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4)

,但是團長都不在,打到其它幾個團首長那裡也不知道,最後沒有辦法,只好將此事向政委報告,政委一聽,馬上命令警通排的人去找一下,警通排的排長便帶領幾個小夥子出去,在場部中心的東西南北四條街道散開,遇到散步的機關人就打聽,別說,還真的打聽到了,有人看見團長一人向西面走了,西面七里遠是二營的十四連,於是警通排長打電話到十四連,但十四連的幹部及工作人員均說團長根本沒有過來,於是警通排排長向政委報告,政委一聽,感到事態有些嚴重,便親自出馬,他來到路口向西望去,只見公路兩側是一望無垠的麥地,於是政委沉思一下便迅速下達了命令,火速集合團部各單位的武裝排,二營也調集一切可以調動的力量,從東西兩邊向中間拉大網進行搜尋,嚴防階級敵人將團長綁架到麥地裡,破壞麥收工作。

於是,很快上千人的隊伍集合起來了,每隔十米左右一人,在那塊大片麥地裡開始了拉大網,這事的最後結局是,在天快要黑下來的時候,在麥海的深處,發現了團長正坐在那裡和十四隊一個上海女知青在“談心”。。。。。。。

想象一下吧,此事在那個夜晚會有多大的刺激,有多少人被刺激的睡不著覺,可是更大的刺激還在後面,第二天早上,當機關的人們來上班時,發現在機關大門前的宣傳牌上竟然貼著一張大字報,上面濃重的墨汁書寫的行草標題格外的醒目:

試問柴團長的“精子”哪裡去了?

文中的語句激烈不說,幽默諷刺尤其風采,整個司、政、後各股室在家的幹部工作人員,密密麻麻擠成了一片,踮腳昂首爭先觀看,每人的面部表情非常複雜,有的緊鎖眉頭,有的則嘴角抿笑,有的眼睛發直,有的張著嘴,一付驚訝的樣子,

大字報的結尾落落大方的署名“菸斗哲學家”。

據說,團長也看到了這張大字報,然後陰陰地來到政委辦公室,低低的對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政委說:

“你個狗孃養的,我栽在你的手裡了……”

政委依然一副慈祥的面容,“老柴你說的什麼話”?隨即打電話給黨辦主任,命令立即派人把大字報揭下來,同時通知黨委一班人召開緊急會議,研究處理事宜。

據說在那次的黨委會上,如何對李公子進行處理的爭論也是很激烈的。

多年後,也就是1982年,我參與了農場史志的編寫工作,我在查詢史料時,在一卷會議紀錄中偶然看到了那次會議的筆錄,上面有這樣一段記錄:

政治處主任發言:按理說,大鳴大放大辯論是老人家肯定支援的,從這點上看,抓不住李幹事的瓣子,

李付團長:不管怎麼說,這種方式還是不好,那麼多的幹部都看到了,對團長的威信造成極大的影響。

成參謀長:這事要慎重處理,我看還是首長定吧。

政委:儘管宣傳股的李幹事做的事不違背老人家的精神,但是他這種做法卻是捕風捉影,而且說話太損太毒,太下流,造成的影響是極大極壞的,所以我認為應該給以嚴肅的處理……。

就這樣,李公子便被貶到偏遠的五十八連進行改造了。

一九七五年的夏季裡,在離團部偏遠的一個連隊裡的一個偏闢角落畜牧點裡一間靜靜的宿舍裡,住著一大一小倆青年,其中大青年住在炕頭,而小青年住在炕稍。倆人中間似乎有一條無形的界線,二人似乎恪守什麼規則,連話也不說,只是默默的做自己的事。

這一大一小就是我和“菸斗哲學家”。

最初的幾天裡,我倆誰也不和誰說話,不說話的理由是不認識不熟悉,吃飯時,我倆倒是步調一致,誰也不在小食堂吃飯,打回宿舍吃,而菸斗哲學家白天也不用上班,他來到連裡改造時,連長交待給哥薩克是這樣說的,

什麼也不要管他,他想幹嗎就幹嗎。

所以,這個菸斗哲學家就成了一大散仙。

而我,剛來到畜牧時,和別的人也不認識,再說自己那點破事實在是看人心虛,所以除了白天去酒房燒酒 ,便窩在宿舍裡,門也不出了。

每當夜晚到來,我才知道,炕頭這個黑大鼻子(我暗中這樣叫他的),竟然還是個夜貓子,他一夜夜的不睡,坐在那裡,肩上搭塊毛巾,手上捧著那厚厚的書,一看就是幾小時連姿式都不變,那時的電是到晚八點就沒有了的,於是,他便把頭湊在那罐頭瓶子裝上柴油做成的油燈前,(那時每個宿舍裡都有這樣的油燈)一看就是一宿,躺在炕稍裡的我,基本上是半夜不睡,閉上眼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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