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冥冥之中的牽引,才會說出如此沖人的話。”
她含笑轉頭拱手對雲天賜道:“父王,如此猛將長年駐紮軍營,自然粗俗不堪,剛才那些話,請父王不要放在心上,雲烯有一要求,斗膽一提,不知可否?”
雲天賜自然知道雲烯是在收容人心,笑道:“皇兒請說?”
“已故鎮南王雲傲衍為了自己的五百萬精兵,時常將本該給王將軍的軍餉私吞擴充他的部隊,以至於王將軍手下寥寥百萬人軍心『亂』,讓他只能駐紮軍營,以鎮軍心,無法顧忌自己的終身大事,我斗膽在此為王將軍求一門婚事。”雲烯含笑道。
雲烯所言云天賜也曾想過,只是誰家的女兒會嫁給如此一莽夫呢?自己又不能給將軍配個村姑不是嗎?雲天賜苦笑問道:“這個朕也想過,只是難找到適合的。”
雲烯微微一笑道:“適合的人自然不應該由我們替王將軍找,要王將軍自己找,我求這門婚事,只是希望父王放王將軍大假,直到王將軍尋得良人。”
“這怎麼行,我國兵力本就薄弱,只剩下王將軍一名忠心大將,其他的早就和那五百萬精兵一同消失了,實在無法……”雲天賜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雲烯打斷。
“兒臣可以暫為王將軍管理軍隊。”雲烯嘴角微微邪揚道。
本不知道這白髮人耍什麼花樣,現在聽個明白了,王淳峰生氣吼道:“白髮妖孽,現在你都無法證明你是雲烯王爺的身份,就已經開始要吞兵權了!不行,我不娶妻,我不要放假!”
一聽這話,雲烯不由哈哈笑了起來,拍手道:“倒是一個忠心之人!”雲烯走上前想要拍他肩膀表示親近,卻被他閃身躲過,他更是用厭惡的眼神瞪著雲烯,如若這裡不是大殿,估計他早就動手了。
雲烯收回手,含笑道:“我很欣賞你。”
“不需要你欣賞!”他毫不領情的怒聲回到,站在他身邊的左右兩個宰相都不由為王將軍捏了一把汗,右相更是覺得是自己挑出的事端,袖下的手拉了拉王將軍的袖子,當王將軍轉頭看向他時,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希望他不要再『亂』說話了。
雲烯自然也看到了,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
這王將軍倒是很聽右相的話,真不再說話了,他突然安靜,雲烯倒是很好奇他們兩人的關係,走到雲天賜身邊問道:“右相和王將軍是什麼關係?”
“父子!”雲天賜沉聲道。
這一問一答的,雲烯並沒壓低聲音,殿下的人紛紛都為王家父子兩人暗自擔憂。
右相更是害怕的跪地道:“雲烯王爺,小兒就是這樣心直口快的,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爹,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王將軍上前想要扶起右相,卻被右相厲聲道:“閉嘴!快下跪求饒!”
“起來吧,不用跪,我沒生氣,我只是覺得你們兩個關係不一般,所以才好奇問問的,你們應該知道有滴血認親這一說法吧,雖然在場那麼多人,就你們兩人諫言,但是我知道,殿上所有人對我的身份都有所懷疑,倒不如在這裡滴血認親一下。”雲烯上前扶起右相,親切笑道。
右相有些受寵若驚,起身後,感激道:“謝王爺。”
雲烯微微一笑,隨即派太監取來了盛有水的碗,從袖口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兩根銀針,她早就料到此番必定要用這招才能讓大臣相信自己是雲烯王爺。
雲烯將一根銀針遞給雲天賜笑道:“也只有如此了。”
雲天賜接過銀針點了點頭,一滴鮮紅血『液』滴入碗中,雲烯也一咬牙,用力一紮,碗中兩滴鮮紅血『液』慢慢交融,這是脫離不掉的父子血緣間的關係……
雲烯端著碗,來到王淳峰的面前,笑道:“看清楚了嗎?如果不相信只有父子的血可以相溶,你可以在場隨便找個人,將你和你爹爹還有那人的血一同滴入碗中,看看是否只有你和你爹爹的血會相溶。”
王淳峰搖了搖頭,沉聲道:“不用了,剛才是臣失禮了!”
“雲烯笑道,那剛剛我那個提議是不是可以執行?由我暫代你的位置,你去好好找找你的良人。”雲烯戲謔笑道。
王淳峰的臉有些微紅,拱手道:“現在關鍵時刻,臣不敢想那些兒女私情。”
雲烯再次伸手,這次他沒有躲開,雲烯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笑道:“的確,現在不是時候,你放心,不會讓你等太久!”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這王淳峰是個忠心之人,知道雲烯真的是王爺後,很是有禮,拱手道:“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