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開的不算太快,不過比走的要快的太多,雲烯有些不捨的看了看北邑國的風景,這裡有太多的回憶,太多的悲傷,當自己再踏上這塊領土時,定然要斬下白怡蕭的人頭……
三日後……晨耀國……
這些日子一直傳來血狼國和北邑國躍躍欲試的訊息,自從雲傲衍死後,五百萬精兵突然憑空消失後,估計不是有幻教幫助,一萬火龍暗衛的壓陣,晨耀國早就被魚肉了……
御書房內不時傳出雲天賜的長嘆聲,靈鑫皇后不想進去打擾天賜批閱奏摺,在外等候,聽著房內的長嘆氣,不由心疼,現在的局面她也有所瞭解,不光鄰國虎視眈眈,晨耀國內更有不少大臣因為雲烯失蹤的事情催促天賜納妃,還有最近晨耀國以北遭受水災侵害,以東更是乾旱無水,大群難民聚集遷移以南搶劫乞討,國家『亂』的沒有章法,天賜又有近十年沒有處理朝政,已經幾日沒有閤眼好好休息過了……
一個小太監突然著急趕來,沒頭沒腦的差點撞到靈鑫皇后,靈鑫微微蹙眉,沉聲道:“皇上正在批閱奏章,沒大事就不要打擾!”
小太監有些驚慌道:“啟稟皇后,大事,是大事……”
“什麼事情?”靈鑫問道。
“宮門侍衛攔下四人,其中一白髮人,更是號稱是王爺雲烯!”
靈鑫喜上眉梢,激動道:“白髮!一定是雲烯!先不要打擾皇上,帶我去見他們!”
宮門口……
靈鑫老遠就看見了雲烯,來步帶著小跑,激動抱著雲烯,笑道:“烯兒,你終於回來了!”
雲烯安慰的拍了拍母后的背,笑道:“是烯兒不好,本該讓人帶個信的,讓母后擔心了。”
‘母子’相見,羨煞旁人,忘憂眼眶有些微紅,她的父母很早就過逝了,這一幕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孃親。
冷烈風好像也有被觸動,腦中好像閃過溫馨的畫面,父母、兩個孩子和自己,他們一家五口其樂融融的畫面,心不由有些疼,沒有記憶,不知道這個疼是從哪裡來的,看見一旁眼中有淚的忘憂,他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樣心有些疼,所以哭了?”
這是冷烈風第一次和忘憂說話,忘憂有些臉紅,嬌羞道:“心疼?也許是吧,我是想起了過逝的父母,才會哭的。”
“想起過逝的父母,就會心疼?難道我的父母已經過逝了?”冷烈風閃著好奇的眸子緊盯忘憂,疑『惑』問道。
忘憂被這魅『惑』人心的鳳目緊盯,臉刷一下通紅,尷尬道:“我也不知道……”
冷烈風將頭靠的更近,茫然問道:“你的臉為什麼那麼紅?”
“我……”忘憂被著放大的俊臉嚇的臉更紅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旁的冥俊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沉聲道:“烈風,不要這樣看姑娘,別人會不好意思的!”
“哦!”冷烈風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就不再去看忘憂了。
忘憂這才長長鬆了口氣,回想剛剛,真是丟大臉了……
雲烯雖然不斷回答著靈鑫的問題,但是眸光一樣掃到了剛剛的一場鬧劇,不由嘴角微微上揚,帶著玩味的眼神深深看了忘憂一眼,忘憂被這一看,又是一陣害羞臉紅。
雲烯吩咐忘憂帶冷烈風去幻教與琥風會和,冥俊熙也同忘憂一起去了幻教給風異能者治療骨痛,宮門相別後,雲烯就跟隨靈鑫皇后去了御書房見雲天賜。
御書房的門被推開,可認真批閱奏摺的雲天賜卻沒有察覺到,直到靈鑫上前推他,他才注意到房中多出的人。
“烯兒?”雲天賜放下手中奏摺,激動上前握住雲烯的手,指責道:“烯兒,你太大膽了,居然敢行刺雲傲衍,萬一失敗了怎麼辦!”雖說是指責,卻帶著更重的擔憂。
雲烯將另一隻手放在雲天賜握住她手的手上,笑道:“就知道父王會擔心,會指責,烯兒才會偷偷行刺,不告訴父王。不是已經成功了?不要再想過去的事情了,現在的燃眉之急,我已經聽聞了。”
雲天賜嘆了口氣,放開雲烯的手,走到桌案前,拿起近二十幾本奏摺遞給雲烯,沉聲道:“你回來了,這些算是解決了。”
雲烯接過奏摺隨便翻閱了幾本,幾乎都是一樣的陳詞濫調,都是讓雲天賜納妃的建議。
雲烯笑道:“明日早朝,烯兒隨著父王一同前去。”
“也好,倒是可以堵住這件事情。”雲天賜點頭道。
雲烯掃了一眼桌上堆積如山的奏摺,笑問道:“看來還有很多事情嘛,我也有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