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斯大林很快又對他的人說:條約是靠不住的。所以,我們絕不以人廢言。只要自己能發憤圖強,有了力量,**抗俄一旦取得勝利,外蒙古還不是仍舊可以歸還到我國的版圖上嗎?”
“同志們,從蘇聯回來我們就專門做了一個統計,自1644年起,到今天外蒙古被迫dú lì出去為止,俄國從我們手中掠奪走的土地,先後共有五十四次之多。中國領土被佔的面積,包括現在外蒙古在內。共有6578820平方公里之巨,約為我原有領土的三分之一。倘若與我們現有領土12000000平方公里比較,則已有一半的土地被俄國佔領去了。這樣大的仇恨,我們將永世難忘!”
這時,不知是誰帶頭在底下振臂高呼了一聲:
“打倒新沙皇斯大林。( )打倒掛羊頭賣狗肉的紅sè蘇聯,還我蒙古。”
呼喊聲中。有資格與會的胡宗南、薛嶽、蔣鼎文等一眾高階將領,一臉激憤地呼啦啦站起身來:
“經國同志,請不要再說了,您直接告訴我們得了,在你簽下這個條約之後回國到現在,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只要允許,我們一定跟著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蔣經國一聽,先是謹慎地看了一眼臺上正襟危坐的老蔣,隨後一臉鄭重地一抱拳道:
“感謝諸位將軍聲援,怎麼做當然首先得聽總裁的安排。假若我能有幸得到總裁指示,全權處理當下突擊營之國際衝突之危機,我必將維護我中華之最後之尊嚴,雖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
聽了蔣經國這番再明白不過的話,限於身份一直未敢輕易開言的戴笠終於憋不住了,脫口就問道:
“經國先生,您的意思是要支援突擊營,即使我zhèng fǔ要公開面對蘇俄強權?”
“正是,”蔣經國毫不猶疑地同樣也是脫口而出道:
“藉此正論突擊營這一國家大事之機會,我也算作自動請纓也好,為民請命也罷,只要我能以國家面目出使這一國際強權爭端,我當以中華民族之一份子殫jīng竭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就是,就是,我們支援經國先生——”
胡宗南、薛嶽等一干大將又握拳一番吶喊起來:“作為軍事將領,我們這次也拋開個人恩怨和立場,堅決支援孟遙及其突擊營在外蒙古的一切政治和軍事行動。”
群情激奮,但每個人心裡都十分清楚,有一個不發話,他們再怎麼叫嚷也都是無濟於事的。就在這時,老蔣果然適時地將目光定在了何應欽頭上,緩緩吐出一串字來:
“你是軍事方面的大政方針制定者,你對此有何高見?”
“我——”
眾怒難犯,何應欽顯然是深諳此道的,但他同樣又不肯輕易放棄他手中的那點權利,當然更不肯丟棄他內心那點yīn暗的東西。
不過,就在他囁嚅著支支吾吾之時,白崇禧虎地一聲站起身來,直視著何應欽就是怒目而視。而李宗仁則更加乾脆。直接扭頭望著老蔣毫不諱言地出聲道:
“委員長要問的是我們桂系對此事的集體看法吧。當然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桂系不桂系的說法了。但有一點我可以直接代表他們,關於外蒙古之事,不是哪個個人的事情。不過假若委員長明天要我披掛上陣,到外蒙古再來一個臺兒莊大戰,我今天就回去整裝待發。”
老蔣點點頭,沉默半晌,忽然面露微笑對李宗仁頷首道:
“德鄰兄言重了,此等先鋒之事,怎可讓兄再像以往那樣衝鋒陷陣,豈不真令我黨國汗顏哉?兄且安坐。容小輩打探一番也不遲也。”
蔣經國一聽,急忙激動地挺胸而立,目光灼灼地望著老蔣。
然而老蔣卻是兩眼虛虛地飄向窗外,半晌方才幽幽地說了一句:
“你若是有心。倒不妨去探個究竟,就算不能斡旋也能代表我國家之名義給國際一個態度。當然,對你也是一番歷練。可惜呀,蔣百里與宋希濂此刻仍羈留海南島上,突擊營對你素來陌生,你如此簡單前去多有不妥啊……”
話音落處,蔣鼎文應聲站了起來:
“委員長勿憂,若經國先生看得起,鼎文願隨同前往。”
老蔣一臉驚喜地扭過頭來,還未開口。戴笠倒先興奮地叫了一聲:
“這個好,這個甚好,我倒把你這個西安行營給忘了。想當年為了突擊營那些稀罕物,你倒是與我那兄弟孟遙使了不少心眼,如此也算得頗有舊交了。”
老蔣終於正眼望向了他這個此前一直與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