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作響著,它們那千姿百態的投影在庭院中白色的亞麻桌布上翩翩起舞,餐桌上的燭火也在風中搖曳。清脆的笑聲與酒杯相撞的丁當聲從她耳邊掠過。
瑪歇爾緊張地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她有些潮溼的頭髮,在餐館裡瀏覽著,祈禱著她能找到哈米爾頓。然而她找到的卻是瑞梅。
他正坐在庭院後面的一張桌子前,漫不經心地喝著白葡萄酒,透過玻璃杯的邊緣注視著她,然後他向她微笑了一下。
他的笑容裡含有不言而喻的涵義,一絲敏感的熱流從她的身體裡流過。他仍然是那身可笑的超級傻瓜式的打扮:臃腫的褐色西裝,橢圓形的眼鏡,也許腳上還穿著那可怕的粉紅與咖啡色相間的格子襪子。
這沒有什麼關係,她仍然認為他是她所見過的最性感的男人。而且,上帝,她仍然想要他。
瑞梅慢慢地站了起來。
瑪歇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急速跳躍的脈搏平靜下來。她繞過了庭院中的幾張桌子,走到他的桌子前。
“晚上好,寶貝。”他咕噥著,俯下身體,在她的面頰上吻了一下。
她的心臟急促地跳動起來,她的嘴裡發乾。“哈米爾頓在哪裡?”她問,儘量不去理睬他們之間不斷閃現的互相吸引的火花。
“不知道,”他說,在椅子上坐回去,“我幾分鐘以前剛剛趕到這裡。”
她看了一眼手錶,想要拖延時間。“也許我應該給他打一個電話,”她說,“以確定一切正常。”如果她確信她的顧客被瑞梅的不那麼體面的小詭計耍弄了,她就立刻離開這裡。
“放鬆。”瑞梅說。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拖著她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就像每一次他觸控她時那樣,一絲電流從她的指尖流過,讓她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我相信哈米爾頓只是遲到了。”瑞梅說,向著她微微一笑。他在她的手腕上撫摸了一會兒,然後放開她的手。
“他,嗯,可能遇到塞車或者——”
“或者你設下的圈套,”她直言不諱地說,“瑞梅,我發誓,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