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很早就離開酒店來到來到宋玉澤的家,她今天要陪他到醫院檢查他的手,爬完那些樓梯朱顏就感到了不對勁,宋玉澤房間的門是開啟著的,不僅門開啟連同窗戶也開啟著,關好門窗之後朱顏又發現浴室一場糟糕。
宋玉澤堵住她的唇之前朱顏的手正貼在宋玉澤的額頭上,她發現他發燒了,剛剛想開口放在他額頭上的手就被抓住,下一秒她被一股重力拉扯著落到了他的身上,再下一秒他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然後她的唇就被堵住了。
兩片唇貼在了一起,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朱顏下了一個決定,閉上眼睛,手輕輕的揪住他的衣領。
接下來,狀若星火燎原,他的唇在她唇上經過了小段時間逗留之後往下,來到她的耳畔,含含糊糊的,喃喃細語著。
“你怎麼進來的,我都已經把窗戶關好了,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嗯?”
細聽,分明那些說話的語氣帶有著那麼一點的欣喜,從窗戶進來,能從窗戶裡進來的就只有……
牙一咬,唇主動去觸碰他的鬢角,總有一天她會把朱潤從他的心裡趕跑的。
手勾住他的脖子,回應著他。
終於,他手來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衣服覆蓋住了她胸前的柔軟,幾乎一觸及就開始了掠奪,幾下之後停頓,然後……
宋玉澤費了一點時間才把被壓在他身下的那張臉認了出來。
下一秒,觸電般的彈開。
從去醫院到離開醫院自始至終宋玉澤大多時候都是沉默的,有好幾次朱顏和宋玉澤說話他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她和他現在正坐在計程車後座上,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窗外。
“哥。”朱顏叫了一聲。
和前幾次一樣他彷彿沒有聽到。
手去觸了觸他的手,聲音再大一點:“哥!”
宋玉澤側過臉來看她,目光從她臉上移動在她和他疊在一起的手上,之後迅速彈開,就像是早上在床上一樣。
“哥,我知道那是失誤,我不介意的。”朱顏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
“朱顏,有一件事情我要徵求你的意見。”宋玉澤彷彿不想繼續她剛剛的話題:“想不想當我真正的妹妹,就是那種有法律依據親屬關係?”
“什麼意思。”隱隱約約猜到宋玉澤話裡的意思,朱顏心裡很慌張。
果然!
“前幾天我諮詢過了,在法律上有那樣的,把兩個沒有血緣的人透過法律途徑達成親屬關係。”
小段時間過去。
“哥,這個我需要徵求我媽媽的意見。”朱顏說。
這個時候朱顏知道也許宋玉澤已經嗅到了一些什麼,目前最要緊的是打消宋玉澤的懷疑,比如讓她的媽媽打一個電話給宋玉澤,話說得誠懇一下合情合理一些,然後她在近階段開始安分一下,那麼相信不久之後,她和宋玉澤又會恢復到以前相處模式,她要把自己變成屬於宋玉澤的一種習慣,朱顏知道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依賴症。
回到宋玉澤的家,去超市裡購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催促他吃藥,和往常一樣在他房間裡打遊戲,夜幕降臨時朱顏以和朋友們約好一起玩為由提出告辭,走到房間門口時她指著宋玉澤的手:“哥,你真的可以嗎?”
他和她揮手。
等到那扇房間門關上,宋玉澤坐在了地毯上,病菌讓他變得疲憊,比任何的時候還來得疲憊,腳去踢開關,迅速,房間陷入了黑暗。
頭往後一仰,擱在床墊上。
迷迷糊糊中宋玉澤又聽到了腳步身,那些總是會讓他不由自主的豎起耳朵去傾聽的腳步聲。
這個笨女人,怎麼趕都趕不走。
“你走。”他趕她走,聲音是如此的軟弱。
“宋玉澤,你生病了。”她在嘆氣。
“你走!”他繼續說著。
然後,宋玉澤就再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周遭安靜得讓他發慌。
“趙香儂?”他的聲音是如此的慌張。
沒有人回答他,她被他趕走了嗎?
“趙香儂,別走。”他大叫了起來。
然後,有一雙手貼在了他的額頭上,溫軟的氣息又來來回回的在他的耳邊環繞著,讓他如此的喜歡著。
她乖乖的留在他的懷裡。
他用極小的聲音和她說著:“他們說你生病了,我覺得這不是我應該去關心的問題,可我還是忍不住了我偷偷的去翻找這階段的新聞,可什麼也沒有看到,你在生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