不見怪便好,在下還有件事想託付朱香主代為查訪,不知可否?”
“袁少俠請儘管說,我們是朋友,朋友之事便是我朱某人之事,只要是能為到的,一定不推辭。”
袁解神色激憤的說道:“說起來實在上讓人憤慨,這成都離我青城山不過百餘里地,可竟有人連殺我二師兄、四師弟一家十數條人命。師尊這次命我師兄弟二人,連同我二師嫂的表親,也就是方才浮巖山莊的人來徹查此案。”
這件案子北坤也是最近兩是才知道的,趕巧此時與文定他們要去查的,也是與這件懸案有牽扯。他也是痛心之極的說道:“羅府二位俠士的不幸遭遇,朱某也是在最近才聽說,那群歹徒的手法實在是……哎!袁少俠有何差遣請說,朱某一定竭盡全力也在所不惜。”
“朱香主能撥刀相助,在下不勝感激。差遣不敢當,袁某想朱香主便是這成都府人,在此地的關係一定是根深蒂固,能否代為查探兇案線索,不論成敗如何,青城派必當銘感五內。”
留下了聯絡方式,袁解便告辭離開了。
文定他們繼續向田寡婦的豆腐店行去。北坤對於方才那種緊迫的情況下,紫鵑能出手相助分外高興,一路上邊走邊道:“紫鵑姑娘果然還是護著我的,那幾個小子想對付我,也不問問紫鵑姑娘答不答應。”
紫鵑被他說的惱羞成怒,明明只是義憤之舉,經他這麼一狡辯,倒像是自己對他有那意思了。紫鵑一手擰住他耳朵,強調道:“給我記住了,姑娘我剛才只是看不慣那幾個狗仗人勢,以眾凌寡,和你朱北坤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下次再亂說,小心姑娘我翻臉。”說著又狠狠的擰了兩下才鬆開手。
他的耳朵被抓住時還疼的哇哇直叫,鬆開後則輕撫痛處,臉上還露出陶醉之色,滿懷興奮的說道:“紫鵑你終於也記住我的名字了,這可是件喜訊呀!”
他這話讓文定嚇了一大跳,實在有些欽佩他的毅力,又不禁對他的精神狀況產生疑慮。
紫鵑真是拿這個痞子沒有辦法,也懶得和他狡辯,只是舉著佩劍向他打去,又讓他躲開了,紫鵑追打了一陣,才在文定的安撫下停下來。
三人剛到城東的椒子街,便有幾人趕著上前,文定認出他們便是昨日在茶館見到了幾位,其中領頭的便是那趙小刀。
原來正是朱北坤打發他們事先在此守候的。小刀道:“坤哥,怎麼這麼晚才來呀?兄弟們都等了一個時辰了。”邊說還邊看著一同來的紫鵑。那幾個隨北坤一道由成都來的兄弟,更是認出了這個兇巴巴的女子,一個兩個開始怪聲驚叫,氣得紫鵑是七竅生煙,惡狠狠的望向北坤。
“路上遇到點事給耽擱了,這田寡婦沒什麼事情吧?”對於紫鵑的怒視,北坤只能回報一個無奈的笑容。
小刀答道:“坤哥,說起來挺奇怪的,這田寡婦平日裡都是早早的開門,趕著大夥上工之前要先賣一輪豆漿,可今日到現在,門板還是嚴嚴實實的豎著呢。”
北坤望向文定,文定也瞧著他,這事看來又有了變數。北坤一咬牙,道:“先進去瞧瞧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再做下一步打算。”
若是在眾目睽睽下由前門進入,如此驚擾四鄰自然是不大妥當,在趙小刀等人的帶領下,文定他們來到後門。小刀先上前敲了兩下門,可沒人應,他回望著北坤問道:“坤哥,再來怎麼辦?”
接下來怎麼辦,北坤有些顧慮的望向文定,而文定則將頭偏向一旁裝作沒看見。北坤即刻領會到他的意思,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