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騎兵團4個騎兵中隊成縱隊,每中隊成4個縱向排橫隊,各跟隨在第1騎兵團的1箇中隊橫隊之後。
3個騎炮兵連19門4磅騎兵炮在最後以3個連縱隊排列整齊。
騎兵拔出佩劍,靠在右肩。
沃爾特騎馬走過胸甲騎兵佇列。
“英勇計程車兵們,關鍵的一刻已經到來了!眼前是敵人和烈焰,這次會戰的光榮永遠屬於你們,在未來的無數世代,你們會被詩人傳唱。”
騎兵們大聲應和著上將。
沃爾特摘下頭盔,高舉佩劍,“用鋼鐵趕走韃靼人!”
騎兵上將調轉馬頭,一馬當先,大隊出動了,陣陣的馬蹄聲,使大地為之顫抖,近2000名胸甲騎兵在風中將直劍高舉,劍刃的反光亮成一片。
旌旗和喇叭聲迎風飄蕩,重騎兵就像撞城錘,直接衝入屍骸遍地的戰場,消失在硝煙中,繼而又越過硝煙,出現在另外一端,始終密集,相互靠攏,前後緊接,穿過韃靼人射來的炮彈,衝向敵軍的戰線。
重騎兵嚴整、勇猛、沉著,在槍炮聲偶爾間斷的一剎那間,可以聽到整齊的踏地聲。
遠遠望去,騎兵的佇列好象鐵甲的蛟龍,聲勢喪人心膽。無數的鐵盔、白刃,還有戰馬在炮聲和鼓樂聲中的奔騰,猛烈而秩序井然,顯露在上層的便是龍鱗般的胸甲。
此時聯軍的整體士氣頓時被帶動了,獵騎兵,驃騎兵,龍騎兵全部聚集。
騎兵總監高喊一聲,“在我身後!”
身邊的官兵將聲音傳向遠方。
騎兵們高喊著,“向上將集中!”
2個已在戰場的輕騎兵團與新趕到的胸甲騎兵混在一起,軍官們不斷下達命令。
“保持隊形!”
“收緊士兵!”
步兵收攏佇列,給奔跑的騎兵讓開通道。
重炮營的炮手脫光上衣,在秋風中光著膀子,喊著號子,將一枚枚沉重的實心彈射向敵軍戰線。
駿馬撒開四蹄,在原野上狂奔,沃爾特身後的旗幟在風中飛舞,但連這旗幟都追不上他的衝勢。
騎兵大隊緊跟在後,頭盔上各色的馬尾在風中翻飛。胸甲騎兵在最前面,輕騎兵向兩翼展開,將為韃靼步兵開路的少量騎兵全數消滅。
衝鋒號響起,騎兵大隊提升至最高速,沃爾特放平直劍,大喊一聲,“元首萬歲!”
位於第一排的第1胸甲騎兵團全體放平直劍,靜默已久的騎手們發出雷鳴般的“元首萬歲”的歡呼聲。
多少個世紀以來,這是從未出現在中原戰場上的騎兵衝鋒,薛誠身處在這令人熱血上湧的戰場,感到渾身都要爆炸了。
跟他有同感的是他指揮的整個騎兵連,薛誠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做的,又為何這樣做。常年訓練在肌肉中刻下深深的痕跡,此刻不假思索,不假考慮。
薛誠看見韃靼人驚恐的面容,他知道他們會支援不住的。直劍送進韃靼人的胸膛,手腕承受著衝擊,薛誠順勢拔出直劍,奔向第二個目標。
3600名騎兵直衝過去,韃靼人的戰線在這陣兇猛的騎兵海面前呆若木雞,驚恐不前,已經沒有時間組成方陣了。他們軍心動搖,在戰馬前不停逃竄,束手無策地接受裁決,有些死在刀劍下,有些死在馬蹄下。
騎兵群衝破了敵軍步兵第1線,向第2線迅猛突擊。就像收割生命的死神之鐮,第2線也被迅速砍倒,沃爾特又帶著騎兵衝向第3線。幾分鐘之內,敵軍的戰線被一舉擊潰。
面前有一條壕溝,這是韃靼人在戰前挖出的工事,騎兵在壕溝前重新整隊。
敵軍從炮兵陣地上射來密集的炮彈,給騎兵造成不小的傷亡。
跟隨衝鋒的騎炮兵連就地放列,19門騎兵炮推進到壕溝前,在30秒內,炮兵下馬就位,解開前車。
12門火炮向400米外的敵炮兵陣地開火,1個連發射實心彈,1個連發射重霰彈。
4磅炮重霰彈有40枚子彈,對400米外的連級陣地標靶命中率在25%。彈雨掃過敵軍炮兵陣地,亂飛的鐵彈無法傷害火炮,卻能大量殺傷暴露在外的韃靼炮手,持續的轟擊後,敵軍炮兵啞火了。
剩下的7門4磅炮向壕溝對面的敵軍步兵急速開火,連長不顧反對,用霰彈加實心彈的裝填方式大量收割敵軍殘餘的步兵。
壕溝可以阻擋騎兵,對有工兵支援的步兵卻毫無效果。
步兵團在追擊中分散成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