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錯去。不要非 弄個水落石出，讓首長低頭認錯不可。而是找個適當的機會，採用一種能讓首長接受正確答 案的做法，更為合適。比如上面這位陳幹事，完全沒有必要在首長講話興趣正濃的時候，當 頭給首長一擊，使首長下不了臺。可以利用某一個機會，拿著《詩選》對首長說：“首長您 看，您上次講到的那首詩，原來是臧克家寫的。”首長一定會說：“是嘛？我怎麼記成是郭小 川寫的啦？不是你這麼糾正，我還不知道錯到哪一天呢！讓人笑話！”然後，首長又補充了 一句：“小陳呀，你的學習很刻苦，大家都說你是‘活字典’。還要努力呀！” 指出首長弱點的方法巧妙了，兩方皆大歡喜。 （二）只反駁一次 首長的某些弱點暴露出來以後，秘書如果實在看不下眼，可以當場予以糾正，但最好只 糾正一次。如果首長不認同，秘書就不必再還嘴。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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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說：“我看從咱們營房到縣城至少有30 公里。”秘書說：“沒有吧？只有28 公里。” 首長說：“你這個人呀真是個書呆子，怎麼何止28 公里呢？” 儘管28 公里是正確的，但秘書的反駁應就此打住，不必再爭辯下去。因為又不是打仗， 28 公里和30 公里相差無幾，即使找到正確的答案又有多大意義呢？如果秘書還想把首長的 毛病糾正過來，以後還有很多機會。 （三）多用疑問句 秘書在糾正首長某些缺點毛病時，使用疑問句，主要是為了“進退兩便”，給首長留一 個思考和回味的餘地，自己也不至於在論理過程中“頂死”在一個地方。 首長說： “A 領導現在是上將了。1955 年授銜時，才是個上校。” 秘書明明知道首長講得不對，1955 年授銜時，領導已經是少將A 了，但無論當時授的 是上校，還是少將，都無關大局，只是記憶上的錯誤。於是秘書回話： “好像55 年給他授的是少將吧！記不清了。” 這裡，秘書的記憶是正確的，但在糾正首長不正確的議論時，使用了“好像”、“記不清”， 也足以使首長去考慮哪對哪錯了。 （四）找到可靠證據 對於一些原則的問題，大是大非的問題，秘書發現首長明顯不對。如果這樣錯下去，會 影響部隊建設，那就要建議首長立即糾正。最好的辦法是找到可靠的根據來。 用事實說話，不言自明，首長也會心服口服。首長說：“現在訓練任務重，要求高，我 看把政治教育的時間適當再減一減。” 秘書說：“這事是不是再斟酌一下？上級有規定，全訓部隊軍政所佔時間的比例是 7：3。” 說著，拿出有關檔案遞給首長。 “那好，按原計劃進行。”首長收回了自己的看法。 二、忌玩樂時首長總是輸家 秘書經常陪著首長進行一些業餘文體活動，打球下棋等等。首長雖然年大體弱，但更愛 爭強好勝。原本是玩耍，目的不過是為了活動活動身體，調節一下精力。但首長有時是很叫 真的，秘書或其他工作人員總是讓首長輸，就可能使首長感到不快活，尊嚴受到損害。因此， 秘書人員在陪同首長玩樂時，應有意識地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 比如打籃球時，不能總蓋首長的“帽”讓首長一個也投不進去。有位C 首長個子小，卻 偏愛打籃球，球場上總能找到他，可有一段時間他不去球場了。原來一塊打球的參謀、幹事 都比他個子大，一場球下來他一個球也沒投進去，甚至連球也抓不到幾次，心裡很不痛快。 後來有人做了一點工作，然後又把他拉到球場上，這回他如魚得水，投得很順手。打完球他 非常快活，說：“打打球就是有好處，出一身汗，腿腳靈活，精力充沛。” 比如玩乒乓球時，陪者不能總扣球，讓首長連著去揀球。有位B 首長肚子挺大，喜歡打 乒乓球，但動作遲緩，人家扣球他接不著，彎腰揀球又很吃力，打不了幾分鐘就是一身汗。 一般的規則是，人人都喜歡打球，但不喜歡揀球。揀球總不如扣球痛快。首長也如此。後來 這位首長專門和E 秘書打球，換別人都不打。E 秘書很少扣球，專門打首長正手，首長能連 扣十幾板。他常誇E 秘書球打得好，很正規，很有基本功。其實，E 秘書的反手扣殺是拿手 好戲，只不過和首長打球時拿手戲不出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