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至,那能場觸過,更是暗暗叫苦:“這下可糟糕透頂了,這人修為與這張無夢差不多,廣成子社交圈竟如此複雜,一個傳音便可以叫來如此多的高手?”
岐伯見來人出言不善,雖然明知對方修為在己之上,但也忍不住還口罵道:“老子吸不吸血管你屁事!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有什麼資格教訓老夫?”那老者冷笑道:“做了殭屍連性情都變了,誰聽說過岐伯如此俗不可耐的?你以為你是先人,就想倚老賣老?我陳景元可不吃你這一套,管你是誰,作惡就得受罰!”
岐伯見對方一臉惱怒,心中也兀自害怕,轉頭對廣成子叫道:“廣成子,你找這些人來,到底是捉瑪爾斯那小子的,還是來捉老夫這殭屍的?”劉迦環顧著四周的形勢,暗暗尋思:“看這樣子,今天得在這兒打上一架了,這麼多高手環侍在側,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得過,岐伯他們就更沒勝算了。但想來我一個人逃命該沒問題,只要我能逃出去,就算岐伯他們被捉住,總有人在外面想辦法,勝過被一網打盡。”
忽聽體內白玉蟾急道:“哎喲,那張無夢和陳景元都是這個時代的修行高手,這……這先逃出去再說吧,管他能不能打得過。”辛計然高聲讚道:“臭小子,你想得沒錯,先一個人跑出去再說,到外面再想辦法。”
劉迦的想法得此二人支援,當即定下心來,轉身對陳景元說道:“你叫陳景元?”那胖老者斜眼盯著他,冷冷說道:“是便如何?”劉迦又問道:“你是修行高手?”陳景元聞言一愣,不知該作如回答。劉迦這句話問得甚是離譜,那陳景元倘若答是,未免有自己抬高身份之嫌,但倘若答不是,眼前這群人他又看不順眼,不想過謙,一時竟為語塞。
劉迦要的就是他這片刻的分神,見他呆在原地思索該如何作答,片刻間已念動形隨,身子閃至大院外。不妨眼前一股大力襲至,他無法瞬移,只好退開半步,將眼前這人的大力讓過,緊跟著五指飛揚,混元力勁襲對方腋下。那人猝不及防,應聲倒地。
劉迦一招得手,卻感身後兩股大力同時追至,正是陳景元和張無夢同時趕到了。他暗暗嘆道:“沒有算到這外面還有一人,錯過了逃生機會,今天只怕有大麻煩了。”他念及此,轉身迎敵,瞥眼間卻見瞻南山正與眾人群歐廣成子和邵堯夫,雖然處於弱勢,但畢竟不至於數招便被對手拿下,心下稍安,凝神接戰。
那陳景元一追而至,高聲罵道:“果然是群無賴,若不是做賊心虛,何以便逃?”劉迦伸手格開其來勢,同時叫道:“這中間有許多誤會,大家幹嘛一定要把誤會越攪越亂呢?”張無夢手持一把拂塵,長鬚萬絲竟相纏繞過來,同時笑道:“不如你先罷手,咱們慢慢說清楚如何?”
劉迦聞言一愣,正想同意他的提議,但立時醒悟,倘若自己被人捉住了,那魚在肉板之上,哪還有分說的機會?當下回罵道:“你這笑面虎,我險些上你的當!”一邊說話,一邊將那佛塵繞絲盡數盪開,同時雙手化劍,左右劈出。
陳景元沒想到他雙手直接演幻成兵刃,自己伸手間險些被他斬斷臂膀,當下手中閃出一把黑劍,迎擊而上。劉迦兩招一過,立知自己的修為雖在兩人之上,但想要立時拿下對手,卻也非易事,只怕時間稍長,瞻南山那邊已被對手摛下,到時投鼠忌器,甚為不便。急切之中,當下向兩人身後高叫道:“瑪爾斯,你們來得正好!”
兩人聞言皆驚,怕被人從身後偷襲,立時向一旁避開。不妨劉迦閃身直接衝向廳內,一掌拍上廣成子肩頭。那廣成子和邵堯夫雖然被眾人群歐,卻是大佔優勢,正欲數招間將這群人拿下,沒想到劉迦使詐騙開張無夢和陳景元,卻向自己偷襲而來,驚恐之下,立時轉身迎敵。
他與劉迦雖從未較量過,但相互探識之下,都未曾小覷過對手。此時劉迦既抱定心思要趁其不備,哪容他片刻喘息,一掌拍其肩頭,卻是虛招,另一手卻直接點在其腰上,廣成子應聲而倒。邵堯夫驚怒之餘,大叫道:“小無賴,如此無禮!”猛然間劉迦體內透出一股大力襲至,將其震飛倒地,暈了過去。
那陳景元和張無夢上當之後,也是立時醒悟,大罵著追了過來,人剛至大廳內,卻見劉迦已轉身相迎。兩人見廣成子和邵堯夫已然倒下,己方優勢盡喪,大家都是多年修行的老江湖,哪會不識趣得一味憨打?當下話不多說,閃身而逝,逃了。
劉迦聽到他體內那白玉蟾與辛計然相互笑道:“臭小子越來越成熟了,可喜可賀。”
眾人見適才本已緊張之極的狀況,頃刻間已被劉迦擺平,不禁都開懷大笑起來。岐伯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