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如何檢查呢?”
格林伯格解釋道,“如果有人在你之前首先開通了線上賬戶,那麼,你如果想自己開通賬戶,系統就會告訴你不行,因為賬戶已經開通。”
“你為什麼問到這個問題?”
因為他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因此他給自己所有的聯絡人打電話檢視是否還存在同樣的情形。我同意檢視,而當我嘗試著在本地電話服務提供商開通賬戶時,我並沒有遇到任何麻煩,也正因為如此,我很快忘卻了這件事情。
一個星期後,伊斯特本公司的卡魯瑟斯給我家打來了電話。他問起了同樣的問題,並告訴我說,“我的手機和家裡座機的通話記錄都被盜走了。”
我很好奇。我讓卡魯瑟斯不要結束通話電話,我馬上檢查我的手機賬戶,還是沒有問題。於是,我開始檢查我的長途電話供應商美國電話電報公司(AT&T),它拒絕讓我接入—有人已經開通了我的線上賬戶。我向妻子謝里爾詢問此事—不是她。如果我們都沒有開通賬戶的話,只能另有其人了。究竟是誰盜取了我們所有的電話記錄呢?
“哦,我很驚訝真的有人這麼做。”我告訴卡魯瑟斯。難道真的有人想知道我妻子給她的姐姐打過多少次電話?!
幾天之後,格林伯格告訴我,曾對聯合資本釋出過“賣出”評級的阿姆奧斯股權研究公司研究分析師查爾斯·甘瑟爾,也發現自己的電話記錄被盜。我請綠光對沖基金的其他同事,以及我認識的其他人都進行相應的檢查。我發現,協助公關公司埃布林奈西的史蒂夫·布魯斯參與了大量聯合資本調查的同事埃德·羅利,手機記錄被盜。早在我到證券交易委員會作證的時候,便被問及羅利的身份和他的角色。聯合資本同樣也在投訴他。布里克曼告訴我,他已經線上支付過自己的電話賬單,所以其他人已沒有機會開通他的賬戶,但是,他的銀行卻通知他有人利用他的社保號碼取走了他的銀行記錄。我從來沒有和甘瑟爾透過電話,但我知道布里克曼曾打過。唯一能夠把格林伯格、甘瑟爾、卡魯瑟斯、羅利和我聯絡在一起的,只有聯合資本。同樣能夠證明以上結論的證據是,綠光對沖基金其他任何事項上的任何聯絡人,都沒有出現電話記錄被盜的情況。
聯合資本為什麼要盜取我們的電話記錄?首先,該公司竭力主張賣空商、集體訴訟律師、媒體(特指格林伯格),以及聯合資本的前任執行長格拉德斯通之間醞釀著一場陰謀。此外,我相信聯合資本一定很驚訝,我們究竟是如何收集到如此眾多的聯合資本投資資訊,也一定在懷疑是內部出現的洩露。最終,聯合資本希望從我們的私生活中查詢到蛛絲馬跡,以便要挾或脅迫我們閉上嘴巴。
這莫非就是沃爾頓在2004年5月的年度大會上向股東的承諾的實質—我們還將努力揭露任何時候發生的市場操縱行為,並採取一切可能的方法來保護我們的公司和我們的股東的利益?
謝里爾給美國電話電報公司打去了電話,並瞭解到,2003年12月7日,一位自稱是“謝里爾·艾因霍恩”的女性,透過謝里爾的社保號碼開通了我們家座機的線上繳費賬戶。電話記錄被要求寄往up4repo@。美國電話電報公司的記錄顯示,他們於2004年5月28日收到了一封來自該電子郵件賬戶的“退回資訊”。
一路騙到底 第四部分(2)
格林伯格已經致電聖迭戈當地的聯邦調查局(FBI)。我們其餘的人則向指派負責格林伯格的特工彙報了情況。聯邦調查局的調查頗費周折。泰德·林德賽特工熱情而勤奮,但是他需要向每一家電話公司索要記錄,並沒完沒了地收到回饋和彙集資訊。終於,格林伯格對遲緩的進展喪失了耐心,他決定報道自己的這段經歷。2005年2月的專欄中,他寫道:“這些人(包括我)顯現出的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在打聽聯合資本的事情。”並具體提到了電話記錄被盜的其他所有人。
專欄文章中,格林伯格指出,有人於2004年7月8日開通了他的線上電話賬戶。格林伯格繼續寫道,而這發生在“我的題為《聯合資本的股息有軟肋嗎?》的文章發表僅僅6小時之後。(巧合中的巧合?)文章引用了阿姆奧斯調查研究公司分析師查爾斯·甘瑟爾的有關分析,甘瑟爾是把聯合資本評級為‘賣出’的第一人。”
格林伯格還寫道,他沒有證據表明盜取電話記錄的事情與聯合資本有關,但是,聯合資本營運長以及通常情況下的首席發言人“瓊·斯維妮,最近幾個星期內沒有響應我的兩次致電,儘管兩次致電的時間她都在辦公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