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的“誤讀”,就是一種將異文化加以理想化,把異文化想象得十分美好的態度,對異文化的浪漫的“誤讀”,以幻想式的抬高、讚美或欣賞異文化為基本特點;通常,也都內含著對於本文化的某些不滿、反思或者批評。雖然透過浪漫的“誤讀”,人們有可能在本文化中,創新出不同的思想或樣式;雖然浪漫的“誤讀”在人類異文化間的交流中,因其對人們的文化想象力與創造力的刺激,而有一定的積極意義,它仍然不是人類學異文化理解時所追求的目標。
作家十多年來孜孜以求的,就是不斷地深入西藏的自然、歷史、社會與文化之中,不斷地縮小“距離”,於是,她的異文化認識就迅速地昇華到了相對主義的層面上。這個時期的作品以《藏北遊歷》和《西行阿里》為代表。在這個時期的作品中,作家的個人情感,不再獨立行空,而是被融合進了對於西藏文化的追尋之中。作家在主動接近藏文化的過程中,十分清醒地認識到藏民族的生存形態與文化創造,是值得尊重的;她避免了那種可能導致文化偏見的“本民族中心主義”態度。
與浪漫的“誤讀”一起,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