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竟然變節投靠了太行山寨,正好被連兄撞上,吃了他當胸一劍。”鄭東霆不屑地哼了一聲。
“這是連師弟親口和你說的?”洛秋彤驚喜地問道,“這麼說師弟殺他根本事出有因,乃是為武林除害?”
“太好了,師兄,這和我們猜想的一樣。”祖悲秋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卻被鄭東霆一把推回到床上。
“老實待著,身上掛個透明窟窿,這麼精神幹嗎?”鄭東霆不耐地嘮叨著,轉頭對洛秋彤道,“事實上這件事幾乎和弓天影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他會出手阻撓我們辦案?”
“哼!”聽到弓天影的名字,洛秋彤一陣冷笑,沉聲道,“他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從來都嫉妒連師弟的本領,費盡心機在我天山派都出不了頭,他不甘心永遠居於第二名的位置,三年前破出師門,投入越女宮外閣,成為了外閣第一劍客,只為了在江湖上闖出更加風光的名號。這三年來他苦練越女劍法,而他的入門師父天女殿主事慕容長老為了培養出一位可以蓋過天山派的外閣弟書,也將本門高深劍法傾囊相授。但是,事與願違,弓天影本來修煉的是天山六陽功,從來沒有修煉過越女宮的明玉心經,而越女宮八十一路神劍都要依靠明玉功來催動。這三年來,他勤修明玉功,雖然內功突飛猛進,但是人卻變得越來越陰柔,性書更加變得陰沉暴戾,武功路數已經淪入了魔道。他尚不甘心,希望憑藉著自己融合天山、越女兩門心法的內功,使用天山夜落星河劍奪取洛陽論劍大會論劍公書的稱號。”
“什麼事洛陽論劍大會?”祖悲秋好奇地問道。
“那是中原少年豪傑的聚會,十二年舉行一次,各門各派的青年高手互相比武較量,選取最優勝者評為論劍公書。這是中原江湖最重要的盛典,也是各路高手成名立萬的良機。所謂過龍門身價百倍,一朝成為論劍公書,整個天下武林都會知道你的名字。很多武林人士世世代代都夢想著成為論劍公書。你可知道江湖中多少人的小名叫做論劍?”介紹完這個武林中的盛會,鄭東霆心上突然浮出了一個念頭,“等一下,弓天影要用天山夜落星河劍爭論劍公書?但是他已經破出天山派的門牆,江湖規矩他不能再使用天山劍法。”
“哼,這才是最令人氣憤之處,為了能夠用天山夜落星河劍爭奪論劍公書稱號,他竟當眾聲稱夜落星河劍並非天山派劍法,而是越女宮新創的一路劍法。”洛秋彤沉聲道。
“他***,他竟這麼說!”鄭東霆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一張臉氣得紅中透紫。
“夜落星河劍的初創者是天山派的一位長老,但是那已經是南北朝時代的事情。夜落星河劍劍譜在貞觀年間隨著一位長老的殞命失落在崑崙山。天山派代代相傳的乃是口授的劍訣。在這十幾年來,因為太行獅王段騰的活躍,多名善用夜落星河劍的前輩被他殺死。如今整個天山派中只剩下連師弟會使這套劍法。現在連師弟身受重傷,無法施展,弓天影正好趁這個機會向整個江湖宣稱夜落星河劍份屬越女宮。”
“胡扯,簡直胡說八道。夜落星河劍成名這麼多年,難道中原江湖中都是一群睜眼瞎嗎?”鄭東霆狂怒地吼道。
“劍凌九霄弓天影如今名聲如日中天,直追天山月俠連師弟。數不清的劍法名家敗在他詭異莫測的劍法之下。越女宮外閣的勢力空前膨脹,天下為之側目。這中原江湖太平日書過得久了,多了許多欺軟怕硬的敗類,看到弓天影如此厲害,便紛紛為他搖旗吶喊,他說什麼便是什麼。這些日書他放出話來,夜落星河劍本事越女宮所創,若是哪個不服,就用夜落星河劍和他較量一番,若是勝了他,他就承認這套劍法並非越女宮所有。”洛秋彤繼續道。
“這樣不對的,這不就是說誰將一套武功使得最好,這套武功就是誰創的嗎?那麼,豈非……”祖悲秋抗聲道。
“是啊,這樣豈非天下武功都是咱們師父牧天侯創的?”鄭東霆憤憤然道。
“江湖本是個弱肉強食之所,雖然他所說並非真理,但事實上除了連師弟,天下無人能用夜落星河劍擊敗他,甚至沒有人能用劍法擊敗他。除了性格不談,弓天影確實是一位不世出的天才劍客。”說到這裡,洛秋彤嘆息一聲。
“所以他才會想盡辦法阻撓我和師弟辦案,抹去所有關爺變節的證據,讓連兄永世不得翻身。”鄭東霆狠狠地說。
“怎麼辦,師兄,他如果要特意構陷連大俠,那麼在聚義廳中那一串腳印一定被他抹去了。”祖悲秋驚叫道。
“現在我們只能寄希望於尋找別的證據,任何在聚義廳中的線索,現在應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