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沒必要那麼嚴肅。
且知道了周小白兩人的身份,自然不是顧忌,但也可以結交個善緣。
劉少宗就點了周小白說上次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至於如何深刻,又是個什麼印象,他沒說,周小白也沒問,她不太在乎。
同三人閒聊了幾句,見到薛直夫上了站臺,便起身往外面迎去。
“到底是會做人啊~”
劉少宗對著坐在他對面的高雅琴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地說道:“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有了這份作為”。
高雅琴瞥了他一眼,隨後看向了窗外,李學武正在與軋鋼廠的副主任薛直夫,以及隨行而來兒英商代表寒暄著。
“老周,你不下去歡迎一下?”
她轉會頭看向閉目養神的周干城,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可是你的工作啊”。
“今天週日,哪裡來的工作?”
周干城睜開眼睛,順著高雅琴的手往窗外看了看,見李學武一襲黑色呢子大衣站在英商代表面前毫不遜色的氣場,不由的撇撇嘴。
他轉頭對著劉少宗問道:“你們工業部的領導不惜才啊,這樣的青年幹部就沒想著物盡其用?”
“當然想,可也只能想”
劉少宗微微一笑,道:“有的苗子是有主的,不是能隨便挪動位置的,不然要捱打”。
說完示意了他身後,提醒道:“李副主任的小妹妹可都聽著呢,小心回頭告你一狀,你要捱揍”。
“呵呵”
周干城回頭,正見剛剛打招呼的兩個小姑娘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看。
“千萬別,我可怕捱揍”。
“呵呵呵”
劉少宗聽他的調侃,不由的笑出了聲,尤其是看著兩個小姑娘。
羅雲翻了個白眼,嘀咕道:“幼稚!”
說完拉著周小白便往裡走,去找休息的位置。
被小姑娘鄙夷了,劉少宗的笑聲戛然而止,在高雅琴調侃的目光下頗有些尷尬。
“現在的孩子啊……”
“比我們要思想獨立的多!”
高雅琴半是感慨,半是提醒地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有主見,有決斷,有行動,更有執行力”。
“唉——”
劉少宗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悠然長嘆一聲,隨後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周干城倒是看了離開的兩個小姑娘一眼,隨後對著高雅琴問道:“週末這麼閒嗎?”
“你不也是一樣?”
高雅琴白了他一眼,道:“我怎麼聽說人家根本沒有邀請你,是你不請自來的呢”。
“誰說的?”
周干城挑了一條眉毛,道:“昨晚第一個給我打的電話,要不是我的提醒,他興許不會邀請你們倆”。
“嘖~嘖~嘖~”
高雅琴微微搖頭,嘖舌道:“老周,我真是沒想到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以前多嚴肅個人”。
“現在就不嚴肅了?”
周干城摸了摸自己的臉,狐疑道:“我現在不嚴肅嗎?”
“嗯,比那兩個孩子都不如”
高雅琴故作正式地點點頭,隨後微微一笑道:“特別是臉,大了不少”。
“您這是罵我了”
周干城無奈一笑,隨後看向窗外說道:“有人告訴我,如果不把自己的臉變的大一些,會吃虧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道理你現在才懂啊!”
高雅琴撇嘴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這麼說著,她看著周干城問道:“聽說你跟李副主任還有些淵源?”
“呵——什麼淵源,是孽緣”
周干城抱著胳膊,撇著嘴說道:“當初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僅僅是個保衛幹事,剛轉業回來”。
“可你看現在!”
他攤手指了指窗外,正在用英語同外商談笑風生的李學武,道:“人家已經一飛沖天,直上雲霄了”。
“呦,這裡怎麼泛著一股酸味兒啊!”
高雅琴皺眉調侃道:“老周,不是吧?你不會是羨慕李副主任年輕有為了吧!”
“哦,說的好像你就不羨慕似的!”
周干城擰了擰身子,看著她說道:“你說實話,你見過這樣的年輕人?”
“見過,不就在這呢嘛”
高雅琴指了指窗外的李學武,隨後笑著說道:“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