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類似於僵持的沉默中,循著久遠的記憶鍾科想起了那樣的一番場景。
“宋玉澤,如果我說之前的朱潤並沒有像你想象中那麼的無辜呢,我見過她,在她奪得全美青少年花滑總冠軍之後不久,我見過她坐在男人的車子裡,那時朱潤給我的的感覺就是她變得厲害,不是外表到實質都在改變。”
宋玉澤忽然覺得,此時此刻和這個臺灣男人在這裡談那些陳年往事是一件特別愚蠢的事情,這個不明真相的男人在說著極為自以為是的事情。
放下了他的手,轉過身,宋玉澤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無需再去花費那些口水說一些婆婆媽媽的關於“鍾叔,這次我真的要離開這裡了。”“鍾叔,再見”這樣的話了。
手剛剛觸碰到門把。
“宋玉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來是要和我道別的吧?你真的可以心安理得的離開這裡嗎?宋玉澤你知不知道你所謂復仇正在把另一位女孩推向了一場深淵,之前我說過我昨天見過趙香儂,你知道我在什麼地方遇見的他嗎?”
宋玉澤沒有理會,開啟門,腳步往前。
“在醫院。”
往前的腳步就這樣收了回來。
“所以呢?”
“宋玉澤,趙香儂已經失去了她的聲音,她說不出話來了。”
“什麼意思?”如果仔細聽的話,可以聽到那個聲音是在顫抖著的,顫抖中帶著無窮無盡的慌張。
“失語症,他們說趙香儂得了失語症。”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咳~~~~你們不相信宋,也應該相信巒哥哥我的眼光喲~~~【讓宋當男主自然有他的道理,這個等到後面你們就瞭解了,我同時有自信你們會為他的魅力所折服,咳咳,意思就是說我還沒有放大招,這次的大招很大招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