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長久的沉默!
末了,只聽那副堂主道:“程兄弟,既如此,我等更當竭盡全力庇護二蒜子。這一秘密再不可妄加傳遞。免那心懷叵測之人知曉,壞我丐幫大事。”
“副堂主。我今日剖心切腑相告,卻是望副堂主把握良機,以待他日之變。”
“陳兄弟此話怎講?”
“今丐幫鍾幫主疾惡如仇,武功蓋世,我等自是衷心敬佩。只是鍾幫主生性暴躁,未免有濫殺濫罰之嫌。江湖上結怨甚多不提,便是本幫弟兄也頗有微詞。近日江湖且又風聲突變,眼見一場大紛爭竟不能免。副堂主未過三旬,已是如此身手名望,如能得此二神功,將來前途未可限量。如今又得一活掌譜,堂主又不家,合該是天意教副堂主成大事。俗語說,當斷則斷,方才是大丈夫行徑。請副堂主思量思量!”
只聽那副堂主斷然喝道:“程林兄弟,我丐幫皆是窮苦子弟出身,結成丐幫原是相互賙濟,免遭世人所欺之故。若有餘力,則當扶危濟困,懲惡除奸,豈能以權勢富貴為念。我穆義庭深受丐幫鍾幫主恩惠,只以肝臟塗地報答為念,斷不肯行那忤逆本幫的大不忠之舉。程林兄弟,看在你為本幫出過大力的份上,我只當今夜你我未有這一番言語。你可好自為之!若再與他人胡言亂語,卻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了!”
一番言語義正詞嚴,擲地有聲。那程林忙跪下道:“副堂主義薄雲天,程林自慚形穢。日後當追隨副堂主及丐幫,再無別唸。”
兩人又緩下語氣,說了幾句無干言語,便抬腿離去。我與錢敏翻上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