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理解和闡述後,講了月初的那份檔案精神。
穩定是發展的前提和必要條件,活動是要搞,但要有個前提,那就是還要不要發展了。
答案是所有人心裡都清楚的,要發展,也要變革。
這就是在場所有人都要取捨的一個方向了,要發展,要變革,那活動怎麼搞。
谷維潔將七月二日上面下發的《關於工業交通企業和基本建設單位如何開展大學習大討論的通知》做了詳細的宣貫和闡述。
對企業發展和變革中需要注意的關鍵點做出了明確的指示和要求。
必須要在保證完成生產任務的條件下,結合當前整頓清理工作進行展開。
這是一種由下而上,由上而下,共同實現的一個過程。
由下而上的過程中要注意影響,要注意穩定,不能影響了正常的生產任務。
而在由上而下的過程中要注意團結,注意發展方向,一手抓生產,一手抓變革,兩手都要硬。
谷維潔在會議上首次明確的表達了自己對此次活動的態度和目的,也正式的代表了廠讜委對活動的執行做出了指示和要求。
所有中層、基層管理幹部,以及一線群眾代表同志均是在思考和學習這種思想和要求。
其後幾位讜組領導也都就此項活動的開展和宣傳工作提出了意見和要求。
最後也是由楊元松做總結髮言,號召軋鋼廠全體人員動起來,加入到大學習、大討論活動中去,去學習思想,去討論,去思考,去進步。
會議是在掌聲中結束的,也代表了軋鋼廠大學習、大討論活動正式的拉開了序幕。
大學習、大討論活動宣貫和佈置會議結束了,休會十分鐘後將召開廠代表全體會議。
李學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動,徐斯年也是沒動,另一邊的韋再可也是沒有動。
等周圍人散的差不多了,喧譁聲也起來了,徐斯年這才越過李學武,看向韋再可問道:“韋處,什麼情況?”
“這我怎麼知道,我就是一干活的”
韋再可無奈地看了徐斯年一眼,嘴裡只回答了這麼一句無奈的話。
他知道徐斯年問的是為啥會議的議程調整了,可他真不知道啊。
會議的議程安排是審議小組定的,跟他確實沒關係。
但是,徐斯年問他又不是因為審議小組的原因,而是人事的原因。
這次會議議程的調整絕對跟人事方案和分工調整方案有關係,不問韋再可問誰去?
韋再可是讜組部負責人,所有的幹部考察和調查都是他帶著人做的,出現問題自然是要跟他打聽。
可看著他的態度,徐斯年扯了扯嘴角,他根本不信這老狐狸的話,再次問道:“那具體的方案出來了嘛?”
“這我怎麼知道,我就是一干活的”
韋再可再次重複了這個回答,眼皮耷拉著,無奈地用手撫了撫桌子。
剛才徐斯年問的還比較含蓄呢,這會兒含蓄都沒了,直接問方案了。
徐斯年關心,這會場內誰不關心啊,就算是他知道,他也不能說啊。
他是誰啊,領導都還沒公佈呢,他就說了,那他成啥了。
徐斯年也是想著這會兒就仨人在,十分鐘後他不說自己也能知道了,就想著提前問一句。
可是沒想到啊,這老東xz的還真深,問都問不出來。
“那你總得知道今天到底有沒有個結果吧?!”
“這我怎麼知道……”
“行了!你可真特麼墨跡!”
韋再可剛起了個頭兒,徐斯年一瞪眼睛,打斷了韋再可的敷衍,隨後對著李學武說道:“這人滑頭的很,以後你少跟他來往”。
李學武笑呵呵地看了韋再可一眼,見他老僧入定滿臉為難的模樣,笑著說道:“韋處長不想說你還硬逼著人家說啊”。
說完輕輕拍了拍徐斯年的胳膊,示意了周圍看過來的目光道:“韋處長小心也是對的,畢竟那兩份方案裡有重要決定的話,提前洩露是要引起不必要恐慌的”。
韋再可聽見李學武這麼說,急忙轉頭看向他想解釋什麼,可在看到李學武兩人的表情後又忍住了,轉回頭繼續當啞巴了。
這兩人就不是個好東西,一個問不成,另一個都會玩迂迴戰術了。
他不解釋就代表那份方案裡有重大的變化,至少是跟先前大家所猜測的不一樣了。
可他要是解釋了,那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