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業化趨勢相關。有人乾脆
說,earmark成了遊說集團的“自動提款機”。
兩起重大腐敗案,加上“哪也不到的橋”這樣的笑話,美國
earmark改革的呼聲也日趨強烈。
由於各方壓力,2006年國會中的
earmark大幅下降。2007年
1月
5日,眾議院透過改
革議案,規定所有所有的
earmark都必須公開標明倡議議員姓名、用途、成本,議員也必
須證實自己與此
earmark沒有利益相關性,宗旨就是提高
earmark的透明性。
當然了,有些樂於為自己的選民“請命”議員還是不服氣。對於他們來說,我為我的選民爭取
利益,何罪之有?一個伊利諾州的女議員就說,她“還將為自己的選區而鬥爭”。看來,一個
政治家太死心眼了也不行,因為你對你的選民
“負責”,很可能就是對更廣大選民的
“不負責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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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美國工人有力量
幾年以前,我一個哥大的博士同學突然宣佈不讀了,問他去幹什麼,他說:“我要去做一個
地鐵售票員”。聽了之後,我大笑,一個常青騰大學的博士生,輟學轉當地鐵售票員?我完
全把他說的話當成一個笑話了。
直到前些天,目睹了
7 百萬紐約人因為
3 萬交通工人罷工,在寒冷的清晨步行幾個小時去
上班上學,才漸漸明白我那個同學所說的話,很可能不是一個笑話,而是一個現實的計劃。
一個紐約公交工人平均年工資為
6 萬
3 千美元,同時還享有終生醫療保險、養老保險,55
歲就可以退休拿養老金。而且,由於公交工人是“國企”工人,所以抱的基本是鐵飯碗,不
可能被隨便解僱。這個待遇的分量是什麼呢?要知道,美國人的年家庭平均收入為
4 萬
5 千
美元左右,也就是說,如果一個家庭有兩個成人都是紐約公交工人的話,那麼這在美國就是
一個相當富足的家庭了。同時,美國人平均的退休年齡是
65 歲。哥大一般的系院裡,剛受
僱傭的年輕教授一般年收入是
4 到
6 萬美元之間――而且要當一個教授,要接受
10 年左
右的高等教育訓練,這個過程的艱辛不說,競爭慘烈難找工作不說,往往還要使在讀學生背
上一屁股債務――難怪我的同學要“明智”地轉行去做地鐵工人了。
紐約公交工人活得這麼爽,為什麼還要罷工呢?這部分當然是因為他們
“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用去非洲,就讓他們到中國來旅遊一圈,看看中國沿海一些血汗工廠的打工妹或者國企倒
黴的下崗工人,估計他們肯定會死死抱住自己的崗位,給啥也不換了。然而,更重要的,當
然是美國工會的勢力。
美國有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工會,一般按行業組織,比如汽車工人工會,服務行業工會,甚至
分得更細,理髮員工會,清潔工工會,保姆工會等等。當然,在每一個行業裡面,工會之間
對成員的競爭也很激烈,競爭的結果,就是每一個行業會出現一個或幾個較大的工會,其他
的小工會,作為子工會,加入這些大的母工會。這些小工會與母工會有一些協商、庇護、資
助關係,但小工會有自己的董事會、財政來源,所以具有相當的獨立性。
工人加入工會是自願的,條件是交成員年費,好處當然是工會會出面和僱傭者協商勞工合同,
就勞動條件、工資、福利等等與僱傭者討價還價。談攏了,當然好。談不攏,工會可以號召
工人弟兄們起來罷工、示威。如果這個工會的號召力足夠強,可以把一定區域內的某個行業
或某個工廠搞癱瘓,僱傭者當然得給工會“面子”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