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許寒芳透過幾回書信,許寒芳把這裡的事情夾七夾八的說了一些,只是至關重要的一些事情沒有講。這些事情早已經和嬴義說好了,誰也不能講。否則巴家會有滅門之災。嬴義很遵守承諾,隻字未講。
許寒芳得到了呂不韋的讚揚和誇獎,並在信中鼓勵她好好做。看那口氣好像不打算讓許寒芳回咸陽了似了。難道是呂不韋給了巴傢什麼指示,不允許巴家再插手一切事務嗎?許寒芳百思不得其解。
無論再忙,許寒芳愛玩好動的本性沒有改,天一暖和,隔不了幾天就要騎著馬出去走一走,轉一轉。看看小草發芽,聽聽小鳥唱歌,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嬴義勸了幾次,勸她少出門。許寒芳倒是很想得開,自我解嘲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會來,該躲過的自然會躲過。我總不能因為無形的威脅做個烏龜,一輩子不出門吧?”
嬴義只好每次都是出門前仔細檢查,而且是檢查了再檢查。然後高度警惕地護衛在左右。幾十個隨行的虎賁軍也是包圍在左右,高度戒備。
許寒芳倒是怡然自得,休閒愜意。
隨著第一場春雨無聲的飄落。
一夜之間,院子裡花圃中的花朵爭相開放,紅的、粉的、黃的……一朵朵,一片片把整個花圃裝扮的五彩繽紛,異彩紛呈。空氣中甜甜的花香讓人陶醉。蜜蜂、蝴蝶在花間忙碌、嬉戲、起舞。
許寒芳也像小蜜蜂一樣在花間忙碌著,搗弄著花圃裡的花草,看著滿園盛開的花朵展瓣吐蕊、爭奇鬥豔,心裡十分快活。
經過昨天夜裡一夜的思考,許寒芳已經暗暗打定主意,這兩天就給巴清說準備到蜀郡去玩玩,直接把攤子撂給她後閃人,看她怎麼辦?還能躲嗎?
一個虎賁軍捧著一個錦盒快步走了進來,來到近前,雙膝跪下,把盒子高高舉過頭頂,肅然稟報:“韓姑娘,大王賜給您的禮物。”
許寒芳反問:“禮物?”好好的怎麼突然給自己禮物了?她埋好一顆花苗,撂下鏟子,在身上蹭了蹭手上的土,邁步走出花圃。
嬴義轉手把錦盒接了過來,跪下恭敬地呈上。
錦盒上還有封漆,搞得還挺神秘的。許寒芳啟開錦盒,裡面是卷絲錦。拿出來展開一看,絲錦上畫了一枝桃花,畫了一隻小公雞,仔細一看小公雞還被畫成了黑眼圈。
哈哈!看來蚊子同志畫畫的水平也不怎麼樣嘛!比自己好不了多少?想起第一次見面追打嬴政的情形,許寒芳不禁捂著嘴樂得前仰後合,手上沒有擦乾淨的土沾了一臉。
嬴義見狀滿臉的好奇,可是作為下人又不能隨便問主子的事。
許寒芳看出來嬴義十分好奇,隨手遞了過去說:“給,你看看!”
嬴義忙恭敬的雙手接過,捧在手裡看了看,一頭的霧水。暗忖,大王和她還真是奇怪,就連信件也如此奇特?
許寒芳笑了一陣,仰起臉想了想,好像是快到了第一次見嬴政的日子了吧?難為他在百忙之中還記得?具體哪一天自己也記不清楚了,應該有好幾年了吧?
時間過的真快!那個時候還和浩然正在開心的開著豆腐房。那個時候還在一門心思的想找到秦煜回到現代。
唉!現在又是一門心思的想找到浩然。為何我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為何一直都是在追逐中度過?為何總是這麼糊塗,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方向究竟在哪裡?不覺心情黯然。
嬴義見許寒芳突然變了臉色,關心地問:“您怎麼了?”
許寒芳做了個苦臉,聳聳肩說:“沒事,就是累了。想回去休息了。”然後邁步回到屋內。
許寒芳和衣倒在榻上。她能看明白這幅圖,嬴政在含蓄地告訴她,他想她了。嬴政對自己的感情,許寒芳不是不明白。是她打心裡排斥和不願意接受。她不願意愛他,更不願意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可是他會放自己走嗎?如果我提出來要走,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許寒芳翻了個身,拿出蓋了嬴政隨身印璽的那片竹簡,竹簡上寫的分明:不迫芳做不願之事。可是他能遵守承諾嗎?手裡把玩著這片竹簡,又拿出了浩然的那片竹簡,痴痴看著……
心煩意亂地把自己長長的青絲挽起,用那支玉簪別好。許寒芳邁步出了門,看見嬴義和虎賁軍都安靜地守在門外。的29
嬴義低著頭望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眾人見許寒芳出來,都恭敬地行禮。
許寒芳勉強笑了笑,抬頭看了看天空。晴朗的天空中一輪紅日。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