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邀正式電文便開始如雪片般飛來。他nǎinǎi的,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我們和人家斯大林之間的差距,咋就還是差這麼遠呢?”
孟遙一聽就笑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世界上能有幾個打一個噴嚏,整個地球都會抖三抖的牛逼人物?你說的。恰好是其中一個,所以沒什麼不平衡的。”
高志遠故意捏著鼻子,順勢也來了一句:
“我以為咱們現在怎麼說也算得上一個角兒了,誰知真到了硬碰硬的時候,才發現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還是如此地大喲。”
陸濤一聽,頓時更加垂頭喪氣了起來:
“罷了罷了,大家都做悶頭葫蘆的時候,我想咱們突擊營碰上誰怎麼都會是響噹噹的,等大家一睜眼,我才知道人家齊刷刷地看著的眼sè,左看右看還是那幾個人而已。”
圍著作戰地圖的一圈參謀,忽然壯著膽子看了看孟遙。然後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教導員。單個兒比,就是營長恐怕真要在排坐坐的時候,現在也很難在其中的一張椅子上搶一個座次。不過,咱突擊營整體上就不同了。”
“是呀教導員,你還不知道吧,營長這些天悶著頭沒幹別的。就憋著一股勁做大餐了,你等著瞧好了。”
“嘿嘿教導員。假如rì本那一個爆竹算一個,立國典禮算一個。那麼貝加爾湖這邊就是最響亮、也是第一個要炸響的大爆竹,那些想看戲的人,就等著看好戲上演吧。”
七嘴八舌中,一直盯著地圖在看的傅曉衝,這時忽然揚起臉望著陸濤道:
“老陸,看你這麼著急忙慌的,到底來了多少國家和地區的代表團和觀禮團,咱們的客房還不夠多嗎?”
陸濤擺擺手,突然抽身就往門外走去。
“目前入住的,當然還是那些提前預定好的一些小國家小團體,不提也罷。而美國人這麼一動彈,羅斯福、杜魯門的那些小嘍囉當然就會跟著起鬨了。罷了罷了,咱們還是各忙各的吧,我倒想瞧瞧,他們一窩蜂地突然全部接受了邀請來看戲,到底想看誰的笑話。”
這邊突擊營緊張地備戰著,遠在延安的一群人也是連續多rì寢食難安了。
從確認莫斯科方面要在蒙古動手的訊息那一刻起,老毛沉思的眉毛就一直沒有舒展過。
突擊營在蒙古突然大張旗鼓的展開了一系列的擴張行動,作為宗主國的莫斯科絕對不可能對此坐視不理,所有斯大林何時動手以及怎樣動手,雖然都已在他的預料之中,但當這件事真要發生了,他還是忍不住坐臥不安起來。
不管這麼說,相對於千里之外的老蔣和他的chóng qìngzhèng fǔ,在與斯大林及其克林姆林宮關係上,延安顯然要親密許多,當然在說話的輕重方面也更有轉圜餘地。
但是正所謂投鼠忌器,延安這種與莫斯科的親疏關係反而在事關突擊營擴張蒙古事件上,不僅很難有所作為,甚至還只能三緘其口不發一言為妙。
為何?因為在突擊營進入蒙古伊始至今,別說chóng qìngzhèng fǔ,就是與莫斯科奉行一個主義的延安都至今未置一詞,更別說對突擊營後來的擴張進行哪怕是表面文章的譴責了。當然這固然與突擊營絕妙的先低調、後穩固、最後突然高調宣佈的蠶食手法有關,但對於同樣在心中耿耿於懷這塊被強行割去國土的偉人們來說,顯然從一開始就是樂觀其成而故作裝聾作啞的吧。
“老毛,請你看看這份電文。真是一個不省心的陳賡啊,當此rì本帝國主義即將投降,而老蔣又與我們摩擦不斷的關鍵時刻,他竟然還有閒心為突擊營出謀劃策。”
周恩來人未到聲音先進了窯洞,不過生氣的語氣聽上去倒更像是某種誇讚,老毛一聽就是搖頭一笑:
“恩來呀,像陳賡這樣的我軍高階將領恐怕不在少數吧。哈哈,若不是上面有我們壓著。他們也許早幾年就對突擊營在蒙古的行動不僅要大聲叫好,還要去買幾掛鞭放放吶。”
周恩來一聽,也是搖頭一笑。隨即將電文遞給老毛。
“我們怎樣都還好說,就怕我們的那位身居克里姆林宮的大人若是瞭解我們這些將領的真實情況,怕是臉上會很難看的啊。”
“沒了張屠夫,難道我們還真的要吃帶毛豬嗎?無妨。隨它去吧——”
老毛說著,揚起手中的電文瞄了幾眼,隨即又是一聲徐徐說道:
“其實人家也不是傻子,從我們的那位小朋友開始動蒙古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