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書有什麼好看?有她好看嗎?
花念涵鬧起孩子脾氣來,不管不顧地往白妄言身邊一屁股坐下,把滿身花香都蹭到他身上去。
白妄言的身體明顯地僵了一下,花念涵感覺到了他的不自在,眼兒一眯,胡鬧起來了。
她撲到他身上去,雙手去呵他的癢,白妄言並不是非常怕癢的人,但是被她這樣胡亂摸索著也覺得癢起來了,忍不住低聲笑著阻止她。
得他一笑的花念涵心花怒放之餘,越發地膩著人了。
這邊屋子裡開始甜甜蜜蜜地打情罵俏,有幸不用看到這樣令人發怒兼刺眼的景象,十夜鶯獨自窩在帳篷裡,擦拭著自己的隨身匕首。
雨勢來得兇猛,聲音都被掩蓋在這片雨裡。
屋外空地上雨坑一窪一窪的,誰也沒有去注意到從坡上滾落了什麼下來,有幾尾閃著水光的東西在泥地與水坑中游動,來勢飛快,不多時就從沒關緊的門縫裡遊進屋去。
與雨勢宏大的外頭相比,燒著火的屋內明顯溫暖許多。
花念涵身上的香氣,顯得纏綿而柔情。
白妄言已經制住了她,將她壓在因為玩鬧而凌亂的被窩裡。
花念涵輕喘的氣息裡帶著濃情的香味,無比地催動人心。
她的唇如此嬌美,鮮豔欲滴。
白妄言怔怔看著,看著,慢慢地眼前一片迷濛。
他的舌尖迷迷糊糊地添吻上那瓣芳香,一點一滴地,越發深入而纏綿。
有如夢幻。
花念涵沒有想到會被主動親吻,她驚訝得睜大眼睛,卻沒有任何妄動,完全順從地不去驚擾白妄言,白細的指尖小心地順著他背心而上,慢慢攔在他肩頭。
肌膚上,忽然感覺到滑過什麼冰涼的東西。
花念涵楞了一下,白妄言卻沒有注意到什麼,吻得越發深入。
這在他與她之間,或許是一種前奏。
但是花念涵卻沒有辦法當作也沒注意到,那股冰涼的什麼東西,正順著她肌膚滑上,攀上白妄言肩頭。
然後,花念涵的眼睛睜大了——
她攔在白妄言肩頭的白細手掌沒有任何猶豫,猛然一揮、一握,順著反響的勢力將那尾攀上白妄言肩頭的東西甩落下地。
白妄言如夢初醒。“怎麼回事?”
念涵撲到他胸前,“有蛇……”
“但是,灑了柚木粉……”白妄言猛一回頭,意識到外面正下著大雨。
而沾滿水汽溼潤的地面上,又幾尾青蛇正盤繞不去,其中一尾被大力甩落地面,撞成一團,互相糾結。
那樣子非常猙獰!白妄言臉色一沉,提起放在床頭的劍。
花念涵對著窗外短促地尖叫一聲,“十夜鶯!”
在帳篷裡稍事休息的十夜鶯聽見這一聲隱藏慌亂的叫喊,握緊匕首立刻鑽出帳子,奔向屋子來,卻在屋外見到數尾蛇類,她迅速做出反應,從腰間的小包裡掏出一把柚木粉,對著蛇類迎
頭便灑。
即使雨水沖刷,那也是蛇類極為厭惡的東西。
屋外的蛇類掉頭遊開,十夜鶯迅速繞了一圈屋子,確定沒有其他的蛇了,才一腳將門踹開。這一腳,將門前盤著的兩條蛇狠狠彈飛,撞到桌角,一動也不動。
但是受到白妄言攻擊的蛇群已經大半游上了石床,他將花念涵護在身後,左右迎擊,但是蛇群不知道受了什麼東西吸引,即使前面的蛇類已經被白妄言劈斷成兩截,也沒有任何後退。
十夜鶯眉頭一皺,手裡一把柚木粉便灑了出去。
幾尾蛇類一碰到柚木粉便後退了,但是一尾已經爬上石床的青蛇卻沒有避開,白妄言橫劍一掃,它整個蛇身被帶起,卻繞過白妄言手臂攀去,狠狠一口咬在臂上,利牙穿透薄衣,咬進肉
裡。
花念涵連尖叫都沒有,修剪得圓潤的指尖一爪子掐住青蛇七寸之處,迫得它鬆口,另一手電閃般地捏住蛇頭,劈手就往地面摔去。
這一手很狠,那尾青蛇落在地上動也不動。
十夜鶯奔了過來,她一身雨水,鞋上沾了泥,臉色緊繃。
她手持匕首將白妄言臂上劃開一道口子,回頭便要花念涵給他吸毒,花念涵照做了,十夜鶯拿過髮帶纏住他上臂,止住血流,隨即簡略的清理一下屋子,接著就往外頭奔去。
花念涵有些惶惑,卻不敢放開白妄言。
而十夜鶯不多時又奔了回來,手上拿著一壺東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