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專畢業生、現在某廣告公司當業務員的王歆。
那位叫王歆的女孩兒,在接受我的獨家採訪時流著眼淚說:“我是一個把女人的貞潔看得比生命都重要的女孩兒,然而,我卻將它心甘情願地獻給了一個大貪官、大罪人,回想起來真是一場噩夢。”
當然,在王歆眼裡,這一切源於林福久的人格魅力、相貌堂堂;源於林福久的儒雅溫柔、體貼多情;源於林福久的真誠可靠、出手不凡。
換句話說,林福久只略施小計,欲擒故縱,就把她們乖乖地拿下了。並使她們心甘情願為他做小妾、小姘,二奶、三奶;心甘情願地為他生兒育女,心甘情願地為他獨守空房。
林福久的魔力究竟在哪裡呢?還是讓我們聽聽王歆的敘述吧。
王歆當時只有23歲,剛剛到鞍山市一家廣告公司當業務員。也許她冷手抓熱饅頭有些摸不著頭腦,也許她初出茅廬有些急於想建功立業。一週後,當一位“好心”的老廣告員李大姐,要帶她參加一次權威人士安排好的聚會時,她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那是鞍山市最上檔次的大酒店。晚上9點,她在一位穿旗袍的服務員的引導下,走進那間豪華包房。當李大姐把她介紹給那些官員時,她立刻感到被一群男人透視的目光包圍了,那毫無掩飾的貪婪目光,就像要把她吞下去似的,瞅得她心裡直發毛。相比之下,惟有那位姓林的似看非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使她微微感到一絲文明。
在4個多小時的推杯換盞、天南地北海聊之後,大家在散夥前都按慣例,相互留了通訊方式,僅此而已。儘管李姐特意把她領到姓林的面前暗示說:“林哥可是個好人,就愛幫助別人,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有啥事可千萬不要客氣。”
事後她才知道那頓飯是李姐買的單,一共花了近三千元。我的老天爺,她真敢破費!可李姐卻對她說:“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不是擔心拉不來廣告嗎?找他呀!”
那些日子,她心裡一直忐忑不安,去,還是不去?去,沒那勇氣,不去又不甘心。最後在單位三個月考驗期,“按成績錄用”的催命時間逼近時,她不得不懷著極其複雜的心情,硬著頭皮撥通了林福久的手機。還好,對方聽出她的聲音後,顯得非常高興地說:“晚上正好有點時間,我請你喝茶。”
那是一個挺有情調又挺安靜的小茶樓,她沒發現有其他人,像是專門接待他們兩個人似的。儘管是二人世界,林福久一點不輕浮,筆挺的西裝,坐得板直,目不斜視,一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的風度。
在交談中,他不止一次地提到:不管社會怎麼發展,為人一定要走得正,行得正。錢是好東西,但一定要取之有道,違法的事堅決不能做。
這使她想求他拉點廣告的事,話到嘴邊了,嘴卻張不開了。還好,臨近分手時,他才話鋒一轉,非常幽默地告訴她:“謝謝你陪我這麼長時間,跟你在一起,我感到非常快樂。我這個局長是公務員,是為大家辦事的,其中就包括你王歆,要是信得著我,就不用跟我客氣。人都有親情,我是局長,可也是人嘛,願意為你服務,真的,這不是酒話。我今天根本沒喝酒,你也是人民中的一分子嘛,為你服務,也就是為人民服務了嘛。”
當她三天後,藉著這股熱乎勁兒,闖上山門時,林福久在自己的辦公室會見了她。他果然沒有食言,二話沒說,就很爽快給她龍飛鳳舞地寫了兩張條子。大意是:此人剛參加工作,沒有經驗,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她。
他那兩張小紙條還真是管用,對方見了就像見了聖旨。無疑,她不僅拉來了一大筆廣告,還得到挺大一筆提成款。
那筆廣告成交後,她興奮了好幾天,也想了好幾天,中心內容就是一個——怎樣報答林福久?她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按著慣例,把林福久約了出來。約會地點是一家挺溫馨又挺有情調的那種用蠟燭照明的小包房。她記得她先舉起酒杯,說了一些由衷感謝的話,隨之將事先裝好的五萬元的紅包,推到他面前,告訴他這是你應得的。
誰想,林福久不僅把錢又推過來,表情也頓時變得異常嚴肅:“這是什麼意思?你把我看成什麼人啦?早就跟你說過,我這個局長就是為大家辦事的,誰讓咱是共產黨了?辦了事就要回報,那還有什麼人情親情?”
她的精神一下子被擊垮了!這番話太義正詞嚴、太出乎她的預料了!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黨的好乾部焦裕祿。隨之,一種從沒有過的崇敬感油然而生。說心裡話,她作為當代大學生,還是有能力分辨好人壞人的,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