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管理流程(XeroxAccount Management Process)。為什麼?沒有人可以回答我這個問題。如果XAMP 被忽略是因為克利夫蘭有個自然形成、更好的流程,那問題就不會太糟,但事實上他們什麼都沒有。提到不一致,這就是!每個主要客戶的業務代表及經理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做業務方式,有的好,有的不好。某個月,某個業務代表會績效高飛,但下個月他可能就會墜機失火。
為基本動作祈福“阻擋及擒抱”可以說是美式足球的全部。如果這些基本動作不落實,其餘的每件事就會亂七八糟。1992 年的冬季及春季,當克利夫蘭正在自掘墳墓時,訂單率不斷下降。這應該已經讓我瞭解到麻煩正在形成,但是我卻忽視它。那時我其實可以回頭檢視業務代表們,是否有維持每天四次拜訪客戶的最低要求。我敢打賭他們沒有。我天真地假設,任何一個打破許多銷售紀錄的團隊,自然會保持高量的客戶拜訪數。真是做夢!
以下的案例就當我是不小心說溜嘴。1991 年克利夫蘭有個“額外努力——平凡目標”的案例沒有逃過我的法眼,而這也是為什麼會有個成功的1991年的原因之一。當時克利夫蘭正要簽下它有史以來最大宗的單一影印機生意,所有的條款都已經講座出來,除了等著提筆簽約及開香檳慶祝外,已沒有別的事可做。我的老闆喬·範倫第(Joe Valenti)甚至要搭機來參加這場盛會。
對我們及客戶而言,那是個大日子。南酋·魏特妮(NancyVetrone),原件影印公司的總裁,也是我們的客戶,和我們一樣高興。會面的時間到了,我們全部聚集在她的會議室內,最後一次檢視合約。然後發生了什麼?還記得墨菲定律的推論“沒有問題就是有問題”嗎?我們把合約搞砸了——很誇張地搞砸了。她認為我們應該知道的,我們其實不知道;而我們認為她知道的,她其實不知道。平凡的溝透過程發生斷層,而當我試著理清問題時,其他的錯誤又浮現檯面。該名業務代表害怕得抖個不停,以致於佛瑞德·湯瑪斯必須把他帶到會議室外走走,使他平靜下來。佛瑞德後來告訴我,一走到只剩他們兩個人的地方時,他問那名業務代表:“你到底把合約怎麼了?”
我的老闆也當場勃然大怒,而我無法責怪他。喬建議我們撤銷合約,先回到辦公室,以免整筆生意永遠消失。我只得再一次轉向佛瑞德,並小聲告訴他:“把他請出這裡??,我不會離開這裡,直到我們簽下這筆生意為止。”
7 個小時之後,我依然在會議室內。而最後,我們終於使所有的支離破碎再結合成整體。
幾個星期之後,喬在電梯裡遇到我們某位業務人員,當時他仍為那次事件耿耿於懷,於是對著這名業務人員發牢騷:“你們這些傢伙真的搞砸了!”
當電梯門開啟,那名業務人員離開之後,他又對自己說:“哈!老喬,他們都是像這樣的。”喬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大笑不已。但是如果他們真的都像這樣,我會立刻要他把我調走。
擦拭星星那些超級巨星——超級營業員,會第一個注意到領導者已經失去重心,並且會第一個做出反應。績效不會立即就有明顯的下降,但是那些表現卓越的人會開始往下掉。我並不能確知原因,但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們不再收到需要的關愛及教育,或者是推動及激勵去維持巔峰業績。
我們可以用一級方程式大賽車來類推這件事。如果賽車的機械沒有調整完好,沒有小心保養,也沒有高燃率烷汽油,要它繞個跑道可能還可以,但要它打破紀錄就不可能了。
另外一個因素可能是這些組織裡的佼佼者,幾乎是運用自己最大極限的技巧及能力,永遠在逼迫自己盡力向前,而一旦他們所受到的支援有了一丁點變化,影響就會以倍數擴大。
鬱悶會議一個無聊的會議代表了兩件事:會開得太多,以及他們沒有完成任何事。
就我而言,會議是最後選擇的“休閒”;唯有別無他法可以完成目標時,我才會召開會議。我的“會議恐懼症”是一種對施樂公司文化(有一度將開會視同如羅馬天主教的莊嚴聚餐一樣隆重)的反映。以往,一整天的會議算是家常便飯,但是近幾年來,公司已逐漸要求我們要更善用時間。
我將會議運用在市場測試的觀念、動腦激盪,以及解決問題,與會者通常也都能暢所欲言,我期望有矛盾及衝突,但我也期待與會者都能聆聽,並尊重他人的意見。一旦決策已下,而我們離開會議室,將是團結一致地離開。
回想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