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退了一步,我趁空看了一下甩刀,出乎意料,這把刀竟微微彎了。
我心說這尼瑪怎麼打?我這刀剛上崗就退養了,我還沒帶其他武器。
那行屍哼哼幾聲,就勢又要攻過來。
我是被逼的一點招都沒有,索性硬著頭皮搶先發起攻擊。
我拿著這把“圓月彎刀”,對準行屍心口戳去,這裡可是人的要害,戳中了保準是致命傷。
只不過我這把彎刀想戳進去很難,但行屍不知道,剛才他沒留意到我刀彎了。
他被嚇住了,將雙手護在胸前,靜等我刀到了後再變招應付。
可我這是虛招,醉翁之意不在酒,中途把手往上一提,照準他臉上把甩刀撇了出去。
這一下很突然,行屍慌神了,不過等他再想護臉都晚了。啪的一聲響,甩刀正好砸在他鼻子上,雖說刺得沒多深,但也讓他瞬間流出血來。
他疼的直捂臉,還迅速往後退,怕我就此偷襲他。
我一掂量,自己沒啥致勝的把握,都說見好就收,我不墨跡,扭頭逃起來。
我發現這期間晨晨沒跑多遠,現在更是坐在地上,皺著眉捂著腳,合著她崴腳了。
我衝過去後想把她拽起來,可試了兩次,她剛起來又疼的想往下坐。我哪有功夫等她緩歇,一咬牙上來一股狠勁,直接把她扛起來。
這丫頭不算太沉,我扛得不吃勁,我就這麼著堅持往摩托那趕。
沒多久那行屍也恢復過來,顯得很暴躁,怪叫著又追起來。
這次我吃虧了,畢竟我扛個人,不過算了算距離,我估摸著他追不上來。
只要騎上摩托,就算他跑的再快能有什麼用?吹去吧,我能把他甩丟三條街去。
可壞就壞在還沒等我跑到地方,晨晨喊起疼來,說我肩膀壓得她胃部難受,想吐。
我心說這妹子怎麼這麼矯情,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吐的閒心?
第五章 證據
剛開始我沒理會晨晨,尋思讓她挺一挺就過去了。可晨晨看我不說話也不放她下來,就鬧了起來。
她使勁扭著身子想從我肩膀上掙脫,還不斷念叨,她真忍不住疼的要吐了。
都說男人不能打女人,尤其不能打自己女友,可現在的我,不得已下也顧不上這條規矩了,伸手對她屁股啪啪拍了幾下。
或許是趕得巧了,我打她屁股時,拍到了敏感部位,晨晨突然嚶了一聲,雙手捂臉顯得特別害羞。不過這一來,她倒老實了很多。
那行屍速度真快,我們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縮小。
我堅持跑著,終於趕到摩托車那兒,帶著晨晨一踩油門衝了出去。特別險,我剛開車時,那行屍也就在我們十米開外。
行屍看我們逃脫了,氣的張牙舞爪在原地亂蹦,我趁空回頭看一眼,我是越看越覺得,這行屍是個人。
我合計今晚就算了,畢竟我沒幫手,等明天回警局的,找人過來在附近轉轉,看能不能挖出什麼線索來。
這一路我都沒停歇,直接開到了晨晨的學校,把她送到宿舍樓下。
我發現這時候晨晨臉色煞白,估計還沒從剛才的事中緩過神呢。我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忍不住一把將她抱住,安慰幾句。
我不會安慰人,所以說的話無非翻來覆去就那幾樣,別怕,回去好好睡覺等等的。
晨晨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偶爾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又跟她告別。晨晨拎著相機扭頭向樓上走。
但我盯著那相機一看,心裡突然來了個想法,心說她這一晚上沒少拍景,或許這些照片也是一個線索呢。
我喊住晨晨,走過去一把將相機搶了過來。
也怪我現在心裡有事,動作有些莽撞,晨晨本想不給我,但架不住我這麼搶奪。
她都有些動怒了,問,“李峰,你幹什麼?”
我回她說,“晨晨,相機借我一天,明兒晚上我給你送回來,我想讓警局技術人員看看相片,看能不能有啥發現。”
晨晨臉色很怪,忽陰忽晴的,好像有事要跟我說,卻一直沒說出口。
我看她這樣,知道她肯定是為了相機的事,我一合計,突然有個怪想法,“這相機裡不會有你裸照吧?”
倒不是我思想齷蹉,而是現在的社會很開放,拍個裸照啥的也不是新鮮事。
晨晨有點動怒,好像我說這話有點侮辱她似的,她快走幾步過來,仍想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