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都不打出去。
“我就不打這張,看您怎麼發財”
李懷德見李學武跟谷維潔鬥嘴,也是笑著看了楊書記一眼,他們兩個是四零級的,谷維潔是三零級的,李學武是二零級的。
現在讓他們兩個有這個嘴皮子是不成了,但看笑話還是成的。
楊元松也是微笑著搖了搖頭,心裡直感嘆不服老不成了。
看看現在的年輕一代,再看看自己這一代,不給人家收拾了還往哪兒跑。
李學武說完了谷維潔,又繼續回答李懷德先前的問題。
“我今天要是想贏大的,就啃住了楊書記,臭住了谷副書記,要是想贏小的,三兩把我這就要上聽了”。
“上頭吧你,還上聽”
谷維潔不滿意地打了手裡的對兒東風,順便嗔了李學武一句。
轉過一圈來,李學武也把自己手裡的東風打了,又是氣的谷維潔直瞪眼。
餘大儒見屋裡沒啥人了,也坐到了張國祁原來的位置,正好在李懷德旁邊。
見著李學武話裡有話地跟幾位領導閒扯,也是佩服至極。
他就是業務能力一般,但是在單位處理事物的水平高,所以領導才用他的。
現在來看,這軋鋼廠可是比他們單位的段位高一些啊。
這要是年輕幹部都跟李學武似的,那他就早早等著退休得了。
說是要血戰到底,其實沒打多久。
到了後來幾位領導也分別上了廁所,氛圍一亂,大家也都沒了打牌的意思。
楊元松和谷維潔是一起走的,幾人也是在沙發上正經地聊了一會兒,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各自回房了。
只有李學武藉著收拾的工夫帶著餘大儒留在了李懷德這兒。
李學武先是把餘大儒的事情說了,隨後看向李懷德,說了自己的考慮。
李懷德倒是好說話兒,眼睛一眯就知道李學武把人領到自己這兒來幹啥了。
嘴上不住地答應著,可實在的話一句都沒有。
更多的是叫他和李學武慢慢談,先把基礎工作做好。
餘大儒還想再說,沙器之卻是進來彙報,說是招待所的同志給他準備好房間了。
這意思就很明顯了,但他今天也算是得了句話不是,所以跟李懷德客氣了一句便出去了。
就剩李學武和李懷德坐在沙發上喝著茶。
三月末的夜晚不那麼的冷,但吹起來的風還是涼颼颼的。
李學武只穿了一件半截袖襯衫,尤其是晚上了,身體的熱量正在消散,所以有些冷。
他也是想著長話短說,好叫李懷德早點兒休息。
“領導,這一趟不容易吧”
“嗨~工作嘛”
李懷德擺擺手,靠坐在沙發上,看著坐在單人沙發上的年輕俊傑,不由得笑了笑,道:“你也辛苦了”。
“都是應該的”
李學武笑著點點頭,隨後問道:“說是來了一個領導……”
“嗯,是部裡的袁副書記”
李懷德這會兒臉上的神色很是複雜,先是喝了一口茶,這才解釋道:“鑑於軋鋼廠的實際工作需要,和工人生活水平的提高,部裡撥了一筆啟動資金,作為補充預算,交由廠裡進行聯合企業的探索建設,和工人居住環境的改善”。
“原來是這樣”
李學武理解地點點頭,說道:“這風可真夠緊的”。
“呵呵”
李懷德微微搖了搖頭,道:“一週前我就知道了”。
說著話,也不看李學武略微驚訝的眼神,直言道:“廠裡要做什麼,哪能不跟上面做彙報,這都是正常的程式,誰有能耐誰使勁兒唄,都是為了工作嘛”。
“這倒是”
李學武嘴上認同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也希望一切都好,至少工人居住的環境是真的亟待解決,廠裡的發展也是急需建設和擴充套件的”。
“你做的事我都有聽說”
李懷德對著李學武點點頭,說道:“汽車專案我認真問過了,確實可有發展,包括你現在準備的紡織等等,不得不說你有想法,也有能力”。
“嗨,就像您說的,都是為了工作嘛”
李學武倒是沒在李懷德面前想著吹牛皮,點了點頭,看著李懷德問道:“您這次回來是要緩一緩了?畢竟前陣子太累了”。
“嗯,緩一緩”
李懷德眯著眼睛看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