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見到一個就行了,多了容易受打擊”。
說完又回答了剛剛周干城提出的問題:“我並不羨慕他的成就,因為那是他的路”。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隨後微微搖頭道:“人的命,天註定,你沒經歷他的人生,何來的羨慕不已”。
“說不定,他苦的時候你沒看見呢!”
“嗯,挺有思想的一句話”
周干城笑了笑,看著她說道:“不怪是搞思想教育出身的,著實有文章,有見識”。
“哎!老周,說歸說,鬧歸鬧,別罵人啊!”
高雅琴點了他一句,隨後示意了窗外要上車的幾人,道:“瞧著吧,這一趟旅行還是場大戲”。
周干城好整以暇地站起身,俯視著高雅琴的眼睛認真道:“拭目以待!”
說完,邁步向前走去,看樣子是去接待外商了。
劉少宗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對著高雅琴說道:“口是心非”。
高雅琴則是颯然一笑,道:“無非如此,何以嚴肅”。
這卻是點了剛剛兩人談話的主題,回過頭來又點了劉少宗對周干城的評價。
劉少宗耷拉著眼皮,端起茶杯說道:“他們外事部這一次沒少損兵折將,你看他長吁短嘆,說不定早有決斷了”。
“這不是很正常?”
高雅琴端莊地看著站臺上的忙碌,嘴裡悠悠地說道:“不然你以為他為啥來?”
“樹倒猢猻散,爹死娘嫁人”
她有些感慨地說道:“有的時候命運的轉折就在那麼一瞬間,不管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他命好唄,轉折點磕在了李學武的身上”
劉少宗嘴角微微一扯,道:“這一次至少磕出來一級,他心裡美著呢”。
“羨慕了?”
高雅琴微笑地看向他,說道:“沒聽老周剛剛說嘛,人啊,有的時候就得有點不要臉的勁頭”。
說完示意了身後,對著他提醒道:“瞧見沒,不好意思當面道謝,找機會去了”。
“你也別抻著了”
高雅琴勸誡道:“風浪過後桶裡有多少魚都是你自己的,誰見著了,還能搶咋地”。
這話說的劉少宗眉頭一跳,低著頭喝茶,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撇嘴說周干城至少進步一級,就沒說他自己落了多少實在。
還是高雅琴點破了他的心思,也證實了他的猜測。
三人最近的工作變動,有極大可能就是李學武的運作,或者說是間接影響。
這種影響力如何產生的,不需要深究,興許是一句話,興許是一篇包括,哪怕是幾句流言蜚語。
可結果就是如此,他們三人既然都已經到了這裡,自然心中早有確定的猜測。
不好意思,可能跟互相之間的身份、級別、歲數有關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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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關閉,列車在訊號員的指揮下發出了陣陣鳴笛回應。
包廂內感受著車輛的啟動,但並未影響裡面的談話。
李學武抬手示意包培剛喝茶,嘴裡客氣道:“臨時起意,行程安排的有些緊湊了,包主任見諒啊”。
“嗨!這話不遠了嘛!”
包培剛笑了笑,放下手裡的茶杯說道:“您和薛主任邀請我出來玩,我哪裡能挑理,咱們是朋友嘛”。
到底是搞經濟的,這話說的就很四海,風雨不透。
李學武微笑著打量了他一眼,道:“是津門水產總公司的副總,張長明,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今天的海浪很好,適合釣魚”。
“所以我就想,約誰一起呢”
他靠坐在椅子上,對包培剛說道:“秘書曉力提醒我,說既然出海玩,又都是商業合作上的朋友,哪裡能不叫上包主任”。
“哦?是嘛!”
包培剛也沒在乎這話的真假,看了一眼微笑示意的彭曉力,點頭道:“這話說的對,以後多提醒你們領導,出去玩一個人多孤獨”。
“哈哈哈”
李學武笑著給彭曉力擺了擺手,示意他去忙,自己則是繼續說道:“我可給我們薛副主任說好了,到了海上但凡遇見海盜,就把您扔下,您最有錢了”。
“咳——哈哈哈!”
包培剛被他逗的一咳嗽,隨後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看你就想是海盜!”
“興許呢!”
李學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