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壞印象也消除不了。
鑑於當時情況特殊,上級政策不允許,振富在與酸杏商量了後,將這一程式進行了改動。閒雜人員一律不準前去圍觀,賓客中也只叫酸杏孃的親弟酸杏舅去把關驗看。仍然由酸棗帶了酸杏女人等至親賢孫幾個人去,燒了紙,磕了頭,又悄沒聲地急忙趕回,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此時的酸杏依然躲了出去,見送盤纏的人完了事,即現身靈院,招呼賓客前去開席,並一再道歉說,原本想按老規矩,把孃的喪事辦理得清清楚楚,可是國家有政策有條文,不準再搞這些烏七八糟的封建迷信,咱得聽黨的話,與上級保持一致呀。
眾賓客都說,理解呀,理解呀,俺村死了人,也就是由大隊在上工集合的時辰,把人歸攏到一塊兒,說幾句話,就算開了追悼會啦,隨後埋了也就完哩,哪有這裡板正兒呀。
酸杏連聲應道,就得這樣辦,就得這樣辦哦。
本來這樣煞費苦心地安排排程,不會有任何的閃失和紕漏。但是,天有不測風雲,酸杏們天邊兒裡也沒料到,出殯的前一天夜裡,竟然發生了一件令人無法解釋的意想不到的變故來。
這一變故,不僅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也給杏花村未來的日子帶來了深遠的影響,成為木琴日後奮勇抗爭的主要對手之一,並讓酸杏為此付出了一生中最慘痛的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