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按照您的要求,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兩隻小奶牛肚子上都畫好了生日卡通圖案,擠奶工也……”
“不用了……”
“嗯?什麼?”
對方有些懵,驚疑的發出詢問,許靳喬低沉無力的發出一句,“我說活動取消,不用費心了!”然後便切斷了通話。
車廂內沉寂不過幾分鐘,又一通電話打了進來,“許總,我是龍泉雪山的負責人,這邊全部安排妥當,敬候您的蒞臨……”
“也不用了,作廢……”許靳喬一聲打斷,再次掛機。
然後,連續幾通電話,不停的撥入,有電影院,有私人莊園,許靳喬的回答只有一個,“活動全部取消!”
汪全賢也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插了一腳,“許總,向您請示一下,晚上蕭琰的生日宴,江夜璟也要求參加,要不要發邀請函給他?”
聞聽,許靳喬神情有些木,嗓音低啞的道,“先別理他,生日宴……還不一定能辦成,這邊……出了點意外,到時再看吧。”
“呃……好的。”汪全賢驚詫,但精明的什麼也沒有多問,便結束了通話。
最後撥入的是康東城,聽起來有些焦急,“許總,蕭琰與您在一起麼?我打她手機關機著呢,下午需要我過去接蕭琰去公司參加生日宴麼?”
“可能需要。”
“好的。另外網路上眾多粉絲正在為蕭琰慶生,我覺著應該讓蕭琰拍幾張照片發到網上回應一下粉絲和網友的熱情,這是個很好的互動機會。”
“她現在不在狀況,沒辦法拍照,你找些她曾經拍的照片,剪輯一下發上去吧,再替她配些文字。”
“啊?哦,好的,我來弄。”
康東城也被驚到了,但他同樣聰明的不該問的不問,一口應承下來工作,便道了聲“再見”。
將手機丟在副駕駛座,許靳喬趴伏在方向盤上,一坐便是兩小時。
臨近中午,太陽昇起,陽光透過擋風玻璃,照在已全身僵硬的男人身上,他終於微微動了一下,幾分鐘後,緩緩抬起酸困的脖頸。
樓上,窗地窗簾的背後,捷豹車停了多久,蕭琰便同樣一站多久,她躲藏起來,以傻缺的姿態偷望著許靳喬,聽不到他的聲音,只能看到他接了許多電話,然後便埋頭似是睡著了。
而此刻,男人忽然抬頭,朝樓上視窗她所在的位置仰望上來,蕭琰心頭一驚,匆忙倒退跑回內室,許靳喬只恍惚看到一個影子,分不清是誰,便沒有了蹤影……
一定是他眼花了,怎麼可能呢?
他的自信,已經被她打擊的所剩無幾,甚至世界灰暗,又怎能奢望她在悄悄的注視著他?
她愛他麼?她有苦衷麼?
他已分不清……
發動引擎,將車子調頭,許靳喬終是開車離去……
冬日的天色,即使出了太陽,也依然灰濛濛的一片。
蕭琰按耐不住的返回來時,樓下已經空蕩蕩,彷彿那個人,從不曾來過……
雙腿一軟,她跌坐在地上,把臉深深的埋入了雙膝中……
……
捷豹車駛回綠洲別墅,許靳喬沒有將車子開進小區,而是停在了物業門口。
十分鐘後,他從物業辦公室走出來,撥打了一個電話,“李局,麻煩你幫我查一輛車……”
剛剛調取了物業十二月十一號上午十點到十二點時段的監控錄影,據顯示,蕭琰戴著帽子口罩急匆匆的跑出了小區,正大門外的馬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房車,蕭琰站在車門邊,與車裡的人交談了幾句後,後車門開啟,蕭琰上了車,二十多分鐘後,蕭琰下車,低著頭緩慢的走了回來,而房車裡的人,在監控上卻看不見,只能看清車牌號。
許靳喬在回來的路上,反覆的回憶自從蕭琰回A城後的種種,最終得出,她逐漸變化的起源在於那天保姆李姐報備說她出去了一趟,而她自己則說是見了一個老同學。
當時,他被她糊弄過去後,便再沒有查探,而今想起,只覺蹊蹺,所以便第一時間調查監控!
不多會兒,李局回過來電話,“許總,你提供的車牌號在車管所登記的戶名是雲達汽車租賃公司老闆張誠軍。”
“好,謝謝!”
掛機後,許靳喬濃眉緊蹙,張誠軍?蕭琰何時認識了這樣的人?如果她所謂的想另結新歡,那麼為什麼物件是霍柏驍,而非張誠軍?
綠洲別墅內設有小型醫院,旨在為業主提供方便,許靳喬步行過去,請