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機,嘴裡還說,“李峰你混蛋,我才不拍裸照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心說這就是我隨口逗笑的一問,這丫頭咋較真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相機我不可能給她,我半推半勸的把她攔住,又先騎摩托走了。
晨晨一直在原地站著,目送我離開。
我回家後都快天亮了,我尋思洗個熱水澡再睡一會,哪怕睡上兩個小時也行,不然明天上班,人保準糊塗。
為了防止忘事,我還把相機放在床頭,壓在手機下面,這樣早晨鬧鈴一響,我會連帶著被提醒到。
這一夜的折騰加上剛洗了個澡,讓我剛閉上眼睛就進入夢鄉。
我以為自己肯定會被鬧鈴叫醒,可實際上,我是被凍醒的。
我一睜眼睛,感覺自己都跟掉到冰窟窿裡一樣,整個屋子的溫度往多了說也就十度,我蓋著大棉被都凍得直抖。
我心裡納悶,心說難不成暖氣停了?但這也不對啊,我剛回來時暖氣還有,就算停了,屋裡溫度也不會下降這麼快的。
我迷迷糊糊四下看著,發現臥室的窗戶被開了。
尤其今晚起了大北風,這風呼呼往裡刮,那窗戶還一扇一扇的配合著。
我也顧不上穿鞋穿衣服,裹著大被下地,湊過去試圖把窗戶關上,可當我摸到把手的一剎那,我發現這把手怎麼壞了?
這是我租的房子,年頭也久了,把手兒能壞也算正常,我合計弄不好就是因為風大,刮來刮去把它擠壞了。
可我不能讓窗戶繼續開著,不然這屋裡沒法待人了。現在這時間點也不好找人,我翻著抽屜,拿出一捆透明膠布,把窗戶縫上上下下粘個嚴實。
這麼一忙活,我是被凍的徹底精神了,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使勁搓著身子,試圖讓自己好受些,又溜進廚房燒了一壺熱水,灌了個水袋。雖說屋內溫度一時上不去,但把水袋放到被窩裡,也能熬上一段時間。
我想睡但睡不著了,無意間一瞥,就看到了那相機,我合計反正自己待的難受,不如看看晨晨都照了什麼東西。
說實話,我對電子裝置這類東西研究的不太透,電腦也只會操作,裝個系統都不會。可相機沒那麼複雜,雖然這種單反相機我沒用過,但摸索一會也鼓弄的差不多。
我找到儲存卡的選項,立刻點了進去,我可記得清清楚楚,晨晨昨晚上就拍了一百多張相片,這儲存卡里的相片只會比這多,絕不能比這少。
但邪門的是,相機上提示,儲存卡是空的,丁點照片都沒有。
我愣愣的看著相機,心說這咋回事?難道是操作錯誤,不能啊?自己還沒笨到這種程度。
不能說我瞎尋思,這照片都是關於墳場的,我們在林子裡還遇到了行屍,難不成這其中還真有靈異事件,有鬼啊神啊這類的東西把照片刪沒了?
我不敢輕易下什麼結論,看了看時間,都快到早晨六點半了,我心說自己也別多想了,一會早點走,先把相機拿給技術人員看看。
警局技術中隊的待遇不錯,沒有緊急情況,他們都不輪夜班,我掐著時間,在早八點準時去了他們部門。
這裡面有個小夥跟我關係不錯,我就把相機拿給他。
他對電子產品都有研究,特別熟練地鼓弄一番,我留意他的表情,發現他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這是有情況的節奏啊。
我跟他不客氣,追問幾句。可這哥們也沒回我,將儲存卡從相機上抽出來,一轉身離開了。
技術中隊這裡全是先進的裝置,像我這種刑警,是不能亂碰亂動的,我老實的坐著等待,估摸過了一刻鐘,他又拿著儲存卡走了回來。
我發現他表情有點嚴肅,我心說到底發生啥事了,咋能這樣?
他坐在我旁邊,一邊擺弄著儲存卡一邊問我一句,“李峰,今早五點十一分,你在幹什麼?”
“睡覺啊。”我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了,而且那時候我也真的在睡覺。
他把儲存卡啪的一下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我剛才用裝置查了下,這張卡在五點十一分被人做過手腳,把裡面照片全部格式化,而且他一定用到了什麼裝置,這些被刪除的照片根本恢復不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他話是沒往深了說,我家就我自己住,這相機當時還放在床頭,我沒有夢遊的毛病,排除掉神鬼作祟的因素,那只有一個可能,有人去過我家。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既然能趁我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