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相信是因佩服而來,因為雲烯在暗暗拍上他肩膀時,手上帶了一些純陽真氣,目的就是要讓王淳峰先佩服自己,再到忠心於自己,練武之人不像文人雅士般難對付,只要讓他們佩服,他們就能誠服!
早朝完後,大殿人散,只留雲烯和雲天賜兩人,雲烯長長的嘆了口氣,雲天賜疑『惑』問道:“一切不都很順利嗎?烯兒為何嘆氣?”
“父王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殺了雲傲衍以後就離開了?”
“是累吧?我知道你一直不想扮成男子。”雲天賜沉聲道。
雲烯點了點頭,笑問道:“想知道,我為何又回來嗎?”
“說是幫父王,那父王是高看自己了,應該遇到什麼事情了吧?”雲天賜苦笑問道。
“嗯,的確遇到了一些事情,父王曾經說過的話,是否還記得?”雲烯問道。
“烯兒你想要做什麼,父王都會支援,你坐這個王位遠比父王要有實力,父王還真是想帶著你母后四處走走看看,這十年苦了她了。”雲天賜笑道。
“父王,王位烯兒暫時不要,八個月後,再問父王一借。”她想了一想,蹙眉垂眸,低聲道:“有件事情終是瞞不過去的,我已有身孕兩個月了。”
“什麼!兩個月?”雲天賜不可置信的張大眼睛,高聲道。
雲烯苦笑點頭:“父王你都如此驚訝了,看來我還是不要告訴母后為好。”
雲天賜很快恢復鎮定,沉聲問道:“誰的孩子?是上次那個紅髮男子嗎?”
“不是,是我師父。”答話時,雲烯眸光有些黯淡。
“什麼?那個神秘人!為何他不在你身邊?讓你獨自一人回來?”
“他……”雲烯深吸了口氣:“死了……”眸光突然變得沒有焦距,薄薄水霧襲上眼眶,她強忍下淚睡,每次想到月,她都無法釋然,本以為自己已經釋然,可每次想起,心都會鑽心的痛……
雲天賜見雲烯眸中閃過的水霧,眉宇緊蹙,焦急問道:“他不是那麼容易殺的,何人動的手?”
“北邑國——白!怡!蕭!”每個字都念的恨之入骨,她的雙眸被一片血紅勻染。
“烯兒,回來的目的是要攻打北邑國?”雲天賜嚴肅問道。
“不光是北邑國,還有血狼國。”雲烯淡笑道。
雲天賜無奈苦笑道:“烯兒,不用父王說,你應該明白現在晨耀國的實力,而且恐怕不是我們攻打別人。現在因為晨耀國的五百萬精兵突然憑空消失,血狼國和北邑國早就虎視眈眈了。”
“我知道現在實力不夠,他們也顧忌那一萬火龍暗衛,按兵不動,沒有攻來。不知軒轅國方面會不會幫忙?”
雲天賜嘆了口氣道:“不會,軒轅國現在的皇帝是你的皇表兄軒轅燁皓,他是個愛文之人,不喜歡戰火,只要不威脅到他的國土,他不會白白讓他的兵送命。”
雲烯瞭然的點了點頭,又問道:“南玉國方面呢?”
“南玉國曆代和晨耀國都交情不錯,他們本來的皇上南水風也算是個忠厚慷慨的人,本來可以向他求助,只是……”他頓了頓,無奈道:“只是昨日他死了,今日一早得到訊息,因為南水風沒有子嗣,本應該順位給唯一的王爺,他的皇弟南水陽,只不過南水陽突然帶回一個流散在外多時的王族血脈,經過驗證的確是王族後裔,最後南水陽更是用年歲已高為因,將皇位給了那個孩子,對於這個新帝南皓月,父王一點都不瞭解,想要借兵,只怕難!”
“新帝?”雲烯疑『惑』重複,心中對這南皓月倒是產生了不小的興趣。
“父王,我想去軍營看看。”雲烯突然起身拱手道。
雲天賜點了點頭,雲烯含笑離開。
走出大殿,雲烯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軍營所在,苦惱之際看見王將軍和右相在大殿外,好像在等人。
她上前笑道:“等我嗎?”
右相想要行禮,卻被雲烯阻止,他笑道:“剛剛在大殿得罪王爺,臣感到非常慚愧,所以帶著吾兒,在此等候,向王爺賠禮。”
雲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不站出來說話的,我還看不起呢!不要叫我王爺,聽著不太習慣,我在外十年,已經適應百姓的生活,右相你年長於我,大可直喚我雲烯,至於王將軍,大可喚我雲弟!”
“臣不敢!”右相一聽這話,手都有些顫抖了。
“爹,看他不像是打官腔。”王將軍說道。
雲烯不由噗的笑了出來,打官腔,原來在這個朝代也流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