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伯臉皮厚極,遇到這些後學晚輩,既被識破底細,也便不再客套,當下笑道:“做名人最大的麻煩就是走到哪兒別人都不放過你,越是見不得人的事,越是有人好奇。”邵堯夫一邊將眾人請至屋內,擺上茶水,一邊對岐伯笑道:“岐伯先人助黃帝通曉天道迴圈、萬物生息之理,黃帝方能安邦而治世,其功之偉、其名之著,後世小子莫不推崇敬仰,盡譽無毀,就算做那人人聞之色變的殭屍又如何?在大家心目中,岐伯先人就算是殭屍,也定是個通情達理、知命安樂的好殭屍呢。”
岐伯聞言大樂,指著邵堯夫對劉迦笑道:“這人不愧是個易學大師,說話有深度、有內涵,我喜歡。”劉迦莞爾以對,正想跟上也說兩句,那能場所觸,竟覺邵堯夫體內之真元力似與他人不同,渾渾然虛實相間,綿綿若存卻又空空蕩蕩,強時如齊巴魯的金剛大力,虛時又如自己的混元力收回小云宇宙的渺無蹤跡,不禁“咦”了一聲,頗為詫異。
他心中既有疑惑,禁不住連連探識,那混元力便隨念而動,在邵堯夫身體四周上下游走不停,就像用手在一個人身上摸來摸去一般,全忘了陌生人該有的謹慎與禮儀。
眾人片刻間已知其他能觸透出,只是不知他有何目的,竟都不說話,認真地看著他,想搞清楚他在幹嘛,但由於修為差距,其他人只是感覺到他的能場逼向了邵堯夫,卻無法看出他在作何事,是以人人心中頗為不解。
那邵堯夫更加疑惑,開始以為他在試探自身修為,但稍後又覺不像,畢竟高手相見,試探只在片刻之間,哪有這麼不懂禮貌用力道在別人身上摸來撫去的?而且此人修行方式雖與眾不同,但五行俱全,陰陽完備,功力竟在自身之上。尋思自己倘若表露出稍稍的不樂意,阻止他這親暱之舉,只怕激怒對方,那念動力到,立時便會將自己震得魂飛魄散,心中不覺又驚又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任由他這麼撫摸下去。心中隱隱暗道:“這人難道有龍陽之癖不成?”
劉迦心中抱定探索念頭,便極為認真地研究著對方的諸脈走向,那混元力漸漸由上至下,終於跨過對方小腹的丹田氣海而至兩腿間的會陰處。他見對方那真元力在此彙集與別人大不相同,陰陰力道的交融清晰可見,竟似以此為界,身體的正面為陰,身體的背面為陽。
他探識明白,心中一喜,暗暗樂道:“此人將體內諸脈如此清晰地分為陰陽二面,倒像兩個人一般,只怕他與別人爭鬥之時,雙手也是一陰一陽地將力道分解出去,雖沒有混元力的圓轉自如,但比起一般修行者而言,修為上去一分,竟有雙倍的功效,倒是頗有投機取巧的心思。”念及此,臉上不覺露出研究後終有所得的微笑,隨即加強力道,稍稍抬起對方**,將會陰處的諸脈流向更現清楚,以確認自己的判斷。
那邵堯夫初時只是對他這等無禮的探識略感不悅,但懼於對方修為高於自己,畢竟尚能容忍。可後來見劉迦的能場撫摸越來越不像話,竟摸到自己男根**之後,且停在此處不走,心中不禁又羞又怒,正待發作,猛覺下體**一動,對方竟當眾用混元力調弄自已最敏感之處,且臉上大現得意的淫邪笑意,再也按捺不住胸中震怒,立時站起身來,滿臉彤紅地叫道:“這位公子,雖然是人都有怪癖,可當眾悔辱在下,實在是讓人難以容忍!你……”說到此處,下面的話竟覺說不出口,當下甩袖疾入內室而去。
劉迦被他猛然驚醒,方知自己的科學研究過於認真而執著,全忘了對方是陌生人,而且並未同意自己作如此深入探索的情況下,適才之舉未免親暱得有些離譜,一時間也是滿臉彤紅,不知所措。
好在他體內的兩個元神和小云、林思音正忙著在那星球上裝神弄鬼,沒注意到他的所作所為,否則那四人的驚怒肯定也是難以想像了。
眾人不知他做了何事,更不知兩人之間的親密接觸,面面相覷之後,大惑不解。玉靈子轉頭問道:“兄弟,你剛才在幹嘛?那邵老頭為何生氣?”劉迦哪敢說出實情,只得支支吾吾道:“我……我對他的修行方式有些好奇,禁不住想多瞭解一些,想多研究一下,誰知道他不願意,所以就……生氣了。”但心中兀自暗暗罵道:“劉迦啊劉迦,你剛才的研究方式,只怕換作是誰也不會樂意的。你真是蠢到家了。”
大丑在一旁不以為地嘆道:“這邵堯夫也真是的,人對於自己不瞭解的東西,總會充滿好奇心的嘛,多瞭解一下又何妨?倘若都像他這樣不合作,那咱們搞科學的又如何才能把理論變成實踐?別人只是隨便探識一下,他都如此不樂意,一點為科學獻身的精神都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