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的人。”
丁倩文則凝重地道:“你傍晚看到那一個蒙面女子,不知是不是咱們四人在店門口碰見
的那一個?”
單姑婆未待許格非回答,已微微頷首道:“不錯,很可能是那一個,她的目光十分犀利,
似乎要看透每個人的心,我老婆子總覺得有些熟悉。”
話聲甫落,許格非突然目光一亮,急忙由椅上跳起來,脫口低聲道:“不好,晚飯前離
去的那個女了,又來了。”
說話之間,急步奔至窗前,立即將眼睛湊近窗紙小孔向外察看。
單姑婆、丁倩文、以及魏小瑩三人當然相信許格非的功力,是以,也急忙奔至窗前,各
自戳了一個小孔向外察看。
一看之下,四人俱都大吃一驚,幾乎脫口輕啊。
因為,院門外的那棵大樹枝幹上,不知何時,那個紅衣背劍女子已早巳監視在那了,而
且這時正斜躺在兩個枝椏的地方。
但是,夜空遠方,卻正有一道極速的衣袂破風聲向這邊急急馳來。
許格非急忙一定心神,首先焦急地悄聲道:“糟糕,她什麼時候來的我們都不知道,我
們方才的談話可能有一部份被她聽去了。”
丁倩文卻關切地低聲問:“你方才說的那個紅衣女子就是她?”
許格非立即頷首道:“就是她。”
丁倩文繼續問:“你沒有看錯?”
許格非肯定地道:“絕不會錯。”
話聲甫落,衣袂破風聲已至。
許格非急忙向著丁倩文三人一揮手勢,立即湊近窗紙向外察看。
也就在四人向外察看的同時,只見一個紅衣蒙面女子,如飛縱上了大樹,照準那個倚在
樹幹上的紅衣女子叭的一聲就是一個耳巴子。
只見那紅衣女子急忙急忙坐起,神情一愣,立即望著黑巾蒙面女子瞪大了眼睛。
許格非四人一看,這才知道那個紅衣女子倚坐在樹幹上已經睡著了。
只見那個黑巾蒙面女子,以近乎比烏鴉叫還難聽的聲音,怒叱道:“我就知道你在這兒
睡著了,不然他怎能跑到總分舵上去鬧事?”
許格非四人一聽,俱都愣了,鬧不清這是怎麼回事。
誰跑去西南總分舵上鬧事。
只見那個紅衣女子分辯道:“我自守在這之後,一刻也沒有離開呀!”
紅衣蒙面女子一聽,立即怒斥道:“你人雖然沒有離開,但睡著了還不是等於廢物,他
早已溜出了。”
紅衣女子震驚地向這邊看了一眼,立即望著紅衣蒙面女子,解釋道:“他還在屋裡呀,
你看,他房裡的燈還亮著。”
黑巾蒙面女子怒斥道:“燈是亮著人卻走啦!”
紅衣女子震驚地問:“他……他去了哪裡?”
黑巾蒙面女子以怨毒地聲音,咬牙切齒道:“他已去了總分舵,打傷了兩位壇主香主,
並命令總分舵主放人……”
紅衣女子不由震驚地道:“總分舵上那麼多高手,為什麼不拿下他?”
黑巾蒙面女子怒聲道:“誰敢拿他?他穿著天王的大錦袍,佩著天王的屠龍劍。”
紅衣女子立即逼問道:“你明明知道他是假天王,你為什麼不趕去捉他?”
黑巾蒙面女子恨聲道:“等我去了,他已經走了。”
許格非也聽愣了,根據她們兩人的談話,屠龍老魔方才顯然已去過了藍面判官的西南總
分舵。
心念方動,單姑婆已過來,悄聲道:“少主人,快出去照個面,並把她們兩人吆喝走,
這是一個解脫嫌疑的好機會。”
許格非立即會意地點點頭,轉身就向外間走去。單姑婆突然又追前兩步,悄聲道:“最
好改變一下嗓音。”
丁倩文卻擔心地道:“萬一她們兩人和許弟弟鬧翻了怎麼辦?”
單姑婆急忙道:“最好不要鬧僵。”
說話間,許格非已雙手握住了劍柄,這時一聽,立即回頭道:“我自有應付。”
付字出口,門已拉開,就立身在原處,並沒有走出去。
樹上兩個爭論的紅衣女子聞聲一看,俱都愣了。
因為她們原以為許格非早巳不在房內了。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