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個人形象和舉止的,哪裡會跟他們這些秘書表現的過於親近。
秘書扯了扯嘴角,走到了領導辦公室,先是收起了茶杯,看了看裡面根本沒有茶葉,倒是杯底有一點點白色粉末,像是還沒化開的西藥。
難道是領導病了?
以往都是由他來泡茶的,今天倒是反常,或者是難言之隱也說不定。
秘書沒在意,在門口洗臉盆裡洗了茶杯,隨後又用清水涮洗了一遍,這才放好在茶櫃上。
等看著桌上那份被水泡的不成樣子的案卷,這又在心裡暗自吐槽領導的不小心,他倒是要遭殃了。
拿起幹抹布擦了擦案卷上的水,案卷翻開的這一頁正是局裡偵辦的詐騙案相關人員。
他參與了案卷整理,倒是知道這是誰,在信用社工作的杜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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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了?”
鄭富華從外面回來,見李學武從審訊室裡出來,端著茶杯問了一句。
“嗯,有點問題,跟擠牙膏似的”
李學武走到茶水間的門前,看了看鄭富華,問道:“有收穫嗎?”
“嗯,我這邊倒是收穫不小的”
鄭富華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是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其實從一早你就知道這個案子有問題了,對吧”
他看著李學武,緩緩地點了點頭,道:“在金魚池那邊,你跟他說的那些話,現在想想,當初真不該放你走的”。
“您把我想的太過了,我是人,不是神”
李學武給自己點了一支菸,吹開面前的煙霧,道:“問題不是我看出來的,是他自己暴露出來的,他膽虛了”。
“嗯,可能吧”
鄭富華沒接李學武遞過去的煙,他嗓子腫起來了,疼得厲害。
“我倒是挺佩服你的心態,什麼事都能裝的下,什麼事都能忍得住”。
“哪能啊~我其實也不是啥好玩意兒~”
李學武笑了笑,說道:“平時你別看不敢碰錢,不敢碰色的,那是我沒機會,真有人圍獵我,說不定我早就淪陷了”。
“呵呵,我倒是對你有這個信心吶”
鄭富華喝了一口熱水,說道:“這麼多年,我見過的,經手管理過的幹部不勝凡幾,還就唯獨只有你一個我看不透,真是難得啊”。
“可能是咱們相處的時日有些過於短暫了”
李學武笑著碰了碰他,道:“您多請我下館子,哪怕是喝茶呢,也有個互相瞭解的機會不是”。
“哈哈哈~”
鄭富華笑著擺了擺手,道:“少扯蛋了,說說吧,接下來要怎麼審,杜小燕那邊不會輕易把自己推到斷頭臺的”。
“嗯,所以要先啃韓路遙這塊骨頭呢”
李學武微微眯起眼睛,道:“我現在唯一好奇的是,他們把趙子良藏到哪兒去了”。
“是啊~”
鄭富華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能把他藏到哪去呢?”
“得嘞,跟您在這說一天都猜不出來,還是問問正主去吧”
李學武笑著示意了審訊室方向,道:“相信她等我都等著急了”。
“嗯”
鄭富華點頭說道:“還是你年輕,有魅力,人家信服你呢”。
“得了吧,您把挖苦我的工夫省省吧,別哪天上級委派我來審訊你,到時候可別怪我公報私仇”。
李學武同鄭富華一路說,一路走,直奔杜小燕所在的審訊室。
就在推開審訊室房門的時候,李學武突然回頭問道:“賴山川跑了吧?”
“嗯,跑了”
鄭富華先是一頓,隨即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我倒是要看看,他跑不跑的脫如來佛的手掌心”。
“您辦事我放心”
李學武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這麼一句,給鄭富華用上了。
說笑著進了審訊室,看到的便是杜小燕那張慌張錯愕的臉。
“材料都寫好了?”
李學武沒在意她變換的臉色,看了看她面前的一疊稿紙,也沒動手去收,而是同鄭富華一起坐在了審訊桌的後面。
沒等兩人開口說話,向允年推開門走了進來,先是看了一眼杜小燕,這才給兩人說道:“還要審她嗎?”
“審一審吧,走個程式嘛”
李學武抬起頭看了一眼向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