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沾上邊啊!”
“對對對,我差點都忘記這事了。”
“胡說,我們趙郡李氏才不會有這等卑鄙小人,這都是李崇德那小人為升官發財,才將李義府添入我趙郡李氏的家譜。”
“好!就算李義府不是趙郡李氏出身,那李崇德出身趙郡李氏吧,這為了升官發財,連祖宗都可改的,我們是寒門是自愧不如啊!”
“哈哈!”
。。。。。。。
“唉。。。這古人說得果真沒錯,紅顏禍水啊!”
“什麼紅顏禍水,人家顧傾城演話劇演得好好得,是裴清風和李洋偏要招惹人家,他們一箇中書令的兒子,一個裴家的嫡長子,顧傾城她能不去麼,況且裴大郎又不是顧傾城殺的,憑什麼將罪名推倒顧傾城頭上。”
“說得對!顧傾城可不是一般的歌妓,人家這麼多年來,一直都還守身如玉,可見人家並不是貪圖享樂的人,不然的話,早就讓人得手了,我看顧傾城八成也是讓他們給逼的。”
“二位賢兄,小弟不過就是有所感慨,你們為何恁地激動。”
“裴清風被李洋殺死,你卻感慨紅顏禍水,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可知道今日在慈恩寺顧傾城也差點死了,幸虧韓尚書眼疾手快,將她給救下來了,可是………可是………嗚嗚,我都還沒有見過她的廬山真面目啊!”
。。。。。。。。
這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當然,李義府也沒有幹過什麼好事,盡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笑話。
這一次簡直都絕了!
打破腦袋都想不出這麼一個神展開來。
李義府成功的將韓藝的風頭完全給蓋下去了,原本大家都還在談論這學院、貿易的事,正是韓藝大出風頭之時,結果李義府腳一跺,韓藝立刻黯然失色,所有的人都在談論此事,這是一個大新聞,裴家的人在慈恩寺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殺死,這簡直就是無法想象的。
而且,李義府父子也幹了不少缺德事,大家心中都早有積怨,只不過平時敢怒不敢言,如今就沒所謂,大家都在說,就沒有可怕的,法不責眾,多日來積累的積怨,恨不得全部爆發出來。
這可還不到一日,這火就已經拱到天上去了,明日估計就傳到洛陽去了。總之,這風已經開始刮來了。
不過對於顧傾城,大家都是懷有同情之心,只能說慈恩寺那一齣戲,實在是太精彩了。
。。。。。。。
傍晚時分。
鳳飛樓!
“你們來了!”
韓藝站在門前看著剛剛到來的長孫延和韋待價道:“真是抱歉,我原本應該將顧傾城送去的,只是她有傷在身,而且情緒不太穩定,因此我打算晚點再送她過去。”
長孫延點頭道:“這我們明白,我也想晚點來,但是這事越鬧越大,而顧傾城又是重要的證人,我不得不來此,請她過去協助調查。”
“你們稍等一下!”
韓藝立刻將劉娥叫出來,讓劉娥去通知顧傾城一聲。
不一會兒,顧傾城便在劉娥的攙扶下走了出來,那柔弱的表情,真是令人黯然泣下啊。
韓藝道:“傾城,到民安局一定要老實交代,可不要有任何隱瞞。”
顧傾城輕輕點了下頭,關於怎麼做供,他們兩個早就商量好了了,顧傾城割破自己的臉,其中一個小原因,就是為她跟韓藝爭取串供的時間,最初顧傾城是打算讓自己的供詞傾向裴清風,因為她的供詞是非常重要,她就想暗自自己喜歡的是裴清風,側面突出李洋的蠻橫無理,想要霸佔自己,再凸顯自己的悲傷,反正裴清風已經死了,就算說喜歡他,他沒法糾纏,要再弄死李洋,更無後顧之憂。
算計非常到位。
但是韓藝認為鬧得這麼大,很多聰明人都在關注此事,可能會聰明反被聰明誤,李洋要能夠脫罪,你怎麼說他也能夠脫罪,因為這畢竟是殺人,李義府要保李洋,那絕對最高權力上的鬥爭,你的供詞反而作用不大,故此他讓顧傾城選擇兩不想幫,都說他們兩個都對自己好,不要讓自己的供詞陷任何一方於不義。
韋待價先是讓兩名皇家警察帶顧傾城出去,隨後又向韓藝道:“怎麼?你不打算去麼?”
韓藝道:“我不去了,劉姐陪著她去就可以了。”
韋待價道:“這可不行,你可是皇家特派使,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不聞不問了。”
“顧傾城是我鳳飛樓的人,這事我該避嫌。”韓藝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