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把相機照片格式化,那他也能趁著功夫把我輕鬆的殺掉。
我匆匆跟技術人員告別,拎著相機上樓找劉千手,我想讓他幫著分析分析。
趕巧的是,他和杜興正在辦公室裡吃早餐,杜興吃的很正常,他卻又在那幹嚼動物餅乾。
我可不管他倆是不是在吃飯,湊過去把相機往桌子上一擺,詳細的把昨晚經過說給他倆聽。
杜興性子急,火氣騰地一下上來了,跟我說,“李峰,等我吃完這口豆腐腦的,一起去你家和那墳場好好看看,行屍?我呸,看老子一雙鐵拳把他打成肉醬!”
我也贊同杜興這想法,甚至還合計著,不行今晚上我倆就去蹲點,不信抓不住這裝神弄鬼的壞蛋。
劉千手琢磨好半天,最後跟我們說了他的計劃,這事不能急了,咱們先去李峰家看看,至於墳場那邊,還是交給一探組來弄吧。
我心說怎麼又是一探組?他們接手了,這案子保準玩完,而且這還是跟我有關的一個案子。
可劉千手脾氣擰,根本不給我倆提建議的機會。
這就樣我們仨一同去了我家。
這都離我關窗戶多長時間了,我們回去時,屋裡的溫度仍然很低。劉千手叫我們別亂動,他弓著腰看著地面,先往裡走。
劉千手是老刑警,而且各方面的知識儲備都很多,甚至都能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痕跡專家。
只是他在我家來回檢查兩遍,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痕跡。我們又都湊到窗戶前,我先動手把透明膠撕扯下來。
劉千手對著那窗戶把手兒擺弄幾下,我是沒看明白他擺弄這幾下有什麼目的,反正他表情變化很豐富,先皺眉又沉思,最後還冷笑一下。
只是他冷笑的時間很短,要不是我特意留意,或許真把這個表情略掉了。
我問他,“頭兒,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我以為接下來劉千手肯定會講一通理論,把這把手兒上的疑點全部說出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