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震盪不開。便是如此,那紫衣人依然接拿得住,也是十分了得了。
我說:“木姑娘,遲早有一天,我要殺了那紫衣人,給阿婆報仇!”
木青瓷奇道:“報甚仇?要怪也只怪阿婆武功沒那紫衣人高,有甚辦法!”
該我奇道了:“血債血償,紫衣人殺了阿婆,自然要償命!”
木青瓷嘆道:“木家堡並無報仇一說,若爭鬥之中輸與對手,乃至損及性命,便是自己學藝不精,非是對手過錯。”
#¥%*—……—*——#————**!!(什麼邏輯啊!)
木青瓷忽問道:“孫秀才,你說我爹是不是個壞人?”
“木大叔為人極好,怎是壞人!”
“那他怎不要我和娘,害我娘終日悒鬱。青瓷從未見娘笑過。我娘死時,讓我一定要找到我爹,帶他回木家堡。我和阿婆在江湖上也找了有兩三年,哪知一見之下又死了。他這一死,青瓷沒了爹倒在其次,木家堡卻少了五煞拳這項絕藝。”
我奇道:“木家堡再無人會使五煞拳?”
“五煞拳乃上乘武功,非是人人皆能習得。不料斷送在我爹手裡,青瓷也是木家堡的罪人了。”
“木姑娘今後有何打算?”
“待回木家堡,族長自有安排。”
我忽然若有所失,只覺不忍離棄,便道:“我尚有一件要事要辦,待事一完,便去木家堡尋你,可好!”
木青瓷道:“尋我做什麼?你不考功名了麼?”
“我於那功名之心早灰了。”
又閒聊幾句,我爹跌跌撞撞大醉而回。待我將爹收拾上床,見木姑娘屋裡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