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部分(3 / 4)

及出音孔皆下黃鐘笛半孔。

其七調除黃、林二調相同外,其大、夾、仲、夷、無五調,合黃鐘笛之七調為十二律調。較古人之雲六十調及八十四調者亦為簡易可從。在近代講樂諸家,猶為有所心得者也。

△《律呂新論》·二卷(山東巡撫採進本)

國朝江永撰。永有《周禮疑義舉要》,已著錄。是編上卷首《論蔡氏律書》,次《論五聲》,次《論黃鐘之宮》,次《論黃鐘之長》,次《論黃鐘之積》,次《論十二律》,次《論三分損益》,次《論二變聲》,次《論變律》。下卷首《論琴》,次《論四清聲》,次《論旋宮》,次《論樂調》,次《論造律》,次《論候氣》,次《律呂餘論》。其大旨以琴音立說。考古人皆以管定律,漢京房作準定數,由十二律生六十律,因而生三百六十律,此用弦求聲之始。永之說殆源於是。然管音、絃音其生聲取律微有不合,故不免有所牽合。而其《論黃鐘之積》、《論宋儒算術之誤》、《論律生於歷》諸條,皆能自出新意。蓋律、歷皆由算積,故《漢書》併為一志。永深於演算法,故於律度能推其微渺也。至於定黃鐘之宮,則據蔡邕《月令章句》以校《呂氏春秋》之訛,並糾《漢志》刪削之誤;辨損益相生,以為均勻截管,則不致往而不返:亦能發前人所未發。固亦可存備一家之學者矣。

△《律呂闡微》·十卷(兩江總督採進本)

國朝江永撰。是書引聖祖仁皇帝論樂五條為《皇言定聲》一卷,冠全書之首。

而御製《律呂正義》五卷,永實未之見,故於西人五線、六名、八形號、三遲速,多不能解。其作書大旨,則以明鄭世子載堉為宗。惟方圓周徑用密率起算,則與之微異。載堉之書,後人多未得其意,或妄加評騭。今考載堉命黃鐘為一尺者,假一尺以起句股開方之率,非於九寸之管有所益也。其言“黃鐘之律長九寸,縱黍為分之九寸也,寸皆九分,凡八十一分,是為律本。黃鐘之度長十寸,橫黍為分之十寸也,寸皆十分,凡百分,是為度母。縱黍之律,橫黍之度,名數雖異,分劑實同”,語最明晰。而昧者猶執九寸以辨之,不亦惑乎?《考工記》:“慄氏為量,內方尺而圜其外。”則圓徑與方斜同數。方求斜術與等邊句股形求弦等,今命內方一尺為黃鐘之長,則句股皆為一尺。各自乘並之,開方得弦為內方之斜,即外圓之徑,亦即蕤賓倍律之率。蓋方圓相函之理,方之內圓得外圓之半,其外圓必得內圓之倍;圓之內方得外方之半,其外方亦必得內方之倍。今圓內方邊一尺,其冪一百;外方邊二尺,其冪四百。若以內方邊一尺求斜,則必置一尺自乘而倍之以開方。是方斜之冪二百,得內方之倍,外方之半矣。蕤賓倍律之冪,得黃鐘正律之倍,倍律之半。是以圓內方為黃鐘正律之率,外方為黃鐘倍律之率,則方斜即蕤賓倍律之率也。於是以句乘之,開平方得南呂倍律之率。以股再乘之,開立方得應鐘倍律之率。既得應鐘,則各律皆以黃鐘正數十寸乘之為實,以應鐘倍數為法除之,即得其次律矣。其以句股乘、除、開方所得之律,較舊律僅差毫釐而稍贏,而左右相生,可以解往而不返之疑。且十二律周徑不同,而半黃鐘與正黃鐘相應,亦可以解同徑之黃鐘不與半黃鐘應而與半太蔟應之疑。

永於載堉之書,疏通證明,具有條理。而以蕤賓倍律之率生夾鍾一法,又能補原書所未備。惟其於開平方得南呂之法,知以四率比例解之,而開立方得應鐘法則未能得其立法之根而暢言之。蓋連比例四率之理,一率自乘,用四率再乘之,與二率自乘、再乘之數等。今以黃正為首率,應倍為二率,無倍為三率,南倍為四率,則黃正自乘,又以南倍乘之,開立方即得二率,為應鐘倍律之率也。其實載堉之意,欲使仲呂返生黃鐘,故以黃正為首率,黃倍為末率。依十二律長短之次,列十三率,則應鐘為二率,南呂為四率,蕤賓為七率也。其乘、除、開平方、立方等術皆連比例相求之理,而特以方圓、句股之說隱其立法之根,故永有所不覺耳。

△《琴旨》·二卷(兩江總督採進本)

國朝王坦撰。坦字吉途,南通州人。自來言琴律者,其誤有五。一在不明《管子》五音四開之法,而以管音律呂定弦音。一在不知以五聲二變明絃音之度分,而以律呂分徽位。一在不知《管子》百有八為倍徵及《白虎通》離音尚徵之意,泥於大不逾宮之說,而以大弦為宮。一在不知三絃為宮,而以一弦十徽為仲呂。一在據正宮一調論律呂,謂隋廢旋宮,止存黃鐘一均,而不知五聲旋宮轉調之全。惟御製《律呂正義》一書,考定詳明,發古人之所未發。坦作是書,一一本《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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