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向小刀暗暗一打眼色,小刀立馬也知道該如何行事了。
這門雖是由內插上的,可這一點也難不住這夥幹慣下作營生的混混。小刀從懷裡掏出一根銅絲,折彎了,將上端由門門下部插時去,再由上部勾出來,就這麼一帶,門便開啟了。
紫鵑在一旁譏諷道:“哼,全都是些偷雞摸狗的鼠輩,瞧這駕輕就熟的模樣也,不知幹了多少缺德事。”
“好了紫鵑姑娘,進去再說吧!這也是沒辦法吧!”這事是明擺著的,北坤也懶得去狡辯。
紫鵑還要說點什麼,文定也勸道:“好了紫鵑,這也是朱兄的情急之策嘛!你難道不想我們有所收穫,也免得數月的奔波就此白費嘛!”說著,便在北坤的指引下,先一步進去了。
紫鵑暗咬銀牙,心下也找不出更好的辦法,跺跺腳,也跟著進去了。
裡面的情景可謂是一片狼藉,一路走進去,便看著過道外、屋子裡遍地都是衣物、傢什,活像是抄過家的模樣。小刀不由的說道:“怎麼,有強盜來過了嗎?”
看來是有人先他們一步拜訪過了,北坤吩咐手下的兄弟道:“在四處看看,有什麼發現沒有?”這屋內亂七八糟的,可沒有打鬥的痕跡,顯然是有人事先來搜過一遍了。
這事怎麼看都透著邪氣,文定對北坤說道:“朱兄,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們先退出去,再從長計議。”
朱北坤也贊同文定的觀點,向一班手下揮手道:“撤。”眾人便魚貫退出田寡婦的屋院。
第三章哀兵這師
田寡婦這已是唯一線索,自然不能輕易放棄。退出後文定他們也未曾走遠,而是來到街對面的福茂酒樓,在二樓視窗處安坐下來。
從這往下望去,正好可以看著田寡婦的豆腐店門口,而且北坤還安排了幾名手下在後門處暗暗監視。北坤特意叫了幾壺小酒,幾道小菜,今日他們是跟這耗上了。
文定預料的沒錯,沒過一會,官府的大隊差役便在田寡婦鄰居的稟報下,來到豆腐店門口。這種緊張的時候,衙門裡是不容半點差池,在敲了兩聲無人應門後便一腳下去,門板應聲而倒,那群衙役們一窩蜂的闖進豆腐店。
當即有人嬉笑道:“這班衙役怎麼看來都比我們更像是綠林中人?我們剛才還是小心翼翼的開門,他們可好,一腳下去,看來那田寡婦得換新門了。”
田寡婦還不知道下落,不過即便是她在眼前,碰上這種事也只能自認倒黴。不但是尋常百姓家,就算是北坤他們這些跑江湖的,遇到衙門中人的欺壓也唯有忍氣吞聲。
文定的神機妙算讓北坤不由得欽佩道:“文定你實在是高呀!要不是你預先料到要出事,我們這會可要被人當替罪羊下大獄了。”
文定慚愧道:“朱兄謬讚了。倘若柳某能事先知道有危險,也不會讓朱兄帶著兄弟們陪在下去犯險了。”
“唉,文定你這話又見外了,你幫了我和兄弟們那麼大一個忙,就是兄弟們的恩人。我既然答應要幫你查這件事,自然不會半途而廢,來來,多的話就不說了,我們先來乾一杯。”北坤舉杯向文定敬來。
在其盛情之下,文定也是舉起滿盅的老酒一飲而盡,入口後只覺腹內一陣火辣,這川酒的勁可真是不小呀!
這時趙小刀也趕上樓來,來到近前輕聲回稟道:“坤哥,事情已經打聽到了。”
“嗯,好呀,坐下說,我們今日邊吃邊等。”北坤說著,還為他座前斟滿了一杯酒。
小刀入座後道:“聽田寡婦的四鄰說,昨日夜裡一陣響動,好像有一大幫子人在她屋裡鬧騰,可沒人瞧見了到底是何人。”
紫鵑奇怪的問道:“既然聲響很大,難道就沒人去瞧瞧發生了什麼事嗎?”
小刀嘆了口氣,說道:“姑娘你想呀!羅府那件滅門慘案的兇手還沒音信,這大半夜的街面上還要宵禁,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是人人自危,誰還敢上門管閒事呀!就剛才,還是他們怕知情不報要受官府追究,才大著膽子報官的。”
羅府的滅門慘案已經變成積壓在成都百姓心中的一塊大石,如若不早日查清真相,將其從百姓心中搬除,所造成的影響只怕還會更久遠。
文定問道:“那,那些鄰居知道曾貨郎的行蹤嗎?”
“那倒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幾個月前來過,住了幾日後便離開了。”小刀又神秘的笑道:“呵呵,柳掌櫃你們想呀!寡婦找漢子,終歸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遮掩還來不及,哪還會弄的人盡皆知呀!”
小刀的言語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