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話說完,紅衣女子也到了近前。
只見紅衣女子輕佻地睇了許格非一眼,順手拉過來一張椅子,問:“這麼說,我也可以
坐下來嘍!”
許格非厭煩地看了紅衣女子一眼,一聲沒吭,拿起酒壺為自己滿上了一杯,嗤的一聲喝
幹了。
紅衣女子滿腹委屈地道;“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許格非立即不耐煩的問:“什麼事?”
紅衣女子幽幽地道:“所有邊關街上的客棧都住滿了,我今天想跟你睡……”
許格非聽得渾身一戰,俊面通紅,不由脫口急聲道:“什麼?你跟我睡?”
紅衣女子立即幽幽地一笑,高嘟著小嘴道:“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是要跟你睡在一起,
我是要睡在廂房裡。”
許格非立即斷然道:“那也不行。”
紅衣女子一聽,不由憤聲道:“你這人怎麼這樣不通情理,你一個人睡這麼大的一個院
子,還有兩廂四間臥室閒著,而我給你銀子你也不讓我住。”
許格非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一方面他不知這個紅衣風騷女子的底細,另一方面今
天四更天丁倩文、魏小瑩以及單姑婆三個人還要潛來此地會面。
是以,未待紅衣女子話完,只得倔強地斷然道:“不,我需要清靜,請你馬上出去。”
紅衣女子一聽,也怒聲道:“出去就出去,有什麼了不起。”
說罷轉身,匆匆走了出去。
許格非匆匆吃罷,走回臥室內和衣躺在床上。他躺身床上,思前想後,除了懸念堯庭葦
現在的處境,又擔心丁倩文三人現在怎樣了,又懊惱如何前去找藍面判官救人。
他思潮起伏,神志漸漸恍惚,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他是否已熟睡,窗外驀然傳來一陣
極輕微的彈指聲。
許格非心中大喜,急忙奔了出去,立即將門拉開了。
房門一開,果然不錯,院中暗角下立即站起三人,急步向前奔來,正是單姑婆、丁倩文
以及魏小瑩三人。
許格非一見,立即興奮地道:“快進來,快進來。”
丁倩文三人雖然行動有些機警,但神情卻極愉快,一看她們的表情,許格非便知他們分
手後,三人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許格非一俟三人進來,立即將門掩上,一肅手,繼續道:“走吧,到那邊有燈光的客房
去談吧。”
丁倩文遊目看了一眼室內,—笑道:“談話何必要燈光,這兒有桌有椅,又有床鋪,就
在這兒談好了,有燈光還容易把身影透出去。”
許格非覺得也有道理,立即一肅手道:“那你們請坐。”然後,將分手後的經過詳細地
說了一遍。
神情一直凝重地單姑婆這時才道:“少主人,我們四人已引起了藍面判官的女兒的注
意。”
許格非不由驚異地問:“單姑婆,你怎麼知道?”
單姑婆凝重地道:“我們現在只是這樣假設……”
話未說完,魏小瑩突然正色道:“許哥哥,我們離開你往街心走,剛到十字路口,嘿,
我們又碰到了一組紅衣武士,你猜怎樣?”
許格非心知有異,不由關切地問:“怎樣?”
魏小瑩正色道:“當前馬上的紅衣女子,同樣地臉上也罩了一方黑巾。”
許格非聽得哦了一聲,立即驚異地去看神情凝重地單姑婆。
丁倩文則解釋道:“我認為這是藍面判官手下的幾個女頭目,面罩黑巾,只是故弄玄
虛……”
魏小瑩急忙插嘴道:“可是單姑婆卻不這麼說。”
許格非立即驚異地去問單姑婆:“你是說……”
單姑婆凝重地道:“我認為她們每個紅衣女子頭目的臉上都罩上一方黑巾,固然是為了
造成我們更多的疑團,但真正的目的,還是為了掩飾此地總分舵上的一個最重要的人。”
許格非立即會意地道:“你指的就是藍面判官臉上有黑青藍疤的女兒?”
單姑婆微一頷首道:“也許是他的愛妾,情婦或武功很厲害的得力部屬。”
許格非立即似有所悟地道:“單姑婆,你說得不錯,紅衣蒙女子中,可能有一個功力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