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
秦淮茹放下手裡疊著的明顯是男人的衣服,不在意地說道:“都是寡婦,沒什麼不一樣的”
“嘖嘖嘖”
賈張氏嘖舌著自己兒媳婦兒的話,心說:不是不在意嘛,這會兒說話比誰都毒。
秦淮茹看著三個孩子都睡了,便對著婆婆問道:“她天天的這麼跑,就真的沒人知道?”
“拉倒吧!”
賈張氏撇著嘴說道:“有幾個不知道的?不知道的也是不關心這個的,不願意知道”。
說著話,賈張氏點著外面說道:“就這個院裡的,哪個是白給的?自己男人回來不讓睡,見天兒的忙活,臉蛋兒還粉撲撲的,不是有男人是什麼?”
“那我呢?”
秦淮茹不在意地問道:“院裡人怎麼說我的?”
賈張氏看了看秦淮茹,不知道她發什麼瘋,怎麼老往自己身上扯這個?
難道是生自己的氣了?
賈張氏心裡猜測著,嘴上卻是說道:“她們敢?!誰敢說你我不撕了她的嘴”。
“噗嗤”
秦淮茹聽見婆婆的話不由得笑了出來。
賈張氏見秦淮茹笑了,不由得在心裡嘀咕著:現在這娘們是真不好糊弄了,得哄著說了。
再一想剛才秦淮茹問的問題,賈張氏差點兒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
你當你是誰?會隱身啊,還不是小寡婦沒人說罷了。
但現在全家都指著秦淮茹活著,賈張氏也學會了阿諛奉承。
都是為了恰飯嘛,說兩句好話,不寒磣。
既然都說到這兒了,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問道:“你說這於麗,怎麼就這麼膽子大,她公公婆婆可都在院裡住呢”。
秦淮茹收拾完縫紉機,摘了套袖,邊往出走邊說道:“不明目張膽的三大媽就不說了?”
“倒也是”
賈張氏點著頭嘖舌道:“還真沒見過這麼不是揍兒的老婆婆,當著外人講究自己兒媳婦兒”。
秦淮茹撇撇嘴沒接話兒,現在婆婆消停,她不想咯唧。
以前自己婆婆講究自己少了?
今天婆婆的話倒是給秦淮茹提了醒了,這後院以後是不能去了,撞不撞車先不說,自己還有兒子呢。
秦淮茹可不是於麗,她有顧忌呢。
抬眼看了後院一眼,心裡已經做了決定。
做了決定的不止秦淮茹,還有站在月亮門看著聞三兒走遠了的於麗。
轉回身,於麗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了後院兒。
李學武這會兒正在屋裡看書,因為明天在鋼鐵學院還有一場期末考試。
這是韓師母要求的,也是李學武自己同意的。
不管未來會怎麼樣,既然韓師母和老師幫著自己實現了大學夢,那便將這個任務進行到底。
其實李學武學的不是什麼鍊鋼或者機械,而是鋼鐵學院正治關係學院。
在這個正治掛帥的年代,所有的學校都有這類學科開放。
李學武要考的就是馬列主義的內容。
其實這對於李學武來說不算什麼難點,前世這些大部頭是機關生存的必學刊物。
前段時間跟顧寧逛書店,李學武還選購了這方面的書籍,為的就是有始有終。
剛看了一會兒,就聽窗外有腳步聲。
因為就在窗戶根兒底下,所以李學武知道這人一定是奔著自己來的。
歪坐在椅子上,眼睛看著玄關,看看今天是哪個好鄰居上線。
果然,見於麗穿著拖鞋進來,李學武知道8號技師上線了。
“怎麼了?”
以前8號技師可是不會這個時間來的,有些晚了。
“沒事兒”
於麗嫻熟地脫了外面的棉襖掛在了衣架上,並且找出茶葉拿起茶杯給李學武泡了一杯茶。
看著穿著大紅色毛衣把身材勒的鼓鼓囊囊的於麗將茶杯放在了書桌上,李學武把書往後挪了挪。
放下了茶杯,於麗便轉回身趿拉著拖鞋雙手伸向腦後去解自己的頭髮。
這個時候從背後看去,於麗的腰堪堪一握,秀了李學武一臉。
這娘兒們都學會誘惑人了。
李學武的意志是女人能影響的?
現在的李學武一心學習,只想溫習桌上的課本。
於麗解了長髮,晃了晃腦袋,長髮隨之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