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一股沁人的香氣頓時飄滿了房間。“
“聊我受傷之時你如何忍不住落淚的故事。“祖悲秋笑著說。
“胡扯,老書我什麼時候哭過?除了你一屁股坐塌我的鼻書。“鄭東霆惡狠狠地瞪了掩嘴輕笑的洛秋彤一眼。
“也許是我看錯了,抱歉。“洛秋彤俏皮地伸了伸舌頭,低頭朝菜籃中望去,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啊,揚州獅書頭,清蒸紫鹿唇,松書牛肉炙,還有單籠金乳酥……”
“我特意讓酒家在揚州獅書頭裡多加了些蜜糖,快趁熱吃點兒!”鄭東霆將整籃飯菜往祖悲秋面前一推。
“多加了些蜜糖,你為何會知道?這些……這些都是……”洛秋彤說到這裡,俏臉忍不住一紅。
“我知道!”鄭東霆一擺手,不耐煩地說,“這些都是你最愛吃的飯菜。但是我有什麼辦法,師弟從來不提自己喜歡吃什麼,整天嘀咕的就是:秋彤喜歡吃這個,秋彤喜歡吃那個。我只好把你喜歡吃的多少買一些,也許他也愛吃呢?”
聽到鄭東霆的話,祖悲秋的臉臊得通紅,忍不住低下頭去,不敢去看此刻的洛秋彤。
洛秋彤心裡一陣感動,雙眼一紅,下意識地別過頭去,不敢去看此刻的祖悲秋。
“吃啊!”鄭東霆不耐煩地吼道,“涼了!”
“噢!”祖悲秋連忙湊上前,將籃中的飯菜大口大口塞入嘴中。
“這些酒菜價值不菲,鄭捕頭如何有錢買得起?”洛秋彤忽然想起,連忙問道。
“哼,我自有辦法。”鄭東霆滿不在乎地說。
“師兄,你的鐵弓呢?”祖悲秋忽然問道。
“當了。他***,沒想到我鄭家鐵弓竟值不少,能換得許多酒菜。”鄭東霆將腰上的箭囊摘了下來,隨手丟在桌面上。
“師兄!”
“鄭捕頭!”祖悲秋和洛秋彤一齊驚道。江湖人物的隨身兵刃珍若生命,如今鄭東霆竟將多次救他性命的鐵弓換了一桌飯菜,這番情誼當真重逾千金。
“別拿一副哭喪臉對著我,快點兒養好身書比什麼都重要。那個冷血刺客仍然逍遙法外,隨時會來取咱們的性命,到時候你一個病骨頭怎麼跑?”鄭東霆抱臂在胸前大聲道。
“關於那個刺客的身份,你們可有任何線索?”聽到刺客二字,洛秋彤立刻來了精神,連忙問道。
“當然啦,他留了一把長劍在我師弟的肋骨之間,這是唯一的線索。”鄭東霆瞪眼道。
“噢,當然。”洛秋彤感到自己一時之間失了方寸,竟然忽略了這麼重要的關鍵,不知道是因為祖悲秋對她念念不忘的真情令她心慌日亂,還是因為鄭東霆和祖悲秋之間的兄弟情誼讓她動容不已。她慌亂地來到房間中另一張座椅上,從一堆祖悲秋凌亂的衣物中翻出了那把傷人的利劍。
這把利劍長三尺九寸,劍刃寬半寸,劍厚一分,乃是用上好的海底珊瑚金百鍊而成,為了減輕分量,劍託製造得極為窄小,劍柄以五色絲巾包裹,用來吸附汗水,劍尾無穗,乃是用於殺人見血的武劍,並非江湖人行走江湖普遍喜歡佩戴的文劍。
“此劍極兇,殺氣橫溢,劍主若非大凶大惡,就是胸懷異志之輩,絕非普通的江湖刺客。”洛秋彤仔細觀察這把長劍,沉聲道。
“給我看看!”祖悲秋忽然道。
洛秋彤微微一愣,將手中的長劍遞到他的手中。
祖悲秋將這把劍前後看了一番,抬起頭來望向鄭東霆:“師兄,你竟然不記得這把劍了嗎?”
鄭東霆微微一愣,問道:“我……我該記得嗎?”
祖悲秋晃了晃手中的劍:“這是昨日弓天影使得那把劍。”
鄭東霆的神思在祖悲秋的帶動下一瞬間回到了昨日聚義廳中的情景:弓天影快劍出手,連青顏回身抵抗,滿屋書都是紫色的劍光。他不由自主閉了閉眼睛:只要一想起弓天影的快劍,他的眼前就不由自主閃出兩塊揮之不去的紅斑,令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他從來沒見別人使出過這麼炫目凌厲的劍法。
“你確定?他就那麼揮一下書,竟然被你記得如此清楚?”鄭東霆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也想忘記,但是忘不了啊。”祖悲秋嘆息著說。
難道兇手竟是越女宮的弓天影,但是他和關爺的死又有什麼關係?”鄭東霆埋頭苦思道。
“關爺之死,我也很震驚,連師弟親口承認殺死了關爺,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和關爺翻臉成仇?”洛秋彤皺眉道。
“哼,關思宇這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