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腰有點酸啊!
哎,許若雪和柔兒在那事上竟較起了勁,一個如狼,一個似虎,雖然道爺我是享受至極,可長此以往,便是至陽之體也擋不住啊!
得想個辦法。
正想辦法的小道士忽然心中一凜,定睛一看,許若雪正抱著胸,冷冷地看著他。視線所在處,正是他揉著腰的雙手。
小道士立即閃電般將雙手藏起。
許若雪冷笑道:“不錯啊!看來夫君還是極有精神的。這樣好,很好,大好。來來來,夫君且隨為妻練一個時辰的,春風化雨劍。”
啊!一個時辰。
在許若雪的逼視下,小道士眼中含淚,接過了她丟來的長劍。
哎,這樣的日子,真真是,痛並快樂著啊!
407 光天化日,強搶強女
過得兩日。
“若雪啊,我想去崇慶府一趟。”小道士小心翼翼地說道。
“哦,夫君莫不是猴子投得胎,怎麼就安生不了?這才在家裡呆了幾個月,便又坐不住了。”許若雪眉尖一挑。
小道士賠笑道:“崇慶府不就在成都府隔壁嗎?快馬的話,兩日便可來回。我速去速回,絕不耽擱多久。”
“夫君這次所為何事。”
“哦,柔兒說,有二十來天不曾見過她的清妍姐姐,好生想念,就想過去一看。”
“又是那個柳清妍,夫君,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我是人,她可是鬼,我和她能有什麼關係。”
“哦,柔靜縣主是生魂,幾近於鬼,夫君還不是每隔一日,便和她發生關係。夫君既然有此喜好,為妻可不得不防啊!”
“哎,若雪,你多心了,我和清妍真的是清白的。”
“清白?夫君上次信中,不也說和朱小娘子是清白的。可結果嘞,你倆人清白到睡到一張床上去了。夫君所謂的清白若是如此,呵呵。”
“這個,”小道士額頭冒汗:“和朱小娘子的事,為夫可不曾瞞過若雪。這一次夫君敢不敢相瞞,我和清妍之間真真是乾乾淨淨,我連一點別樣的心思都沒動過。”
許若雪冷冷一笑:“夫君,請注意,你連續叫了兩次‘清妍’。女子的閨名除了父兄外,便只有丈夫才能叫得。且夫君叫得還不是柳清妍,而是‘清妍’。”
許若雪咬牙切齒地說著:“好一個清妍!”
“我的血海劍嘞,哪去了?”
看許若雪四顧找劍,小道士腿一軟,很有種想跪的衝動:“若雪啊,為夫冤啊!你知道的,為夫向來不通禮儀,覺得清妍這名字叫得順口,就這般叫了。叫著叫著,就這樣習慣了。”
“夫人請明鑑,為夫真的和她沒什麼!”
自從生了寶寶後,許若雪從前向來不離身的血海劍,便失了寵。時不時地,便被許女俠像丟垃圾一樣地,隨手一丟。
見一時半會兒的,找不著血海劍,許若雪怒道:“好,你說你和她之間是清白的,你就看著我的眼睛,不許躲避。”
說著,許若雪眉尖一挑,目光瞬間便如劍。這劍,還直指小道士本心!
小道士立時心中大慌,別說額頭,便連後背,也有汗珠滾滾而出。許若雪見狀,身上殺氣立時越來越盛。
眼看許若雪就要爆發,小道士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我去啊,我跟清妍本來就沒什麼啊,我慌什麼慌,我慌個屁啊!
這麼一想,小道士的心立即大定。到得後面,在許若雪銳利的逼視下,他臉上竟雲淡風輕。
看著小道士眼裡的淡然、從容和灑脫,許若雪終於嫣然一笑:“好啦,為妻相信你了。”
小道士立馬裝出一副委屈狀:“哎,你總是不相信我。”
許若雪撲哧一笑:“誰叫你個死道士,老是沾花惹草。”
“好啦,別生氣了,我準你去崇慶府。記得早去早回。”
小道士大喜:“好嘞,沒問題。”
崇慶府。府治,晉源縣。
縣外茶舍裡,小道士正在品茶。這奔波了一日,看著不遠處的青山,品幾口香茶,倒也是一件很心怡的事情。
可好心情,很快就沒了。
“不要啊,衙內。”一個小姑娘哀求道。
這個小姑娘,卻是茶舍掌櫃的女兒,不過十三四歲,卻因這好山好水,發育得倒是很好,確有幾分動人。
而正動手動腳地,是一個油頭滑臉的年輕人。他身後,隨從著一群彪悍大漢,個個腰間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