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自己的床。
任寬從後抱住她,一個精美的盒子出現在眼前,“這是什麼?”她回頭問他,“任義所說的一個驚喜——生日禮物?”
“他還跟你說了什麼?”任寬警惕的問。
“就這些,因此還算是一個驚喜。”吳欣然開啟盒子,看見一枚琥珀色的鑽石,泛著微微的綠光,“喔,真是一個意外。棕色的鑽石是很少見的。”吳欣然被吸引了。
“若是在溫暖陽光下,它就會變成黃色。”任寬手捧著鑽石放在陽光下,五分鐘那個後,它就變成淡淡的茶黃色,“上星期我在倫敦的拍賣行看見它,就決定買下它,因為它使我想到了你的眼睛。”任寬把視線移到同樣在陽光下呈茶黃色的吳欣然的雙眼上,“並且我認為它最好的歸屬就是作為一枚婚戒上的鑽石永遠地佩戴在任太太的無名指上。”他把鑽石放在吳欣然嬌嫩的無名指上。
“你來臺北就是為了和我談戀愛。”吳欣然打斷他,對他的程式進行質疑。
“喜歡,但是……”吳欣然皺了皺眉頭,把鑽石重新放進盒子裡。
“懂了……”任寬的臉上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聽我說,”他托起她的下巴,望著她,“我對你的生活和快樂曾經做過一些保證和宣誓,記得嗎?”
任寬突然單腿跪在地上:“那麼嫁給我!”
“形式,形式,這是必要的流程。”
“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呢?”
任寬站起來,把她拉在懷裡,說:“說你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然然,你有沒想過,我目前的身份是香港人,住在香港。”
“可是和我住在一起,你必須辭職,離開你的工作。”任寬看見吳欣然瞪大的雙眼,理解地說,“我知道要讓你辭去工作很難,可是我不希望我的妻子和我分局兩地。”
“我也並不是十分喜歡這份工作,有些同事讓我覺得很勢力,很庸俗……但是我很享受工作中學以致用的感覺,那讓我覺得我對社會有用。”
“我也喜歡折騰,所以我們才要在一起好好折騰。”任寬握住她的手,“你可以幫助我一起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那只是一部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你不會因為辭去工作而感到無聊。”
“事實也不錯。可以成交嗎?”
“我喜歡沙灘上的別墅。”
“地勢低的話,空氣比較潮溼,不太適合我們這些從北邊來的人,尤其是老爺子。而且山上的空氣和視野會更好。”
吳欣然羞澀一笑,伸出手:“成交。”
新婚
“我可把我的然然交給了你,好好待她。”王景明把吳欣然的手交給任寬。
吳欣然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曬月亮?我親愛的太太,你實在太有想象力了。”任寬笑起來,放下酒杯,走過來,親了親她的額頭“天啊,”他握住她的手,“你今天怎麼這麼漂亮,實在是秀色可餐。”
吳欣然回頭白了他一眼。
“不知道。”她害羞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我就知道,我養兵千日,練兵千日,就是為了這時候。”任寬自豪地說。
新婚期
吳欣然甜蜜地靠著丈夫的胸膛,看著海上的日落。“親愛的太太,感覺怎麼樣?”
“她現在與結婚有什麼區別?”任寬笑起來。
“當然有。”吳欣然坐起來,歪著頭,一本正經地看著任寬。
任寬捏了捏她的下巴,看著海景:“我們就要到家了。”
“什麼蜜月不蜜月,都是舶來品。你們小兩口幸福美滿,才是關鍵。”王景明拍著吳欣然的手,彷彿她還是他的小孩子。
“你讓任義管飯店?”吳欣然驚訝地看著任寬。
“那我也覺得他極不合適。”
“隨你。”吳欣然起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你明天不和姑爺一起回香港?”
“有什麼不好。”
“愛怎麼想怎麼想,”吳欣然任性地躺在床上,“事先都計劃好了的,怎麼又變卦呢?”
“然然,”王媽媽溫和地坐在她的床邊,“人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嫁了人首先要考慮的就是自己的夫家……”
“王媽媽,都什麼年代,中華人名共和國都成立了,您還給我灌輸清朝的思想?”
王媽媽笑著說:“其實,男人,都是要面子的,雖然說,姑爺脾氣好,對你也很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