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疼?嗯?”
黑暗中,他去觸控她的臉,瘦了沒有?
黑暗中,他觸到爬滿了她臉上的淚水,那些淚水粘得他一手的溼意,她別開臉去,被他強行捧回他的手掌裡。
“你不是說討厭老是哭哭啼啼的女人嘛?”她的聲音委委屈屈的。
“傻瓜,你現在還不懂嗎?”他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的傳達著妥協:“那是因為你一流眼淚,我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低頭,一一的把她臉上的淚水吻幹,然後唇疊在她的唇上,把她的身體疊放在地毯上他的身體覆蓋了上去。
手直接的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軟,不大但也不小,和他的手掌是如此的吻合,輕輕一發力,便可以,讓柔軟的脂肪從他的指縫裡滲透開來,這次他是如此的高興,因為他沒有把別人誤以為是她。
當然,這些還不夠。
找到了,抵住,他的強悍似乎還真的把她嚇到了,她又開始想退縮了,他輕柔的哄著她,用最甜蜜的語言。
“阿儂,它很想你。”
“那你想我嗎?”
“沒有。”
“騙子,我昨晚看到你開啟窗戶和房間門了,你怕我來不了。”
於是,他沒有再做任何的狡辯,他趴在她的耳邊和她說著悄悄話,一些很壞很壞的悄悄話,她嗔他,可手還是乖乖的去握住。
幾乎是她的手觸碰到時從他喉嚨裡就發出低低的類似於困獸的聲音。
宋玉澤被自己喉嚨的聲音驚醒,然後……
那種感覺在昨晚還是陌生的,可到了今晚已經熟悉的讓他如此的害怕,在黑暗中他開啟了浴室房間的門。
半個鐘頭之後,宋玉澤點了一根菸,他依然不敢開啟房間的燈,他的思想在黑暗中無所事事的飄蕩著,最終集中在某一個地方,窗外,有幾顆橡樹,那幾顆橡樹長時間處於無人修理狀態,它們的枝葉彼此交纏著組成了天然的屏障,那隻伸向他家窗戶的枝頭上掛著一樣東西,他看了一會才確認掛在枝頭上的物件是不久之前被他氣沖沖的從扔出去的,她就是穿著它敲開了他房間的門。
宋玉澤關上了窗,想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小段的時間,有開啟窗戶的聲音。
等到他手去觸碰到枝頭上那件神職人員的制服時宋玉澤認為這只是一場由阿司匹林所引發的幻想,等天亮了等病好了就就痊癒。
依靠兩顆安眠藥宋玉澤終於沒有被打擾的睡了長長的一覺,一覺醒來,陽光明媚,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終於退燒了。
醒來宋玉澤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把昨晚他費了很多力氣拿到的那件神職人員服裝拿到外面的垃圾箱去,目送著它被放進了垃圾車裡被帶走。
踏上第一個臺階的那一刻宋玉澤想,是該到了真正結束的時候了,就像之前的那幾次一樣,媽媽離開他的時候,朱潤離開他的時候,爸爸離開他的時候一樣。
一個禮拜之後,宋玉澤來到了花滑中心推開了鍾叔辦公室的門,一進門,那個平常看起來總是顯得和藹可親的臺灣男人一記重拳朝著他的臉上狠狠的揮了過來,本能的身體一閃,側身,把臺灣男人的手固定在半空中。
“鍾叔?”宋玉澤皺眉。
“閉嘴!”
兩張臉對壘著,一張臉充滿了疑惑,一張臉沉默了沉痛憤怒。
“鍾叔,是不是你對我有什麼誤會?”宋玉澤耐著性子。
“誤會?”鍾科冷冷的說著:“昨天,我見到趙香儂了。”
很近的距離,鍾科看著宋玉澤依然保持著剛剛的表情,只是淡淡的這樣問出:“所以呢?”
“所以呢?。”那個坐在長椅上對著天空發呆的趙香儂讓鍾科心裡燃起了熊熊怒火:“見到趙香儂之後我回來就開始查一些資料,當我在資料庫看到朱潤時,我就明白了,我也大約猜到了,你來到這裡是為了朱潤,而你接近趙香儂也是為了朱潤,朱潤和趙香儂的教練是我朋友,發生在她們身上的事情我多少也瞭解一些。”
“宋玉澤,誰沒有在年少輕狂的時候做一兩件傻事,蠢事,錯事,我認為趙香儂那時做的事情還沒有嚴重到讓她接受到像現在這般沉重的懲罰。”
“既然瞭解了一些,鍾叔就應該知道,趙香儂是那隻把朱潤推向毀滅的那隻手,你也知道發生在朱潤身上就是一場自始至終的悲劇。”淡淡淡淡聲音變得高亢,憤怒:“難道善良也是一種錯嗎嗎?就因為嫉妒趙香儂毀掉一個人的生命,鍾叔,朱潤死的時候才剛剛滿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