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3 / 4)

字畫多寡,列於其數之末,則《說文》之新附、《禮部韻略》之續降例也。其《補遺》一卷,收稍僻之字。《備考》一卷,收不可施用之字。凡古籍所載,務使包括無遺。蓋拘泥古義者,自《說文》九千字外,皆斥為偽體。遂至音韻必作音均,衣裳必作衣常,韓愈書為韓瘉,諸葛亮書為諸葛諒。動生滯礙,於事理難通,固為不可。若夫孫休之所自造,王起之所未識,傅奕之稱{泥土}人,段成式之作《君卷》字,皆考之古而無徵,用之今而多駭。存而並列,則通儒病其荒唐;削之不登,則淺儒疑其掛漏。別為附錄,等諸外篇,尤所謂去取得中、權衡盡善者矣。御製《序》文謂:“古今形體之辨,方言聲氣之殊,部分班列,開卷瞭然。無一義之不詳,無一音之不備。信乎六書之淵海,七音之準繩也。”

△《御定清文鑑》·三十二卷、《補編》·四卷、《總綱》·八卷、《補總綱》·二卷乾隆三十六年奉敕撰。我國家發祥長白,實金源之舊疆。《金史·章宗本紀》載:“明昌五年,以葉魯穀神始制國字,詔依倉頡立廟例,祀於上京。”又《選舉志》稱:“進士科以策論試國人,用國字為程文。”陶宗儀《書史會要》則稱金太祖命完顏希尹撰國字,其後熙宗亦制字並行。希尹所制謂之大字,熙宗所制謂之小字,其字型波磔繁密,頗類籀文。當時必有字書,今已無考。惟趙崡《石墨鐫華》所載天會十二年《都統經略郎君行記》一篇,僅存其形制而已。蓋有元一統之後,其法漸不傳也。我太祖高皇帝肇建丕基,命巴克什額爾德尼以蒙古字聯綴國語成句,尚未別為書禮。太宗文皇帝始命巴克什庫爾纏創造國書。以十二字頭貫一切音,因音而立字,合字而成語。今內閣所貯舊籍(今謂之《老檔》),即其初體。厥後增加圈點,音義益詳。亦如籀變小篆,隸變八分,踵事而增,以日趨於精密。我聖祖仁皇帝慮口傳筆授,或有異同,乃命別類分門,一一排纂,勒為《清文鑑》一書,以昭法守,惟未及音譯其文。皇上覆指授館臣,詳加增定,為部三十有五,子目二百九十有二。每條皆左為國書,右為漢語。國書之左,譯以漢音,用三合切韻。漢書之右,譯以國書,惟取對音。以國書之聲,多漢字所無,故三合以取之。漢字之聲,則國書所具,故惟用直音也。至於欽定《新語》,一一載入,尤為詳備。蓋字者孳也,許慎《說文》九千餘字,李登《聲類》已增至一萬一千五百二十字(案《聲類》今無其書,此據《封演聞見記》)。陸法言《切韻》一萬二千五十六字,陳彭年等《重修廣韻》已增至二萬六千一百九十四字。呂忱《字林》、丁度《集韻》以下,更莫能殫記。是由名物日繁,記載遂不能不備。聖人制作,亦因乎勢之自然,為事之當然而已。伏而讀之,因漢文可以通國書,因國書可以通漢文。形聲訓詁,無所不具,亦可雲包羅鉅細、辯別精微者矣。書中體例,兼列字型、字音,宜入訓詁類中。然譯語得音,駢音為字,與訓詁之但解音義者不同,故仍列諸字書類焉。

△《御定滿洲蒙古漢字三合切音清文鑑》·三十三卷乾隆四十四年奉敕撰。初聖祖仁皇帝敕撰《清文鑑》,皇上既命補註漢字,各具翻切釋文。嗣以蒙古字尚未備列,因再命詳加考校,續定是編。以國書為主,而貫通於蒙古書、漢書。每國語一句,必兼列蒙古語一句、漢語一句,以明其義。

又以蒙古字、漢字各對國語之音以定其聲。漢字之音不具,則三合以取之。蒙古字之音不具,則分各種讀法、寫法、收法以取之。經緯貫穿,至精密而至明顯。

循文伏讀,無不一覽瞭然。考《遼史·太祖本紀》,稱“神冊五年始制契丹大字。

天贊三年詔礲闢遏可汗故碑,以契丹、突厥、漢字紀其功”云云。然則三體互通,使彼此共喻,實本古義。許慎作《說文》,小篆之下兼列籀文、古文,以互證其字。揚雄作《方言》,每一語一物,亦具載某地謂之某,以互證其語。則三體匯為一編,使彼此相釋,亦因古例,用達書名於四方。雖成周大同之盛,亦無以逾於斯矣。

△《欽定西域同文志》·二十四卷乾隆二十八年奉敕撰。先是,乾隆二十年威弧遙指,戡定伊犁。續又削平諸回部。崑崙月窟,鹹隸黃圖。琛贐旅來,狄鞮重譯。乃命考校諸番文字,定著是編。其部族之別,曰天山北路,曰天山南路,曰青海,曰西番。其門目之別,曰地,曰山,曰水,曰人。其文字之別,首列國書以為樞紐,次以漢書詳註其名義,次以三合切音曲取其音聲,次列蒙古字、西番字、託忒字、回字,排比連綴。各注其譯語、對音,使綱舉目張,絲連珠貫。考譯語之法,其來已久。然《國語》謂之舌人,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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