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麥琪的禮物?”她抬頭衝她微微一笑,擦去眼角的淚水。
吳欣然站起來,“我也得想想法子。”
任寬被抓的第二天,吳欣然就積極展開了公關工作。她是外交部的職員,立刻以任寬已為英國公民的事實提出申訴。“吳小姐,你說的我們都會考慮,您能聽我一句勸告嗎?”
“謝謝你的好意。”
“規定?”吳欣然笑了,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辦公室時,她回頭問,“部長,我什麼時候回來上班?”
“我看上去心情不好嗎?”
王景明微微笑著:“我給你說個事。”
王景明不露聲色地笑笑。
“也就是說,新碼頭真正的幕後大股東是任寬?”
轉折
“按著你的計劃,那你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了,我的意思是先把你保釋出來。”
“不用。等來自香港的投資商被誤會入獄的訊息上了各大報刊的頭條,我就出來了。那時候,滿城風雨的,我以後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出入臺灣各種場合了。我倒要看看,金錢的魅力有多大。”
“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很喜歡你,那時你才這麼高。”胡志遠坐在沙發上回憶,用手比劃了一下,“就像商店裡的洋娃娃……”
“你幸災樂禍什麼?你就巴不得我失敗?”
“工程你家也參與進來了,還是佔一大股,工程延誤,我損失,你家損失更大。”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幕後老闆是任寬是吧?”
“大股東就是任寬?!”胡志遠自言自語地問著。
“說吧,你想要什麼條件?賠錢?”胡志遠面對著窗外問。
“這工地上運作的錢有多少是你的?”吳欣然從包裡掏出一份合同,“我阿公的意思是加大我們家在船行的股份。”
熱鬧
“然然,趕著回家呢和男朋友約會啊?”
“你還不知道?任寬已經出獄了。”同事遞給她一張報紙,頭版頭條是任寬出獄的照片和接受記者採訪的新聞。吳欣然笑笑:“回家睡覺才是正事,這個……謝謝你啦。”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一邊洗漱、收拾行李,一邊聽著王媽媽說起自己不在家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任先生早就出獄了,鬍子拉碴的,報紙上還登了照片和採訪。當天下午他就回香港了,過了好幾天才出現在碼頭,神采奕奕的。”
“在樓上睡覺呢!”王媽媽打斷王景明,“下午才到家,臉色憔悴,可是累壞了。”
“是嗎?”王景明低聲說,看看樓上緊閉的門。
“唉……不管是什麼時候,王景明對然然總是那麼寵愛。”馮月珍感嘆道。
“我就不信你景明沒打點上下讓他們幫忙照顧你的寶貝孫女?”
任寬滿眼笑意地盯著她。
“搬來也好,老朋友都在這邊,還能來陪陪我。”王景明把手輕輕放在馮月珍的手背上。
王景明呵呵笑起來:“你呀……”他站起來,朝房間外面走去,“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自己去解決吧。”
任寬笑起來,他知道王景明這是默許了。
從任寬房間走出來,迎頭碰見裹著睡袍的馮月珍。“月珍,你不睡覺,還在客廳裡幹什麼?”
“香菸要少抽點,對身體不好。”
“你能留在臺北我很開心。”王景明朝著自己的房間邊走邊說,“然然嫁人以後,可以多來陪陪我。”
訂婚
“嗯?小姐,我可不是刑久釋放的罪犯,我愛極了窗外的空氣。”任寬走到視窗用力吸了一口氣。
“小心花粉過敏。”洗漱完畢的吳欣然經過視窗時說。
“我不對任何的東西過敏。”任寬緩緩轉過身,吳欣然已經穿上了一條碎花連衣裙,正在扣領口的兩粒釦子,“哇,你的速度真是快。”
“這是必須的。”吳欣然把頭髮紮起來,“我很小的時候就被教育,在一個男人面前著裝不整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
“難道把臀部對著我就禮貌了?”
吳欣然叉著腰回頭,望著任寬:“嘿,盯著別人的臀部也不禮貌。”
“好了,然然,我們能夠不爭吵嗎?”任寬笑道,“我可以把這理解為你過於思念我的緣故嗎?”
她不滿地盯著他的臉,鼓鼓嘴,沒有理睬他,繼續整理床。
吳欣然愣了一下:“Paphers。”她低頭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