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其行為之大膽令人瞠目結舌!這也讓錢氏想盡了各種辦法也無法想幫凌駿洗盡罪名。
直到凌經亙消了聲,她才柔聲細氣的勸道:“老爺,其實駿兒聽話又懂事,為人又孝順,哪有老爺說的那麼差啊?這要讓孩子聽到了,豈不傷心死?”
“哼!在裡眼裡,他就沒有不好的地方。只差將祖業賣了,你也對他讚不絕口,直誇他乾的對。”凌經亙對錢氏護短,護到不分青紅皂白的性子瞭如指掌。
錢氏忍無可忍地道:“老爺,不就是衛家送來的一筆銀錢麼?也不是多大個事兒,橫豎那是他們送來給煙兒陪罪的,駿兒花了就花了,難不成那些東西只能看不能摸麼?”
凌經亙發了一通脾氣,心裡已稍稍平靜了些,今日屢次提到衛家,他也屢次想起少女那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孔,馬上又開始走神。
錢氏護完兒子,卻沒有聽到意料之中丈夫的怪罪聲,不禁多瞧了凌經亙幾眼,見他神情恍惚,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顯然沒有聽到自己說什麼,心中暗氣:“老爺,你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
凌經亙回過神來,端著茶盅沉思了許久,才慢慢道:“凌若雪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嗎?”
“誰?記得誰?”錢氏一時耳岔,並未聽得清楚。
凌經亙皺著眉頭,白淨的臉上透出隱隱的煩躁與不安:“凌若雪!”
錢氏起初沒有想起什麼,一臉的茫茫然和迷惑,稍後彷彿被電擊了一下,整個人都怔愣住了,臉色也僵硬無比。
隔了許久才用手撫摸著額頭,故作平淡地說:“無緣無故的,老爺提這個掃興的的名字做啥?是嫌日子過的太安康了嗎?”
“並非我要掃興,這個凌若雪可不是一般人,她是衛家小姐。”凌經亙直截了當的告訴錢氏:“不信,你可以去問輕煙,看老爺我說的是真還是假?”
錢氏氣息一滯,她也知道衛家小姐並非風三孃親生,而是衛家半路出家的小姐,只是未曾留意過她的名字,冷不丁從丈夫嘴裡聽到‘凌若雪’這個名字就夠讓她震驚的了,結果還有更猛的訊息。
她努力壓抑自己內心翻江倒海的情緒,僅是鎮定又淡然地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也,倒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但願如此就好了,但這凌若雪卻長的像一個人,非常像。”
錢氏感覺自己的的心狠狠抖了抖,臉色一片發白,然後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凌經亙,帶著顫音問道:“誰,像誰?”
然而,不等凌經亙回話,她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收回眼神,假裝看向窗外,聲音尖銳地道:“老爺今日是喝多了麼?恁多酒話,這世上長的相像的人不勝列舉,有什麼好奇怪的?”
“可她長的像一個死人!”
凌經亙垂著眼皮,聲音沉沉地道:“她長的極像死了幾年的薛氏!那眉眼,簡直是薛氏脫的殼,這未免太巧合了點!而且,她的年紀也相當,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以為自己眼花了。”
“不可能!”
錢氏猛地回過頭,頭上的赤金釵晃出刺眼的光芒,吊梢眉都快豎起來了,只見眼白,不見黑瞳,儼如一臉見鬼的表情,聲音狠絕到了極點的矢口否認:“這決不可能!薛氏那個不守婦道的賤人早死了,她生的那個六指小賤人也早死了!”
“毋庸置疑,老爺你是眼花了!”
屋中靜默一片,針落可聞,就邊空氣似乎都凝滯了。
良久之後,凌經亙似不堪忍受屋中的沉悶與滯氣,站起身往外走:“或許你是對的。”因為對方壓根兒不認識他,倘若是薛氏生的那一個,怎麼會認不出他?
凌經亙走後,錢氏滿臉陰霾,尖刻的眼神陰鷙駭人,拉直薄唇,低頭在屋中靜默片刻,突然重重的一拍桌子:“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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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國的皇宮巍峨壯麗,金碧輝煌,古色古香,宏偉的氣勢展示著皇室的威嚴氣度。
若雪隨風三娘來到翊玉宮面見衛貴妃,衛離卻受皇上招見,要去面聖。
翊玉宮美奐美崙,富麗堂皇,處處雕龍刻鳳,畫面栩栩如生。
殿內太監宮女林立,正上方有一副鑲金嵌玉,精雕細刻著孔雀和牡丹的翠花雕屏,衛貴妃衛弄玉著一身華美絢麗的錦服,端坐在雕屏前的紫榻大椅上,眼眶泛紅。
不待風三娘和若雪行完禮,她便懶懶的揮了揮玉手,除了一位嬤嬤,其餘的宮人紛紛行禮告退。
“嫂子……”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