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科學家出身,對於科學探索比劉迦更為執著,聽了劉迦的話,心中大起知已般的同仇敵愾不說,竟暗暗喜道:“劉先生也開始關注探索研究了,只怕如此下去,又多了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倘若他知道邵堯夫所受的屈辱,只怕會羞於有這般“龍陽癖”的朋友了。
眾人見劉迦一臉漲紅,以為大丑的猜測正中其意,當下也都笑道:“這邵老頭也太小氣了一些,高手之間相互探識乃是常有之事,何必這麼大驚小怪的?難道要知道對方修為,總得打上一架不成?真是迂腐之至。”劉迦聽得眾人幫他說話,想起他人尚不知道適才之事的內情,心中更加難受尷尬,竟想馬上離開此地,忘掉這無法解釋的醜事便好,畢竟這種事倘若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他的所做所為是出於對科學探索的情不自禁,那花言巧語只怕也會被當作是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後的謊言,實在經不起推敲。()
默照 第五章 小白臉使詐 新年之時送友人
劉迦正欲拉上眾人離開,忽感內室竟有強大能場猛然升起,不覺詫異,立時站起身來,卻見廣成子已郝然就在眼前,那邵堯夫便跟在其身後。劉迦奇道:“廣成道長,你也在這裡?”但心中馬上想到廣成子那天才徒弟張伯瑞,心中跟著便是憂慮竟生。
廣成子哼道:“一群混小子,把我徒弟給炸傷了,前債未了,後債又起,我就不信天下沒人管得了你們!”劉迦見他提及張伯瑞,當下問道:“那張道長傷勢如何?”這句話也是其他眾人想問的,只不過大家關心這張伯瑞傷勢的目並非出於友愛,而是擔心他傷愈之下,眾人無法逃脫。
廣成子罵道:“你小子以為我徒弟傷沒好,我就沒法收拾你們了?”岐伯笑道:“你就這一個徒弟有些本事,大家怕你也就是怕他,倘若你沒這徒弟,誰又怕你來?”眾人聽他這麼一說,心中那塊石頭立時放了下來,玉靈子在一旁樂道:“原來你徒弟的傷果然沒好,你現在這樣子,我兄弟舉手間便可打你個魂飛魄散,你拽個啥呢?難道說你又搬來一大堆幫手?”
廣成子轉頭罵道:“你這小鬍子的無名鼠輩,再胡言亂語,呆會兒老道第一個超度你!”玉靈子聞言色變,不敢介面。明正天在一旁低聲道:“玉靈兄,看清楚形勢再說話呢,誰知道他有沒有幫手?你這不是惹火燒身嗎?”
劉迦想了想,對廣成子笑道:“廣成道長,你和瑪爾斯的恩怨也不要老是放在心上吧,他現在成了殘廢人,也算有了報應,何必老是記著前時的不愉快呢?我這人就是這樣的,從不記仇的。”說著他又對廣成子身後邵堯夫笑道:“邵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剛才咱們不是聊得好好得嗎?”邵堯夫一臉漲紅,罵道:“誰和你聊得好好得?你這不要臉的賤人!”劉迦想起剛才的事,一時便接不下去了,呆在一旁鬱悶之極。
猛然間半空傳來一個聲音悶哼道:“瑪爾斯那群混蛋果然在這裡麼?花言巧語又有什麼用?欠了債就得還,天上人間誰也逃不過此理!”
劉迦神識探過,不覺暗暗吃驚:“不知來的是什麼人,這人能場雖不如廣成子,但也相差不遠,咱們這群人只怕逃不了。這廣成子從哪兒找來的高手?”恍然間一個藍袍長衫的中年人已在身後,此人一出現即笑道:“廣成兄,我接到你的千里傳音便立時趕來了。你說的那群混小子就是這些人吧?誰是岐伯?”
岐伯站起身來,苦笑道:“這一臉倒黴相的殭屍就是岐伯。”轉而罵道:“你們這些人明明是找瑪爾斯那混蛋的麻煩,幹嘛事先都要提起我?好像是來找我的麻煩是的。”那中年人聞言立時拱手笑道:“原來你就是岐伯先人,失敬了。你老人家名氣太大,大家自然是想多關注一下的。”岐伯搖頭道:“你們這些小子,如此看重老夫,只怕是出於好奇心吧?想看看岐伯變成殭屍後的樣子,這與看奇珍異物有什麼區別?”
李照夕在一旁點頭道:“我同意岐伯兄的說法,這些人的心理只怕就是去動物園看猴子的好奇,大沒有尊敬之意呢。”但話一出口,立時覺得不對,立時對岐伯歉然道:“岐伯兄,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並非那猴子……”岐伯哪裡懂得什麼是動物園,反而奇道:“什麼是去動物園看猴子?”
那中年人笑道:“在下張無夢,岐伯兄別誤會,張無夢只是出於對先人敬仰才順口問問的,你老人家一向可好?”岐伯正要回話,卻聽門外又有一人冷笑道:“他變成殭屍了,有什麼好的?還不知他有沒有吸他人之血呢,倘若隨便開口吸血,就算是先人又如何?咱們一樣得為天下除害!”
劉迦轉身一看,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胖老者正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