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復存在。”洛秋彤無奈地搖頭道。
“哼,至少我們手中握著他的佩劍,足以證明他是刺殺我師兄弟的刺客,如果能夠這樣扳倒他,便是省去了連兄的一場麻煩。”鄭東霆說到這裡,一把奪過洛秋彤手中的利劍,沉聲道,“洛姑娘,你照顧好我師弟,我去去就回!”
………【家書傷透遊子心】………
徐州城的清晨瀰漫著淡淡的清香味道,早春時節已經悄然過去。那些早已經等於及的春花一夜之間競相開放。晨風吹過,閃閃爍爍的花瓣在透明的風中忽隱忽現,給徐州城蒙上了一層動人的面紗。鄭東霆急促地呼吸著晨光中清新的空氣,渾身上下的血液彷彿熔岩爆發一般沸騰著。那把曾經刺穿了他師弟身體的利劍握在他的手中,漸漸變得熾烈如火,燒灼著他的掌心,燒灼著他的三魂六魄。他渴望著用這把劍將弓天影一劍刺個對穿,就像他刺祖悲秋一樣。
“夜落星河劍是越女宮的劍法!”
洛秋彤轉述的弓天影所言,彷彿一陣陣烈焰燒灼著鄭東霆的心。江湖規矩對他來說就彷彿天條一樣神聖,為了一句誓言他寧可十年不使劍,十年不使刀,十年不使槍,甚至十年不使拳。但是弓天影破出師門,欺師滅祖,卻可以逍遙法外,一句夜落星河劍是越女宮劍法,他就可以大搖大擺地用天山劍法招搖撞騙。這個世界還有何公道可言?
現在的他不知道是恨弓天影刺傷他的師弟,恨他厚顏無恥將本門劍法賣給越女宮,還是恨自己這十年來做了一個沒頭沒腦的傻瓜。
他的徐州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